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上的口,幾位兵拿著畫像和之前與尾韶坐牛車的兩人站著,等了許久。
兵鐵青著臉,“你們兩個莫不是在誆騙我們幾個,人呢?”
“如今天都快黑了,也不見人來。”
“爺,我們兩個肯定沒看錯,就是這畫像上的人”
“可能見我們兩個問了幾句,跑了。”
“但是肯定在這個鎮子上,爺你派人尋尋,肯定能抓到。”
兩人心虛地說道,生怕惹怒爺,把們兩個抓進去,連忙作保證。
“那張臉我記得很清楚,肯定就是畫像上面的人。”
畫像上儼然是尾韶的模樣,五線條很像。
兵等的不耐煩,看們兩個惴惴不安的模樣,怕是等不來疑似畫像上的人。
倒不是怕這兩人誆騙,怕是也沒有這個膽子。
“今日穿的什麼的裳?”
“灰,頭上就戴著一竹簪。”
“從哪里來”
“在漯河村。”
“你們幾個這里留下,繼續等著,我去衙報告,派人去尋。”
只要找到畫像上的人,便能獲得大量的賞金,一輩子吃喝不愁。
即便那些叛黨盤踞在這里,府依舊沒有放棄尋找這上面人的機會。
“是。”
這幾日,步兵巡查各險阻,試探著幽州的邊界。
尾韶幫著理這幾日出現的傷兵,而面前的人,格外嚴重。
面前的人后背被長刀劃傷,背后中箭,箭尾來時便沒了蹤影。
尾韶看著箭頭上的倒刺,有些不知如何理,箭鏃倒拉會造二次傷害。
額頭上出現薄汗,將手放在箭頭上,一個狠心,把箭拔了出來。
閉著眼的人悶哼一聲,滲出。
扔開手上的斷箭,手上發抖地幫理傷口。
“手穩著點。”
“……”
才幾日,尾韶在這里的消息快馬加鞭傳到了季連予的耳邊。
屋,幾個小侍低垂著腦袋候在一旁。
坐在人榻上的年看著手上的信,眉眼彎了彎。
沒想到就在幽州附近,害他尋了好久。
“這幽州清遠鎮附近的軍隊,讓們派兵剿了。”
他將令牌遞給小侍,示意他給門口的人。
“是”
外面侯著的侍衛聽見應聲,接過令牌,退了下去。
他本想等人來個齊全,甕中捉鱉,如今看來,只能提前剿清了。
年放下手上的紙,扔進了火盆里,信紙輕飄飄地墜進著獠牙的火里,瞬間被燒了灰。
漆黑的眸子里映著火,紅潤的微微勾了一下。
“收拾一下行李,我們去幽州邊界。”
清遠鎮附近,尾韶站在木欄旁邊,試圖跟守在軍營門口的士兵講道理。
“我名字也登記了,現在能讓我出去了嗎?”
“大都統說了吩咐,現在任何人不能隨意出去。”
“你要想出去,便去請示大都統。”
說完便不再看,尾韶噎住,只能轉離開。
軍營的位置前日又換了一個地方駐扎,更加遠離幽州,準備這幾日接應大部隊。
回到帳篷里,坐在第一日來這見到的軍醫旁邊,一起鼓搗著藥草。
“還想著出去”
“我都逃了不知道多次,還沒逃出幾公里,就被抓了回來。”
出手臂上的傷疤給看,“這就是跑出去的后果,到現在都沒有好。”
“老實待著,看你的板,小心沒幾個板子就被打死了。”
“你額頭上的紅疹消了一些,你自己注意一下。”
尾韶頓住,“你知道了”
“但凡知道點醫理的人都知道是什麼況,不需多日便自己會痊愈。”
尾韶了臉,的確是有些消了去。
營中無銅鏡,不知道臉上的況。
“給,這是面,給你戴,記得還我。”
“常涂那個可會毀了臉,以后可就恢復不了了。”
“我日看著也順眼一些。”
“謝謝。”
某深夜,原本安靜的營中突然凌的馬蹄聲響起,外面作了一團。
尾韶待著的帳篷被燒了起來,聞到燒焦味,連忙起喊醒了旁邊的人。
“起火了,快起來。”
尾韶四看了看,捂著鼻子,把人拉起來。
剛出帳篷,眼前就出現了幾個士兵拿長矛對著倆,一個騎兵居高臨下地看著出來的人。
尾韶下意識舉手后退了一步,士兵見兩人軍醫打扮,揮手讓人押了下去。
“把兩帶走。”
天亮了起來,地上死得死,傷得傷。
到都是火燒過的痕跡,大部分的帳篷都塌了下來。
尾韶和其他投降的士兵一同跟在們后,手上繩綁著,被拉著前進。
路上,尾韶有些不舒服地轉了轉手腕,手腕上被磨破了皮。清晨寒冷,急著離開僅僅穿著單,臉上也沒了面。
“你說我們兩個會去哪里?”
“這是去幽州的路,還能去哪里,總歸是又跳進了一個坑。”
進了幽州的地界,俘虜被全部關進地牢。
進了地牢的大門,尾韶與那人分進了不同的牢里。
地牢大得很,幾乎每人喜得一間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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