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崽崽順利拿回了紙鳶,阿圓甜聲吹捧:“哥哥,你的劍法好準呀!”
“看看紙鳶壞沒壞。”阿正說。
“好好的,一點都沒壞,就是陣符沒有了,”阿圓拂去紙鳶上的灰,問哥哥,“我們先玩,還是回去重新畫一張陣符上?”
“先玩吧,今天的風似乎還大的,沒有陣符也能放得起來。”阿正說。
那上面的陣符竟然也是這兩個小孩子畫的?那陣紋歪歪扭扭,的確像是小孩子的筆跡。
玄長者著下若有所思,不對,重點是這麽小的孩子,竟然能打出這麽準的劍氣?
玄長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震驚哪個。
倆崽崽商量完,繼續愉快地去放紙鳶,一個負責把紙鳶拋去天上,一個負責跑著扯線,元氣十足,在空曠的草場上又跑又跳。
這倆孩子……
玄長者笑了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倆崽崽一直玩到了日薄西山,才意猶未盡地回了家。
他們剛過院門,院落中相對坐在石桌前的兩個影印眼簾,倆崽崽愣雙雙一愣,加快腳步,歡呼雀躍地飛奔過去,紮進他二人的懷中。
“爹爹!娘親!”
方遙和謝聽一人手接住一個。
“爹爹,娘親,我好想你們呀……”
“你們怎麽離開了這麽久,說是只離開幾天,結果現在才回來,爹爹是騙子……”
阿圓越說越委屈,眼底已經開始醞釀淚花了。
“抱歉,不怪你爹爹,是娘親臨時有事耽擱了。”方遙蹲下來,趕安要掉小珍珠的妹妹。
此次下山,沒想到會臨時突破,連帶著把謝聽也拖住了。
不過說起來,回來的路上,謝聽全然把歸程之行當了游山玩水,一會要吃這個,一會兒要買那個。
方遙沒辦法,一路走走停停,本來半個時辰就能走過的集市大街,他們花費了大半日才走出去,若非如此,還能早回來一兩天。
“你們這些日子,有沒有好好聽師叔們的話?”
方遙發現阿圓上鵝黃的雙繡小子,是以前沒見過的款式,頭上梳著的發髻整齊利落,兩側還有摻紅繩的麻花辮垂下來,發包旁別著兩只玉制小蝴蝶,憨可,一看出自蘇明畫的手。
倆崽崽作統一地點頭,他們可太聽話了。
“我們沒有闖禍,更沒有惹師叔們生氣,師叔都誇我們學東西很快……”
“沒錯,二師叔跟我們做了倆把木劍,做了紙鳶,三師叔還帶我們去下山逛街,給我買服,編頭發……”
看來他們不在的日子裏,幾個師弟妹把他們照顧得很好。
方遙姑且信了他們沒有闖禍的話,從儲袋裏拿出兩個糖人,給倆崽崽一人遞了一支:“給你們帶的禮。”
“娘親,這是什麽?”
“這是用麥芽糖做的糖人。”
倆崽崽看著手裏的糖人模樣,竟然是他們的小版,琥珀的糖人在下晶瑩剔,人極了,淡淡清甜的麥香氣直往鼻底裏鑽。
“糖人,”阿圓亮晶晶的杏眼轉了轉,“可以吃?”
“可以。”
話音落,方遙還沒來得及制止,倆崽崽同時張開,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下。
倆崽崽表瞬間凝固,皺起小眉,腮幫因為使力嚼而鼓起,出與謝聽第一次吃糖人時的同款表。
“唔,粘牙……”
【作者有話說】
#清冷劍修和的狐王妻#
——
“把衣服脫了!” “又脫?”某男拽著衣領,一臉的警惕,“你要幹啥?現在可是白天!” 沈木棉吼道,“給你縫個衣服袖子而已,犯什麼抽?” 一睜眼穿越成即將被下油鍋的農家小媳婦,只因為她紅杏出牆了! 於是從此以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相公偶爾“犯抽”,兒子是啞巴,娘要把她送人,大妹嫉妒她長的美,二妹想搶她男人! 生活如此美好,你們這些極品卻那麼的不友好。
葉子柒悲催的穿越了,本以為一輩子就當個不受寵的小妾,安安穩穩過一生。 哪曾想突然出現了一個係統,讓她時時刻刻撩撥皇上大人,最後一個不小心掛了。 在她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再一次的穿越了,且又一次遇到了被她撩撥得不上不上的皇上大人。 不斷的穿越,可著勁的撩撥皇上,變著法的折騰皇上。皇上一發怒,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傳聞朗月清風的韓相栽了,栽進那名鄉下長大,粗鄙不堪的將府大小姐手中… 自此相府每天都熱鬧,昨日剛點了隔壁尚書家,今日踹了那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對此,韓相自始至終只有那淡淡一句話“夫人如此辛苦,此刻定是乏了,快些休息吧…” 某女聞言咽了口口水…腳下略慫的逃跑步伐邁的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