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莫倦說，“怎樣的非分之想？”

“啊？”

賴可心說上次都非禮得那麼明顯了，還看不出來是怎樣的非分之想嗎？

比起這個，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莫老師，你在臺上說的那個……”

莫倦：“的網名不加冰的冰柚子，悄悄了我七年，卻從未告訴過我，于是我自己去找了。”

賴可眼睛一酸。

就該換個網名，這麼輕易就被認出來了。

莫倦了酸的手腕，站到面前，“我其實很早就在想一個問題，我大了你七歲，算得上難以逾越的鴻，生活流會不會產生隔閡。”

“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會盡量讓我們的生活變得有趣，你不用做什麼，給我就好。”

賴可人都傻了，“什、什麼意思？”

最不可能的可能在心底發酵，不敢往那方面想，卻止不住往那方面去想。

莫倦緩緩道：“如果你不介意我的年齡，我希你能給我一次機會。”

賴可要瘋了。

什麼介意年齡，從未關心過年齡這種東西。在的認知里，只要是雙方喜歡，即便有千難萬險也不惜在一起。

很沖，也很年輕。

“不……是我想的那樣嗎？”

莫倦說：“是。”

賴可剛張，季吉吉就拿著保溫杯回來了。

“熱水，新鮮的熱水，不冷不燙的熱水，便宜賣啦，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你倆挨這麼近干啥呢？”

賴可默默退遠了。

“哥，你的熱水，要我說你邊也沒個人，以后只剩我照顧你了。”

季吉吉說：“Like你說是吧？你們對他的有要求沒有？我按著你們要求去給他找一個。”

賴可看了眼莫倦，說：“莫老師喜歡的。”

在心里附加一個條件：不是統統不行。

“喜歡的……”季吉吉深思，“有點困難，畢竟好多年了，沒聽哥說喜歡過誰。”

溫水溫度剛好，莫倦潤過嗓子，接話：“現在有了。”

賴可耳朵豎了起來。

“有了？”季吉吉說，“誰啊誰啊？不會是莊影后吧？”

賴可臉臭了幾分。

“哥，估計不行。”季吉吉嘿嘿笑了，“Like聽說是莊影后臉都不好了，你找朋友恐怕得換。”

“不是。”

莫倦把保溫杯塞給他，“回去吧。”

他轉頭對賴可說：“送你回家？我開車。”

賴可：“啊，不行，你剛演出了幾個小時，手需要休息。”

“怎麼還搶我詞呢。”季吉吉認同，“Like說得對，疲勞駕駛犯法的。”

“不礙事。”

莫倦補充一句：“你自己打車，我送回家，路比較繞，記得忙完請大家吃飯，記我賬上。”

慘遭丟棄的季吉吉：“？？？”

好端端的他咋就了被丟下的那個？

“噯哥，你把保溫杯拿上——”

……

剛被打斷，賴可還在回憶那些話，如果是真的，那他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待莫倦給開了副駕駛的門，回過神來說：“要不我來開吧？”

莫倦：“有駕照？”

“有！”賴可說，“去年暑假考的，一遍過！就是，考完沒上手過，但開回去肯定不問題。”

“不用你開。”

莫倦了下的耳垂，“我還不至于連車都開不了，沒那麼虛。”

賴可被到的地方發熱，“我知道……就是怕你累著。”

“我力很好。”

莫倦將遲遲不上車的小姑娘塞進車里，給扣上安全帶，一手撐在的座椅。

“以后可以試試。”

試什麼？

試他力有多好嗎？

賴可真不是要多想，這句話就是理解的那意思吧？

不，肯定不是，不能這樣揣度莫老師！

莫倦已經從另一邊上了車，緒平穩，方才的話仿佛只是隨口一說。

只有賴可被磨得的，思緒飄遠。

車子駛出一段距離。

賴可有好多話卡在嗓子里要問，可莫倦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導致的糾結顯得很多余。

后悔了。

今天還是該照常直播，把后面那些話錄下去回去好好研究。

“啊，等等。”賴可說，“我的東西還在知知那兒。”

莫倦說：“在哪兒？”

賴可報了個地址，車子臨時改道。

待到了方知有家的小區樓下，賴可邊解安全帶邊說：“我很快的，馬上就下來。”

去開車門，拉不開，被鎖住了。

“莫……”

賴可轉過去的子被一力道拽了回去，對上一雙蘊著深意的眼瞳。

“這段時間都住在這兒？”莫倦問。

賴可：“……對。”

莫倦：“為什麼？”

賴可實話實說：“……躲你。”

是真怕莫倦會問一句為什麼躲他。

好在莫倦沒問，問了別的，“那天為什麼要和騰蛇出去喝酒？”

“和騰蛇？”賴可，“不是，沒和他，到了才知道有他的。”

的解釋莫倦沒表明滿不滿意，手腕溫度燙人。

賴可試著說：“莫老師，你吃醋了？”

“嗯。”

這聲大方的嗯讓賴可又想笑又虛幻，有生之年能從莫倦口中聽到他吃醋，簡直不可思議。

“那，怎麼辦？”

莫倦說：“上次喝醉怎麼做的？”

喝醉……

沒醉啊……

怎麼做的來著？

賴可臉蛋發熱，上次到底醉了沒醉啊，如果沒醉，現在做相同的作怎麼就不行了。

明顯莫倦不會輕易放過，連車門都出不去。

總不能耗在這兒。

賴可一臉視死如歸，磕磕絆絆地撞上去，不偏不倚，撞對了地方。

那晚的忘了，今日重溫，仿若回到了那個晚上。

他的很，賴可把其當加溫過的果凍，本來一口就算了，但果凍會主咬人。

賴可退之意方起，莫倦便反客為主，傾將按在座椅上，加深這個吻。

“寶寶，這輛車不錯哎？你不是要買車嗎，就買這種的吧？”

車外經過一對小，在車窗外駐足。

那聲寶寶聽得賴可頭皮一。

“這車價格不便宜……但寶貝喜歡的話，咱們明天就去提車？”

“好呀好呀。”

賴可嚇得睜開眼睛，對面車窗映出一張臉，似乎在看里面有沒有人。

“唔……”

急忙去推莫倦。

然，莫倦跟沒事人似的，稍稍退開，輕啄兩下的瓣，似有卷土重來的打算。

賴可得到氣的機會，一嗆，“外、外面有人。”

“他們看不見。”莫倦指腹在上挲，嗓音且，“不出聲就沒事。”

為保護私，他們的車都換上單向玻璃。

車外那對小見沒人就走了，短短的驚嚇，什麼旖旎氛圍都沒了。

賴可：“我還要去拿東西。”

莫倦暫時放過了，打開車門，“去吧。”

賴可不作遲疑地開門下車，走路速度都比平常快幾分，像后面有洪水猛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