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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郎不可以黑化》 第1卷 第87章 生氣

兩月后,午時。

“還沒回來?”

君臨時派人回來說是中午不回來了,讓公子不要等。”

,季連予面上沒什麼表,將手上的梳子放下來,“這都多次了,一會兒學生請,一會兒同僚請,合得充當著老好人,我不諒人。”

阿珂躊躇道,“君才到書院一個月多,同僚請應該不能拒絕,過了這幾月應該會好一些。”

阿珂心里嘟囔著,公子未免過于黏著君了,不過才幾天而已。

“上工呢?不是說我子已經調養好了嗎?為什麼現在還是要喝藥”

季連予連著幾月喝那些藥,喝得他看見上工就想讓人把打一頓,苦得讓他作嘔。

就連上都帶著一點藥味,每每將下來,都能聞到上面殘留的苦味。

飯后,他看著旁邊的濃得發黑的中藥,剛咽下去一口,就有些干嘔。

他眼睛紅紅的,說什麼也不肯再喝一口,旁邊的阿珂有些著急,“上工說了,這藥可不能停下一天。”

“不喝。”

往常這個時候都是君在旁邊哄著公子喝。

見公子不想喝的樣子,阿珂只能將藥端下去。

季連予起走在走廊上,穿著薄衫,天氣轉熱,雖然還未夏至,空氣中總有些悶熱,悶得他心里堵塞。

今日天氣了下來,讓年緩了一口氣,遂而坐在亭子里打盹。

等尾韶回來的時候,見屋無人,轉而去了后院。

按理說,季連予有自己單獨的院子,見尾韶總喜歡待在主院,索搬到院子里,后院便空置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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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季連予將旁邊十幾個小侍全部趕到了后院,讓他們去打掃院子。

看著亭子間的人,尾韶見他睡著,也未上前打擾,只是轉離開。

這幾日同僚約,家里的夫郎黏得越發厲害,干脆同意出來躲一陣。

按理說,應該住在書院里,可季連予不肯讓去書院與他分別一個月,吵鬧了許久。

書院里既收子,也收男子,不過不在一個地方上課,男子和子上學的地方隔了老遠,加上派人守著,沒人敢去耍頭。

偶爾也會特意派過去臨時上幾天課補上空缺的位置。

守在旁邊的阿珂見公子醒來,上前取過披在他上的毯子,語句斟酌,“剛剛君過來看了,見公子睡著,便離開了。”

季連予扯了扯有些皺的袖,“去哪了?”

“不知道。”

“管家呢?”

“現在應該在大廳。”

而此刻的尾韶正在青樓的二樓包廂

“羅文,你會來事,逃婚逃到這里,還讓我來將你贖出去”

尾韶眼皮子跳了跳,扶穩,管家正在將手上的銀錢給老鴇。

“我也不知道,我手上的銀錢讓人給了,如今被扣留在這里,只能找你了。”

羅文上帶著酒氣,步子不穩地靠在上,從懷中拿出一個喜帖,“哦對了,這是李瑯讓我給你的。”

一月后大婚,讓我轉給你。”

晃晃的樣子,尾韶只好接過飄忽不定的喜帖。管家給過錢后,連忙過來扶穩走出青樓。

剛出來的尾韶看見守在外面的小廝,突然想起豫東好像有羅家的分鋪,看了看旁邊的羅文一眼,微微笑了笑。

外面守著的人見君出來,就被尾韶喊了一個過來,讓人把消息遞給羅文家里的分鋪,讓人把帶走。

得知消息的羅家人立馬派人過來將人帶走,還有些清醒的羅文不可思議地看著

“尾韶,你做的比我還絕。”

路上,尾韶嗅了嗅自己的裳,微微皺了皺眉。

那夫郎的鼻子一點異味都聞得出來,上的胭脂和酒味就連自己也聞得出來,他若聞到,定然要發脾氣。

轉頭看著羅文被帶走離開的影,低嘆了一口氣。

回到府上,才剛踏進去,就被小侍攔住。

君,正君說讓你回來了去他那里,正君在屋等你。”

管家進來仿佛沒看見一樣,看著君被攔下,在后面的走了一條小道,回了自己的屋子換裳。

出來時,青樓的小倌大部分被攔住,上的胭脂和酒味比尾韶上的還濃。

尾韶低聲應了,“下去吧,我現在過去。”

年冷著臉,聽到妻主去了青樓氣得喝不下水。

去青樓抓人,他的臉往哪里擱,既又沒了臉皮,又鬧了笑話。

見著外面低垂著頭的小侍,尾韶推開門看見坐在榻上的夫郎,見他臉難看,心中怕是知道去了哪里,率先開口解釋。

“去青樓是贖人出來,是人,忘帶了銀錢被留在了那里。”

“我沒過任何人。”

尾韶知道自己這段日子中午不在惹他有些不滿,現在又鬧了這麼一出,怕是哄不好。

這樣說,季連予的氣不上不下,放不下臉皮就這樣算了。他抬眸看了一眼,聲音委屈,眼底瞬間盈滿了淚。

“我在家里等你回來,你是嫌我麻煩了是不是”

“不過結婚幾月,你便看厭了我,連吃飯都不愿同我在一起,去陪什麼不的人。”

“如今青樓都進去了,下次豈不是青樓都能住上一晚。”

“我先換個裳。”

尾韶關好門,沒去抱他,只是先走到了屏風后面,先將上的裳換下來。

季連予見就這樣不理他,輕咬著下,眉眼狼狽,漆黑的瞳眸里皆是不甘和戻氣,白皙的手指抓著裳,微微屈起。

他起直接跟了過去,剛解下帶的尾韶愣了愣,了聲音。

“阿予等我先把裳換下好不好?”

季連予目死死地盯著站在自己一米開外的尾韶,漆黑的瞳眸沉沉的,眼眶里的淚卻打著轉。

“妻主冷落我,還不讓我發脾氣。”

“換裳是不是心虛了不過是去接過人而已,為什麼回來急著要換裳”

“接個人為什麼要這麼久”

“為什麼不找別人偏偏找你,你是不是就是想去青樓,拿當借口。”

見他越說越偏,尾韶走過去,俯抬手過他的眼淚,溫聲道。

“你不相信我?”

“我應該沒有在你面前說過假話。”

“你說你要高矮胖瘦的男人都納一個,你說要納一堆的人。”

季連予眼淚止不住地流,偏過頭咬著下,溫的臉上此刻有些紅。

哭紅的。

尾韶不啞口無言,將人攬懷里,低眸親了親他的臉,放低姿態。

“那是氣話,當不得真。”

“婚前我便答應你,只會有你一人,之后也只會有你一個人。”

若是有了第二個人,不敢想象是什麼糟糕的場面。

尾韶握住他的手,見他又要說什麼,只好俯親上他的,將人到屏風上,不然他說什麼。

“唔”

腰間的手握著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放在他的脖頸后面按著,被迫仰頭。

被按住敏的地方,再加上被吻著,上差點沒了力,被尾韶扶住按在了懷里。

過了一會兒,年微微抿,低著氣,飽滿的微微紅腫,人也消停了下來。

他有些惱怒地推了推的肩膀,“還不換裳,難聞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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