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師……對不起，知知開玩笑呢。”賴可在心里把方知有在油鍋里炸了幾圈，扔下的爛攤子還得收拾。

“沒關系。”莫倦說，“想聽歌嗎？”

賴可：“啊？”

莫倦戴上口罩，去吧臺和小姐姐說了幾句，回來時手里多了一把吉他。

小姐姐頻頻朝他們這邊來。

賴可約知道莫倦要做什麼了。

莫倦依舊回到他的位置，背對吧臺，面向賴可。他摘去口罩，低頭試弦。

賴可了，“莫老師好久沒彈過吉他了。”

上次還是在一年前的演唱會。

即便是在演唱會，他也很彈吉他，除非們實在熱難以推卻。

“嗯。”莫倦彈了兩下，“想聽嗎？”

吉他彈唱哎，們都沒這個福氣……

賴可忍不住說：“真的是我可以擁有的嗎？”

莫倦邊漾開淺淡的笑，讓賴可看得微微癡了，待第一個音節響起才喚回的神智。

他是天生的音樂界寵兒，不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后。

即便過了這麼久，他都沒有變，對音樂與夢想的狂熱嗔癡，造就了獨一無二的莫倦。

賴可捧著臉，一眨不眨地盯著沉音律中的莫倦，他對音樂的認真，他的歌聲，讓深深著迷。

其實不要求能和莫倦有別的關系，但若是能做高山流水，伯牙子期，也知足的。

到歌曲高時，賴可輕輕跟著哼唱，就如當年在演唱會上的直播。

“我們是對方，特別的人，不顧，難舍難分……”

“你就是我要遇見的，特別的人……”

歌聲出來時，賴可抬眼與莫倦的眼神相撞，聲音愈發的小，幾乎沒跟上他的音。

分不清這首歌是在唱還是莫倦在唱，抑或說，是特意唱給聽的。

他專注的到底是音樂還是對，以至于他眼底深深淺淺的緒，對視中微妙的曖昧，都讓賴可不敢細究下去。

小酒館播放的音樂不知何時停了，變得寂靜非常，除了出自他口的歌聲與吉他聲，便只剩窗外汐起落。

……

小酒館外。

一對牽著手的小聽到酒館傳來的歌聲，男生說：“好像是莫倦的歌？你不是莫倦的嗎，要不要進去看看？”

生應承：“好呀。”

他們牽手進到酒館，就見老板一臉神地著店僅存的兩名客人，甚至有丟丟的興。

“？”

小本以為小酒館只是在播放莫倦的歌，進來才發現不是，而是一名男生在給他朋友吉他彈唱。

生羨慕道：“會模仿莫倦唱歌的男朋友，我也好想有一個呀。”

男生不服道：“我也會啊。”

生當即嫌棄：“你五音不全，得了吧，不要侮辱我家莫倦的歌。”

他們在吧臺打罵俏，順便向老板點了兩杯酒。

這時，窗邊的兩人悄悄站起來，臉遮得嚴實，到吧臺向老板道謝還吉他，而后出了酒館。

生看著男人的背影，驚疑起來：“好眼啊這人……”

男生立即擋住的視線，“哪里眼了，我們趕找位置坐，看我今天給你唱莫倦的歌跑不跑調……”

賴可了次和莫倦相的刺激，待到出了小酒館，撲哧笑出了聲。

當明星的生活也太提心吊膽了。

“莫老師，平常你在外面聽到有人談論你，你都是什麼心呀？”

莫倦倒是習慣了，“沒什麼心。”

賴可歪著頭，“這樣啊，有時聽到他們談論你不切實際的八卦，難道你不會想去解釋嗎？”

“不會。”莫倦微微抬高帽檐，“真假都沒有解釋的必要。”

娛樂圈本就是這樣，他們呈現在大家眼前的份都有可能是假的，什麼新聞料，真真假假早就不在意了。

賴可似懂非懂：“噢。”

莫倦又道：“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真的？！”賴可來勁了。

這些年聽到的關于他的八卦不，后面澄清的澄清，被忘卻的忘卻，到如今沒剩下什麼。

想知道什麼呢？

賴可手背在后，迎面吹來的海風起的發，即將路過海平線的在一點點席卷這座城市。

“莫老師……”賴可也不是完全不在意那些八卦，比如，“你這些年，過朋友嗎？”

據狗仔瞎寫，圈里就沒幾個單的。

莫倦也被“出”跟圈里好幾個明星談過，一條條證據下來說的跟真的似的。

賴可補充道：“要是你介意可以不說，我就是好奇……畢竟每家對豆的終大事都比較在意。”

“沒有。”莫倦回答說，“沒有談過。”

賴可啊了一聲，心底竊喜。

藏住笑說：“都二十七了還沒談過朋友啊。”

那可不，他們莫老師是搞事業的！！

他最好別為人獻了，這輩子就為藝獻吧！！！

莫倦反問：“你談過？”

賴可沾沾自喜，對自己母胎solo也不關心了，“我才二十，還小呢，來日方長。”

莫倦笑了：“嗯，不急。”

上次他好像也和自己說過不急？

哪次來著？

哦，錄音棚那次，腦子被小黃人堵住那次。

賴可笑不出來了。

“中午在外面吃還是回家吃？”

“外面！”

賴可努力把握能和莫倦相的每一分每一秒，說不準之后就沒機會了。

“我不敢想象我都二十歲的人了，吃雪糕還要在外面吃完，干凈了才能回家。”

同理可得，吃辣條，吃夜宵，吃外賣都得背著父母。

莫倦笑道：“昨天吃雪糕？”

賴可：“怎麼能算吃呢，是它自己跑到我里，我本著人道主義不浪費罷了。”

說起這個就滔滔不絕，快兩步走到莫倦前面。

“我已經是年人了，今天出門竟然我晚上七點之前必須回家！過分！”

……

傍晚六點，賴可回到家中。

管瓊香備好晚飯等，“今天和誰出去玩兒了呀，不是說知知還沒回海城？”

賴可和方知有以前是鄰居，不過后來們都搬了家，這些年聯系都沒斷過。

“唔，是沒有。”賴可心說人家顧著談呢，“除了知知我也有別的朋友啊。”

管瓊香悠悠道：“是嗎，是朋友還是男朋友？”

“哪來的男朋友！”

賴可故意岔開話題，“媽媽，我和莫老師合唱的《星曜》上線了，你們去聽了沒有？”

“聽了聽了，寶貝的第一張單曲，咱們肯定不能忘記。”

管瓊香一副看一切的表，倒是賴青，深思說：“說到底你也不小了，大學怎麼都沒談過男朋友？學校生多？”

賴可：“您看您你昨天那樣子，我敢談嗎！！”

賴青不背這個鍋：“這能怪我？我的著重點是跑到家里……你個小孩子什麼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