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欣看著面前的一大一小,很多時候總覺他們是統一戰線的。
無奈,秦安欣只能抱著小家伙先跑,“我晚點再找你聊。”
陸驍寒略勾起,“好,我等你答案。”
說罷,秦安欣抱著陸予辰快速離開,陸予辰在秦安欣懷里還不忘回頭跟陸驍寒揮揮手,“三爺爺,我們一定去,一定去唔唔唔……一定去唔……”
陸驍寒忍不住笑了。
“什麼你就一定去了,快閉……”秦安欣罵罵咧咧地抱著小家伙跑。
暗,陸知珩看著剛剛秦安欣抱著孩子跟陸驍寒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一幕,不由地皺了眉。
陸驍寒早上雖然沒有承認喜歡秦安欣,但他總覺不對。
陸驍寒什麼時候對人這麼溫了?
“小賤人笑得真賤,到勾引人,離了也好,這樣賤人能嫁給你卻生在福中不知福,看離婚后帶著個孩子怎麼過。”
周箐一臉的尖酸刻薄,在眼里秦安欣是配不上自己兒子的。
陸知珩眉心皺得更了些,“媽,別說了,我記得爺爺說過會給秦安欣留一份份,秦安欣若一直堅持跟我離婚,那份份我就沒辦法拿到手了。”
周箐一聽,那可不行。
“那怎麼辦?這次這個小賤人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是要跟你離婚。”
“婚我是不會離的。”
“你得先想辦法穩住啊。”周箐道。
陸知珩煩得很,“之前的辦法都用了,沒用。”
周箐瞇了瞇眸子,問,“我問你,這三年你過秦安欣沒有?”
“沒有,我怎麼會去一個被別的男人過,還替別的男人生過孩子的人,我嫌惡心。”
這三年陸知珩從未過秦安欣,他心里還是介意新婚夜那晚的事。
夏婉也時常跟個妖一樣纏著他,他在外面吃飽了,看到秦安欣自然沒興趣,何況他晚上基本上以工作忙為由很回家,就算回到家秦安欣也已經抱著孩子睡著了。
“媽,你問這個做什麼?”
“難怪秦安欣要跟你離婚,你們三年都沒發生關系,日積月累的,秦安欣對你有再深的也會淡。”周箐挑了挑眉,“其實你要哄好,讓不要再鬧了也很簡單,今晚你們就睡一起,有句話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合懂嗎?”
陸知珩看懂了周箐眼神里的意思。
周箐繼續道:“別忘了你爺爺在你們結婚的時候讓你保證過,除非秦安欣要離婚,否則你不許提離婚,你現在又還需要用到秦安欣,一年半載的離不了婚,你還想真的一直都不?一直冷著嗎?”
周箐的話提醒到了陸知珩。
“我明白了。”
周箐拍了拍陸知珩的肩膀,臉上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笑,“哄好秦安欣這樣的蠢人其實很簡單,給媽了,晚上你也準備準備,我相信過了今晚絕不會再鬧了。”
……
下午,陸驍寒站在書房落地窗前往下,就看到后院里的傭人在抱著大片大片的玫瑰花,正在張羅著布置什麼。
陸驍寒了口煙,原本漫不經心的看著,過了會,緩緩的瞇起眸子,“席正。”
席正立即走了進來,“三爺。”
“他們在搞什麼?”
席正立刻去打聽了一下,回來對陸驍寒道:“是大夫人和大爺安排的,應該是打算哄秦小姐回心轉意。”
陸驍寒深邃的眸子深了深。
“三爺,需不需要我去阻止,免得秦小姐又被他們騙。”
畢竟之前的秦安欣經常犯蠢,指不定一不小心就被他們哄回去了。
陸驍寒收回視線,“不用,自己有判斷能力。”
席正看了眼自己高大威武的三爺,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您確定有判斷的能力?
有判斷能力能被陸知珩哄騙三年?
“出去吧。”
席正覺陸驍寒的臉冷了好幾個度。
明明他自己心里也擔心秦安欣會被哄回去,結果還要撐著不手。
在書房待了會,陸驍寒強迫自己忽略這件事,可外面的靜惹得他越發的煩躁。
陸驍寒豁然從沙發上站起走出去。
就見不遠秦安欣的房門被一個傭人敲響,傭人將一個禮盒遞給秦安欣,“夫人,這是大爺送您的禮,大爺說晚上在后院花園等您。”
陸驍寒見秦安欣打開那盒禮盒,從里面拎出來一件漂亮的紅子,秦安欣勾一笑,收了禮,回答了一句好。
陸驍寒看著人高興的樣子,恍惚覺今天和昨天的一切都是錯覺。
秦安欣還是之前的秦安欣,之前陸知珩的秦安欣。
“三……”席正走過去正匯報事,就見陸驍寒周寒意肆,正對他看的地方是秦安欣抱著一個禮盒笑得開心。
而他要來匯報的就是關于陸知珩和秦安欣的事。
“什麼事?”陸驍寒的視線突然移向他。
席正頓時汗如雨下。
這這這他還要不要匯報?再多說幾句會不會被撕碎啊?
“就……就大爺準備了燭晚餐,大夫人還為兩人準備了一間房間,怕是要……”
鮮花,燭晚餐,然后去房間干嘛不言而喻了。
話音剛落,席正覺到了一陣恐怖的迫。
這該死的能力,席正自己罵自己,他每次為什麼就不能調查得慢一點,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嘛。
席正站那哭無淚。
到底要怎麼辦。
若是陸知珩和秦安欣真打算和好,他們家三爺確實沒辦法攔啊。
造孽啊。
“砰。”
席正猛地閉上眼睛,旁邊的門被猛地甩上,一陣風撲在他臉上,席正心已經嚇哭了。
秦安欣聽到這邊的靜,狐疑地走過來問,“什麼靜,怎麼了?”
席正看著秦安欣手上還沒來得及放下的紅。
這該死的紅。
“秦小姐,您晚上有約啊?”
秦安欣看了眼手上的禮盒,確實有約,但沒打算去,“嗯,怎麼了?”
席正心呵呵。
他果然沒猜錯,一個人是不會變的,秦安欣還是會繼續犯傻繼續被陸知珩騙。
可憐了他們三爺不斷地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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