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麽?”
方遙指著靠牆的一鋪著大紅錦緞的平臺,有點疑地問謝聽。
後者臉頰微紅,低聲道:“……床。”
“床?”
方遙震驚,這床是不是有點忒大了?
目測有兩丈多寬、三丈多長,得虧他的寢殿寬敞能放得下,若是那小院子怕是連一半都塞不進去,簡直比廳堂還要大了。
“大點結實……”
謝聽走到床榻邊,起錦袍坐下,同時拍了拍側的床鋪邊沿,起眼皮看,“試試?”
方遙走過去,在床榻邊坐下,了下部的:“好像是結實。”
……還。
然而下一刻,聽到一聲系扣崩開的聲響,擡眸看向正在寬解扣的男子,才恍然明白他說的“試試”,不是坐著試試。
盡管方遙已經做好了準備,然而看到男人玉白修長的手指,迫又從容地一顆顆解開錦袍襟旁的盤扣,還是不由得手心冒汗。
外袍褪去,中落地,再是裏。
面前的男子如墨染就的順長發披散著,頭頂的絨狐耳有點忍耐不住地直立著,寬肩窄腰的材完全暴在的面前。
清幽的夜明珠混著喜燭的暖黃映在大殿,顯出冷的暖調,更將面前的景象照映得一覽無,冷□□致的鎖骨,線條分明流暢的薄,致結實充滿力量,尤其是腹部,廓更是清晰明朗。
他似乎完全不懼的視線打量,雖然眼瞼下方暈著淡淡的微紅,但脊背直,眼尾上挑的桃花眼閃著瀲滟的碎,薄輕抿著,邀約意味十分明顯。
這本來就是他們的房花燭夜,謝聽素了快五年,哪裏再會裝矜持,他恨不得立馬將自己裝盤上菜。
方遙忽然想起來許久之前,講過的那本蜂腰郎君的話本子,不自覺地頭了下,腦海中劃過一道疑問。
以前……吃得這麽好嗎?
【作者有話說】
六米X九米的床,呃,就比較便于發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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