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冷睨他一眼:“你是誰啊,跟我道歉?”
“黃寬是我的兒子,子不教父之過,我理應向你們道歉的。”盛孟輝姿態放得很低。
“推我兒的人是你兒子,辱罵和威脅我和我兒的人是你的妻子,要道歉的話,不是應該他們先來嗎?”
說著看眼黃采夏和黃寬:“當事人都不來親自道歉,可見是多沒有誠意。我們這趟可真是白跑了!”
說完拉住小月的手高聲道:“小月,走,我們回家。”
園長連忙上前賠著笑道:“小月媽媽,咱們就別那麼較真了吧?孩子的爸爸來道歉了,也愿意出小月的醫藥費,也算是很有誠意了,您就高抬貴手,給個面子吧?”
秦詩冷哼:“孩子爸爸算什麼?一個倒門的婿,背黑鍋的而已,他道的歉我們還真不稀罕。至于醫藥費,我們雖然窮,但也不至于連這點醫藥費都付不起!
算了,就當我家小月被狗咬了,自認倒霉了。不然,狗咬了你,你還咬回去不?跟畜生計較,不是自己掉了份麼!”
“你、你、你!你罵誰呢!”黃采夏又點忍不住了,高聲問。
秦詩笑答:“誰是畜生就罵誰唄。”
“你!我今天跟你沒完!”黃采夏說著就要往前沖。
旁邊的江靈羽高聲道:“哎哎哎,別來啊,我這可都錄著像呢,到時候網上出什麼大八卦,那可怪不了我們了!”
盛孟輝一把拉住黃采夏的胳膊,低聲勸:“老婆,你想想今天來的目的。”
黃采夏像是猛然想起什麼重要的事,一下子頓住了步子。
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住了自己的脾氣,表不自然地說:“不就是道歉麼,道歉就道歉。”
秦詩挑起眉頭。
明顯黃采夏是心不甘不愿的,但卻不得不道歉。
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們非道歉不可呢?
黃采夏非常不愿的走到秦詩面前,聲音含糊地說了句“對不起”。
秦詩故意偏頭:“你說什麼?不好意思啊,我耳背,沒聽到。”
黃采夏非常不忿地瞪大眼睛想要發作,被盛孟輝使勁一拉胳膊,又將氣給下去了。
“我說、對、不、起!”故意非常大聲地說。
“你對不起我什麼了?”
“我說秦詩,你夠了啊,我都已經向你道歉了,你別得寸進尺!”黃采夏怒道。
秦詩悠悠道:“我也沒著你道歉啊,不想道歉就走好了,我們也不稀罕那一聲‘對不起’。”
既然黃采夏能忍著自己的脾氣來跟道歉,就說明這其中的理由非常重要。
雖然想不出理由是什麼,但既然必須要跟自己帶道歉,自己就要好好治治!
果然,這麼一說,黃采夏又癟了。
過了會,低頭說:“我為之前辱罵你兒,用自己的背景辱和嚇唬你,而道歉。”
說完之后,就立馬問:“這樣你滿意了吧?”
秦詩搖頭,把小月往前推了推:“這件事最應該聽到道歉的人是我的兒,但那個當事人卻在父母的庇護下遲遲不站出來。這種不負責任的男孩子將來能什麼大?”
黃采夏立刻就想反駁,剛張,話頭卻被盛孟輝給搶了。
“是啊,是啊,你說得對!”他賠著笑說,轉頭看向黃寬,“兒子過來,認認真真地跟你的同學道個歉。”
黃寬嚅嚅:“我才不想——”
“快點道歉!”盛孟輝沉喝。
黃寬抖了下,小臉立刻苦下來,走到小月面前。
“對不起啊,小月,我不該把你推倒。”他嚅嚅地說。
小月撇撇:“你不應該給我道歉,更加應該給我們全班同學都道歉。”
江靈羽在旁道:“放心,回頭我把錄像放給你們全班同學看。”
黃寬扁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園長惴惴地看著秦詩:“小月媽媽,您還有別的要求嗎?醫藥費什麼的——”
“醫藥費我們不稀罕,別的要求我也沒有,只要不再看到這一家人就行了。”秦詩打斷園長的話,帶著小月和江靈羽就離開。
園長的電話響了,接通。
然后園長就忽然住了:“小月媽媽,請留步!”
秦詩回頭,不明所以地看著園長。
園長走到黃采夏邊,對著耳語幾句,黃采夏出震驚的神:“我不會這麼做!”
園長無奈地指了指辦公室房頂的攝像頭。
黃采夏的神變了又變,最后終于深吸口氣收斂了盛怒的表,走到秦詩面前。
揚手。
秦詩正要手去擋,卻看見的手落下來,卻是落在自己的臉頰上。
“啪”的一聲脆響,響徹辦公室!
秦詩驚得睜大眼睛,這是咋回事?
“啪啪啪”!
黃采夏連著又了自己三個掌,臉頰很快就高腫起來。
“對不起,秦小姐,請你原諒我!”黃采夏很大聲地說,說著還跪倒在了秦詩的面前。
秦詩后退兩步,冷冷道:“我可不起。”
“請原諒我吧,如果你不原諒我的話,我今天就不起來了!”黃采夏說著還來抱住了秦詩的!
秦詩趕忙把從的胳膊中掙出來:“行了,你起來吧!”
黃采夏仰頭看:“你原諒我了嗎?”
秦詩沒答話。
這種人真的很難原諒啊。
“啪”!又自己一個掌,“你不原諒我,我就繼續打,打到你原諒為止!”
秦詩皺眉,冷冷道:“行了,你起來吧!”
雖然也很討厭黃采夏,但不想再跟糾纏下去了。
黃采夏如蒙大赦,立刻就站起來了。
旁邊的盛孟輝趕忙拿了紙巾給臉,氣哄哄地對他吼:“滾一邊去!”
盛孟輝一句話不敢說,乖乖站到一邊去了。
秦詩懶得再看這群小丑演戲,帶著小月和江靈羽離開了兒園。
因為兒園距離東五莊別墅不太遠,他們步行回家。
走了沒多遠,一輛寶馬開過來,陡然停在了們邊。
寶馬車的車門打開,黃采夏從車里下來,走到秦詩面前:“秦詩,沒想到你很有本事啊,竟然攀到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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