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所有東西撤下后,屋門再次被關。
大部分的蠟燭被小侍吹滅,只剩下床榻旁邊的蠟燭。
尾韶披著外袍起,走到屏風旁邊,將外袍下來掛在橫架上的木桿上。
床榻上,季連予跪坐在里側,歪頭看著,見來,角彎了彎。
待尾韶坐在床上,季連予從里側挪過來,披在后面的頭發從肩上落到前面,漂亮的眸子里帶著微微的。
“妻主。”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按理說應該有兩床。
海棠的里既不紅的刺眼,又顯得人氣質和。昏暗的燈下,年抬眸著,乖乖巧巧,手上握著被子的一角。
“睡吧。”
“……”
被推到里面的季連予見平躺著睡在外側,毫沒有任何想法,眼睛瞪大得看著。
“妻主,就這樣睡嗎?”
年跪坐在旁邊,聲音的,疑地看著。
尾韶扯過被子蓋好,撐著手把蠟燭熄滅,屋瞬間黑了下來。
“不然呢?”
蠟燭熄滅后,床簾散開,季連予眼前黑了一片,他嘟著,不滿地推了推的手臂。
“不過才一天,妻主便厭煩我了嗎?昨日的房事也不肯做了,就連親近我也鮮做。”
“我聽表弟說,他家妻主每日睡前都會親他。”
“你,你就這樣睡了,一點都不顧及我。”
哪里婚后的第一天便不親近的,剛結婚的兩人如膠似漆,恨不得一天都待在一起。
怎麼到他這里,妻主便不熱切了
尾韶聽他小拉拉的不停,眼皮子跳了跳,手攬著他的腰下來,把人按在懷里。
“你不是一直說子不舒服嗎?下午還在榻上休息,嚷著腰酸酸。”
頓了頓,緩了語氣,“今日再做昨日的事,對你子不好。”
“不可縱。”
“才一晚上什麼縱,我現在子好著,哪里需要休息一天。”
季連予手上抓著的裳,一下緒激,將的帶子也扯散了開,撐著手伏在上,不滿地說道。
“你分明就是不想和我親熱,找盡了借口敷衍我,昨日你可不是這樣的,我說什麼你都不聽,害得我早上起不來。”
想起昨晚,季連予抿生氣道,昨晚不停地折騰他,將他拘在一角,如何也推不開。
見他越發大聲,尾韶握住他的手腕,將人拘在自己懷里不能彈,安地親了親他的,見人消停了,才將手移至他的腰上,往上前進。
年驚呼了一下,想用手制止住的手,停在一半又急急抓住旁邊的被子。
帶著薄繭的手在格外敏的地方,季連予咬,眼底慌,呼吸都重了。
“別了,不...舒服”
尾韶聽著笑了一聲,“那好,我拿開了。”
見真的拿開,年委屈地抱著的手臂,“別,你繼續。”
“你不是不舒服嗎?”
尾韶又稍用了一點力氣,了那,引得懷中的人瑟著,子抖了一下。
年埋在脖頸忍著低著氣,也不拒絕,任由著那。
尾韶見他那副可憐樣,也不再捉弄他,松手幫他了腰。
黑夜里,他從脖頸抬出頭,漂亮的眸子里瀲滟含,潤潤地看向,囁嚅說著話。
“妻主不了嗎?”
“嗯,不了,太瘦了沒點。”
季連予呆住,紅了臉,老老實實待在懷里不彈。
過了許久才開口說話,“等懷了孩子,那會大一點的。”
一說完,年渾燥熱,被著的腰的地方覺熱的他皮發燙,紅了的臉發熱。
尾韶沉默了一下,怪手賤。
“我問了大夫,說要多行房事,才能有助于病。”
年偏過頭說話,上的裳凌不堪,紅了的臉格外勾人。
尾韶頓住,知道他飯后要喝藥,目的在調養子,今日飯后更是纏著讓抱他,午睡后的那段時間都跟在旁邊。
若是不知道他在喝什麼藥,恐怕都要以為他得了什麼怪病。
“睡覺,別想有的沒的。”
年輕哼了哼,扯開的手,獨自窩在角落里背對著不理,兩人之間隔了老大的空。
角落里,季連予悄悄了自己的部,他未穿小,妻主一進去直接便到了那。
如今裳一,那里不舒服,季連予輕聲哼唧著,悄悄將上扯開,出膛。
若是燈尚在,可見被得紅腫,漂亮的臉蛋上的,仿佛被一下就會哭出來。
尾韶見他真生了氣,主挪過去,從背后抱住他,這一抱,手就不小心到了他的部。
什麼裳都未穿,尾韶微微睜大眼睛,膩的讓的手不自覺地蜷了一下。年到埋在被子里,氣得拍開的手。
季連予想后退避開的手,后便抵到的懷里,被抱了個滿懷。
“抱歉。”
季連予睜大眼睛,無可躲,一如昨晚那般,被按在人下。
“妻主。”
一夜后。
床上只有季連予一人。
年上無,蓋著一床被子,出的脖頸帶著吻痕,睡得十分沉。
被子里伏起的曲度,引人遐想。
面上的紅潤卻擋不住疲倦和累意。
尾韶代下人沒有喚便不要進去,急著出門辦事,現在也未回來。
阿珂守在門口,也怕一些冒失的小侍闖了進去,君不在,公子的起床氣大得很,發起脾氣誰也擋不住。
兩年前開始,公子的睡眠質量不好,隨便一點聲音就能把他吵醒,吵醒后又難以睡,白日里頻頻冷臉發脾氣。
如今這兩日好多了,也不見得公子發脾氣,讓他松了一口氣。
昨晚聽見公子婉轉的聲音,他便退到了自己的屋,吩咐下人準備好熱水。
快到晌午,阿珂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突然便聽到屋的喚。
推開門,繞過屏風,便見著公子隨意拿著被子遮住自己,上的痕跡擋都擋不住。
阿珂低垂著頭不再看,走上前伺候著公子更。
季連予被扶著起來,隨意看了一眼,便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這副模樣,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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