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報警之后,片區派出所迅速出。
酒店值班經理和保安先一步趕到,但是房卡刷不開,只能在外面大力拍門。
警察趕到后第一時間破門,陸騁這邊已經完事兒了。
杜宏一不掛的躺在浴室里,滿傷痕,一張臉紅的青的紫的,幾乎變了形,慘不忍睹。
派出所民警迅速看了現場,剛打電話完救護車,誰料又來一撥警察。
這回來的是公安局里的,而且是由副科帶隊。
人自然是由后面一撥警察帶走了,杜宏則是被之后來的救護車接走。
走出酒店,紀思思看著停在路邊的警車,張到扣手。
作為一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這輩子跟警察打過最多的道,就是上小學的時候看到校門口協助管理的片區民警,會主說聲“警察叔叔好”。
到三年級都不問好了。
看到陸騁出來,停在警車后頭的白瑪莎響了下喇叭。
陸騁抬眼看過去,駕駛室窗口探出楚恒的臉。
他抱著姜寧邁步過去,紀思思遲疑,想跟又有點不敢跟,直到發現那些警察自顧自上車,兒連看都沒看一眼,才小跑著跟上陸騁。
瑪莎后座打開,陸騁抱著姜寧坐進去,隔著車窗對紀思思說:“紀小姐,今天謝謝你,辛苦了,你上剛才那臺車,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等等。”紀思思出聲打斷他,雙手著車窗問,“你要帶姜寧去哪兒?現在應該去醫院。”
姜寧看起來很不好。
從酒店床下出來的時候還有一清醒,能認人,嚶嚀著能說幾個字。
這會兒像是徹底不清醒了,臉很紅,眼睛半睜不睜,眼神迷離,摟著陸騁的脖子一個勁兒去他的領,傻子都能看出來是個什麼意思。
看出紀思思眼中的防備,陸騁沒說話,直接從手機里翻出他和姜寧的結婚證照片到面前。
他只是給看,豈料紀思思直接把手機拿了過去,放大屏幕看得仔仔細細。
看完把手機遞回給他,繼續著車窗,“我要看原件。”
這樣的圖片,花點時間都能P得出來,可信度堪憂。
陸騁看著不依不饒的紀思思有一瞬火大,看在今天竭力幫忙又是為姜寧著想的份兒上才忍下來。
他眼神示意紀思思臂彎里掛著的姜寧的包,“包里應該有。”
紀思思將信將疑,怕他跑了似的,又好像能拽住車似的,始終拿一只手著車窗,另一只手去翻。
包里果然有結婚證原件,紀思思這才放心。
把姜寧的包從窗口放進去,后退揮手,“不用送,我自己打車回去。”
陸騁也不勉強,按住姜寧作的手,示意楚恒開車,又請副駕的施茉幫忙把家庭醫生過來。
姜寧的況不太方便去醫院,若非必要,還是家庭醫生來理比較好。
幾人回到別墅,家庭醫生還沒到。
房間里,陸騁隔著被子把姜寧按在床上,看著痛苦的掙扎扭,又于心不忍,揭開被子把人抱在懷里,著頭安,“乖,醫生馬上就來,很快就沒事了。”
姜寧似乎是聽到了,搖頭,攀著他的脖子把滾燙的臉上去,渾燥熱難耐,連呼吸都帶著灼熱。
貪皮接時帶來的舒適,恨不得把自己完全跟他在一起,跟樹袋熊一樣掛在陸騁上,用力抓著領往下扯,在他脖間落下細細的吻。
陸騁渾繃,額頭沁出薄汗,結隨著下意識的吞咽作上下滾。
沒想到就這樣一個微小的作也被姜寧察覺,直接張咬在結上,不輕不重,舐輕扯,直勾得陸騁指尖栗,兩個人都備煎熬。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不管不顧的上去,疼寵,讓笑讓哭。
只是理智告訴他,這種況下的合除了滿足他自己,于姜寧而言并無益。
需要的是醫生。
驟然起,陸騁扯過被子把姜寧卷餅一樣包起來。
姜寧嚨里發出痛苦的,眼角流出生理淚水,腦袋直的往后仰,脖子漲得通紅,仿佛下一刻就會折斷一般。
陸騁怕有個好歹,手著的臉安,被子一松,又鉆出來往上靠。
過了幾分鐘,又開始喊冷,哆嗦著往他懷里鉆,再過一會兒又熱得去扯裳。
如此往復,明明什麼都沒做,兩人都被折磨得大汗淋漓。
樓下大廳,楚恒坐在沙發上仰頭往上看,“你說他倆現在在干嘛?”
施茉捧著水杯白他一眼,“要不你上去看看?”
楚恒嬉皮笑臉過去摟,“我可不敢。”
施茉一掌拍開他的手,他又厚著臉皮湊上來,摟著香噴噴的老婆親昵。
倆人正膩歪著,家庭醫生到了。
為了避免尷尬,楚恒先上樓敲門,陸騁滿大汗的走出來,襯衫皺的歪著,扣子開了一半,出半個肩膀。
襯衫下擺了一塊兒,上彌漫著一說不出來的異味。
楚恒著步子湊上去,“這就完事了?那醫生……”
還要不要上來?
陸騁懶得理他,三兩下整理好裳,站在二樓對樓下廳里的醫生說:“病人在上面。”
醫生快步上樓,陸騁陪同,邊走邊介紹況,“一直都不清醒,忽冷忽熱,剛剛還吐了。”
聽他說到“吐”,楚恒才恍然明白過來那異味是什麼,胃里一陣翻涌。
再看陸騁,有輕微潔癖的他居然全程面不改地配合醫生進行診治,楚恒都快懷疑他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他在樓上待不住,下來陪老婆,八卦話題剛起個頭,傭人匆匆進來,說杜忠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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