正如聶冬香所說,階梯教室發生這種類似于踩踏的事故,是非常的。
因為階梯教室的臺階比較低而且寬,上課的又都是年輕人,不太容易摔倒,除非是有特別的原因。
如果說是有人故意把油灑在階梯上,那這個人的用心就太歹毒了一點。
秦詩不能確定這個人是不是針對自己的,但不管他目的是什麼,找出來是必要的,不然也許還會再發生第二次第三次這種踩踏況。
們去了保安室,保安室的保安一臉訝異:“怎麼,你們要看監控?不行啊,監控是不能隨便給人看的,你們要看的話,得找校領導開條子才行。”
“昨天階梯教室發生了意外況我想你知道吧,我就是那個差點傷的人,我想要看看昨天到底是什麼況,你放心好了,我們就在跟你一起看,不會拷貝視頻的。”秦詩好聲好氣跟他解釋。
保安想了想說:“好吧,下不為例吧。”
他把昨天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秦詩和秋蘭依湊上去仔細看,重點就在倒數第四排那。
在保潔阿姨說的那個位置上并沒坐著人,但在跟那個座位隔著兩個座位的地方,坐著一個人。
看到這個人,秋蘭依看向秦詩:“這個人看著那麼像金曼琪呢?”
秦詩仔細盯著屏幕又看了一眼,點頭回答:“不是像,就是,就是金曼琪。”
“難道是?是悄悄把油倒在隔壁座位底下,然后讓油緩緩流到階梯上的?”秋蘭依驚問。
秦詩鎖著眉,沒答話。
“你們看好了嗎?”保安問,“看好的話就走吧,不要影響我工作。”
秦詩拉著秋蘭依跟保安道個“謝”離開了監控室。
保安看著們離開的影小聲嘀咕:“怎麼今天一個兩個都來看這個教室昨天的監控?”
回去的路上,秋蘭依義憤填膺:“肯定是金曼琪搞得鬼沒錯了,對你羨慕嫉妒恨,所以用這種下作手段。”
“貿然找沒用,畢竟監控里面沒有拍到倒油的真憑實據。”秦詩咬牙說。
“不然怎麼辦?難道就這麼讓逍遙法外?”
秦詩輕輕住自己的肚子,沉聲說:“先切觀察的向吧,抓住實錘的把柄再說。”
放在肚子上的手握拳,一定會保護好三寶的,絕對不會讓那種惡毒的人得逞!
兩個人回到教室的時候已經上課了,兩人敲了門跟老師道了歉,貓著腰回到座位上。
聶冬香悄悄問們:“你們干嘛去了,我去洗手間找你們,你們不在呢?”
“說來話長,下課再跟你聊。”秦詩為了不影響老師上課,輕聲對說。
等著下了課,就是中午了,秦詩收拾東西準備走。
聶冬香問:“你們剛才干嘛去了,還沒跟我說呢!”
秦詩覺有點口,打開保溫杯打算先喝一口保胎藥茶,聶冬香忽然手拿過的保溫杯,遞到自己鼻子底下聞了聞。
“怎麼了?”秦詩問。
聶冬香臉凝重:“我不能確定,就是覺好像你的保胎茶的味道跟之前聞的氣味有點不同了。”
秦詩撮著鼻子聞了聞沒覺到異樣:“是嗎,我怎麼沒覺?”
聶冬香打開保溫杯的茶葉隔離網,看著漂浮在杯子里的草藥,忽然眉梢一挑,手指進去出個小小的紅的葉葉來。
“你看。”沉聲說。
秦詩不懂草藥:“這是什麼?”
“紅花。”
秦詩微驚,就算不懂草藥,但這個名字還是非常悉的。
古裝宮斗劇里面,紅花可是后宮中的墮胎圣藥。
秋蘭依聽到聶冬香說的,也驚了:“就是那個會讓人流產的紅花?”
聶冬香緩緩點頭。
“你怎麼認識的?”秦詩問。
“我弟弟當年被打斷了,吃過一陣子的中藥,中醫沒給他開這種活的東西,我天天給我弟弟熬藥,也就認識了。而且我這個人嗅覺特別好,紅花熬了之后的,泡水之后的氣味,我都記住了,所以剛才你打開杯蓋我就覺好像有紅花的味道,果然沒錯!”
“幸好秦詩還沒喝,不然豈不是有危險?”秋蘭依低呼,問秦詩,“你姨姨是想害你嗎?”
秦詩搖頭:“不可能是我姨姨,我記得把草藥拿回來的時候,我沒看見里面有紅花。”
紅花還是比較好認的,人家是紅紅的呀,記得云尚雪拿回來泡茶的草藥里并沒有這種紅的東西,顯然是后來放進去的。
“那是有人在你的茶中做了手腳?”聶冬香問。
“可是,秦詩的茶杯沒有離開過我們三個人的視線吧?”秋蘭依提出疑問,“就算我跟秦詩去洗手間,至聶姐你還在不是?”
“不,我去找過你們,那個時候沒人看著這個水杯。”聶冬香卻回答。
秦詩想了想,回頭拉住后排正要離開的同學:“同學,麻煩問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對方一頭霧水。
“之前下課的時候,我們三個人都去了洗手間,你看到有人來我們的座位拿東西嗎?”
“你們的同伴來喝了口你的水嘛。”對方回答。
秦詩們四個人不是海城大學的人,上了這麼久的課了,海城大學的那些學生大多知道了們幾個。
加上之前路鳴澤的事鬧得那麼大,秦詩在這群年輕孩中間,也算是個名人了。
生這麼一說,秦詩和秋蘭依、聶冬香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秋蘭依一拍大:“肯定是金曼琪,金曼琪搞的鬼!”
回頭看向金曼琪常坐的位置,已經下課離開了,不見蹤影。
“我給打電話,質問為什麼要做這種壞事!”秋蘭依憤憤地拿出手機就要撥打金曼琪的電話。
卻被秦詩按住了手:“不要打草驚蛇了。現在我們手上沒有實錘的證據,還不如靜觀其變。”
“怎麼個靜觀其變法?”
“看兩次害我不,怎麼能甘心呢?肯定還會手的,我們就給創造條件并且等著,等著下次手再人贓并獲!”秦詩沉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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