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一下,抬頭看著他,「夫君要在這個時候用掉嗎,你確定?」
喬驍猶豫了,若此刻停止,那便……日後若有什麼棘手的事讓余白芷去做,豈不是……
可如今他被余白芷弄得好難。
應該是看穿他的想法,竟然很用力,但也沒有太用力,克制著控制著,不至於傷到他的基礎上,玩弄他。
對,就是在玩弄。
鮮活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話本子上面看到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拿他來試驗的。
「夫君是不願意用掉了?」喬驍一直沒有給準話,余白芷便繼續了。
方才要快許多,用指甲刮著他,有些疼,但又不會疼得過分,臂膀被點了位,因為沖不開位,過分的忍促使他整個臂膀之上青筋蔓延,看起來力量..滿,仿佛下一刻能夠將人給撕碎。
不僅僅是他的臂膀蔓延著數不盡的青筋,就連他的額面之上也能看出脈絡走勢,更別提冒出來的汗珠了。
說教這樣的?到底是誰?
「余白芷……」
「嗯?」雖然在玩弄人心,卻也沒有毫的敷衍,還會答應他的喊話。
「你從哪裡學的?」
「書上。」的書就是那些話本子,他果然沒有猜錯。
「額……」喬驍眉心蹙得很厲害,他的薄都有些許抖。
他的樣子雖然虛弱,卻不會顯得狼狽難看,有種難言的孤弱。
余白芷抬頭看了他一會,喬驍抖著薄,嗓音又啞又兇,「看什麼看?」
「好,不看。」
上好說話,面上卻沒有一點懺悔的意思,喬驍真的難,他額面上冒出的麻麻的汗珠混凝落在一,劃過男人如畫的眉眼,打他纖長的眼睫,隨後墜落。
就像是報復,的力氣越來越大了,男人的呼吸隨著的作而變化。
可快要到關頭的時候,竟然收力掐著他的命脈,不讓他息般解。
喬驍噎語,他呼吸急促,膛起伏得厲害。
「你………」他緩了勁來,差點眼前一黑。
怎麼可以這麼玩,是要弄死他嗎?
「沒想到書上說的,竟然是真的。」
喬驍眼尾猩紅。
回頭一定要把余白芷那些七八糟的話本子全都給燒了,讓再看,讓再學的學什麼不好,怎麼能學這些個!
「鬆手。」喬驍沉著聲音開口,他的聲音本就暗啞,如此一來,更是啞得沒話說。
「不行。」拒絕了。
「夫君要用掉我答應你的那件事嗎?」竟然在這個關口迫他。
「如果夫君要用掉,那我就鬆手。」
「不……」若在這個時候用掉,那他方才的猶豫就是一個笑話。
「真的不打算使用嗎?」余白芷問他的時候勾一笑。
笑得很危險,與此同時,竟然又開始刮著他了,這一次與方才相比用了更大的力氣,可不鬆手,一直掐著他的命脈,完全不怕就此了結了他。
那種快要衝到頭,但無路可走的急切真的好驚懼。
一波波浪席捲而來,每一次快要到岸邊又被狠狠阻擋回去,那些拍打礁石,最後被上岸的海水就像是得到了解,可也只是一點點解。
他溺在這片海里,手腳都無法彈。
為什麼……
他甚至都要打寒了。
「要用掉賭約的果嗎?」
如果不用是不是就不會鬆手了?
似乎看穿他眸當中的想法,余白芷回答,「對喔,如果夫君堅持如此,那我一柱香之後才能鬆手。」
一柱香……
竟然如此漫長。
可就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死在余白芷的手上。
偏偏居然還在說,「我覺得夫君是可以堅持一柱香的,畢竟夫君的力很好,往日裡我力行到了。」
往日裡…到的……
所以他聽明白了,余白芷就是在報復,報復他在床榻之上席捲怒氣對用力,久久攥著的腰,總鬧騰到紅燭燃盡,所以也要讓他嘗嘗煎熬的滋味了。
「那麼一柱香要開始……」
他不要求余白芷。
但是這一柱香,怎麼會那麼漫長?每隔一會,余白芷就會提醒他一下。
每次的間隔時辰都是一樣的,但喬驍覺得好漫長,越來越漫長,適才提醒過,喬驍便已經期待下一次張口。
一直在用的指甲折磨他,但另一隻手又死死掐著他的命脈不肯鬆手,喬驍真的覺得自己就要這 麼死在的手上了。
隨著拍打上岸的浪越來越多,岸邊的始作俑者也不可避免被沾染。
可卻一點都不在意,還在跟他僵持,就還剩下小半柱香的時候。
眼前的男人仰著額面,他的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落,已經打了他的襟,余白芷沒有他高,只看到男人起伏不斷的骨,以及被汗水打,泛著冷白的鎖骨。
他不敢看的原因,一是難,二是因為他的眼角已經有了濡之意,當然有淚水打的緣故,但也因為忍,他已經到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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