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靈盯著他，無語片刻，“總裁是我想見就能見的啊。”

“要是這麼容易能見到岑屹樓，我還用得著苦惱麼，我直接去找他本人告狀不就完事了。”

岑屹樓微微挑眉，慢慢湊近道：“他不是你的男神麼，你對他基本的行程了解都不清楚？”

“他是我的男神又不是我的豆，我犯得著做私生飯麼？邊界你懂不懂，我欣賞他，我為一個那是對異最高的審贊揚，只是說他各方面符合我對男神的要求，不代表我跟變態一樣跟著他挖掘私啊。”

鹿靈手撐著下，“再說了，中航比星航還難考呢，我畢業的時候正好運氣不好，中航剛招完人，起碼三年不會招聘了，我只能選星航了。”

“那聽起來確實有點糟糕，找不到岑屹樓，也可以從他邊人下手不是麼。”

鹿靈扭過頭，看了眼正在喝水的某人，“邊人？”

“他為下一任總裁，最想知道的是什麼。”

“公司的運營況？”鹿靈試探給了一個回答。

岑屹樓微微一笑，“沒錯，他會比任何人都想了解星航，他本人如果不出面，那一定也是躲在了后頭，那放在明面上替他理事的人會是誰呢？”

“特助？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上個月好像這個特助就來公司拿走了一部分資料了，但是星航不會把壞的給他呀。”

岑屹樓點頭，“是啊，那他想了解真正的一面，而你就是那個錐子，能打破冰層，你覺得自己不重要麼？所以只要找到聯系人，岑屹樓會聽到你的聲音，因為你會讓他了解真正的星航。”

“可，他憑什麼信任我，我說我是他也不行啊，而且我手頭證據不多，也未必是那群人的對手。”鹿靈遲疑。

“信不信任不重要，主要是他起碼會保證，你還能繼續工作，除非你想放棄這個希。”

岑屹樓靠回沙發椅背，鹿靈與他對視一秒。

腦子里天人戰。

一邊是這小子說的有幾分道理。

一邊是能不能行啊，不會沒被張濤開除，被岑屹樓給開除了吧。

最終，鹿靈決定冒險一次，一拍茶幾，岑屹樓的茶水都迸濺出來了。

“就這麼定了，我先去搞定他特助。”

岑屹樓手肘撐在上，微微傾，“嗯，那你打算第一步怎麼做。”

“當然是通過公司部聯系件加上好友了。”

鹿靈打開了自己的筆電，輸了賬號碼，直接搜索人名，還真的給找到了。

陳墨，個人信息下面拒絕添加。

鹿靈這會是真的沉默了。

“我就說，總裁辦的人沒那麼好接近。”

岑屹樓瞥了一眼，“你這就打算放棄了？”

“怎麼可能！”

鹿靈拿出手機，“誰在公司沒點人脈了。”

爬了起來，打了幾個電話，過了會興地回來晃了晃，“醬醬！看到沒有，陳墨的微信。”

岑屹樓眼皮一跳，真夠有意思的，自己養在家里的男人微信都沒尋思著要加上，加別的男人倒是勤快。

這會去機場接人的陳墨狠狠打了個噴嚏。

一旁的小助理道：“陳哥，冒了吧這是，最近換季呢，平時還得帶個外套，要不等會給你泡個冒靈？”

陳墨吸了吸鼻子，“沒什麼事，等會你聯系一下岑總，有沒有什麼需要送過去的。”

說曹，曹到。

這邊岑屹樓已經給他發消息了。

陳墨打開一看。

【打開公司通訊錄里的好友添加，只允許加一個鹿靈的。】

陳墨：？

這是什麼路子。

鹿靈，啊！

那不是……跟岑總在車里……

陳墨倒吸一口涼氣，作為特助，領導的個人生活也是很重要的一點。

陳墨開始打開星航的部員工聯系件。

小助理納悶，因為陳墨很在工作時間拿出手機，除非理工作，不然他拿手機的概率極低。

這會居然盯著看。

陳墨在等，等鹿靈。

他這輩子從未這麼過一個人的來臨。

然而岑屹樓做完這個環節，就等著鹿靈再次添加了，結果像個石雕。

岑屹樓觀察了好一會，沒忍住想問問，“鍵盤燙手麼？”

“怎麼不繼續加了。”

“明擺著不加我還費這個功夫干什麼，再說了我們公司這破系統百八十年也不更新一次，靠這聯系人，太不靠譜了。”

鹿靈起，“我可是我自己的計劃的。”

岑屹樓：？

“愿聞其詳。”

“明天是每周四開會日，東都會來，岑總不來，特助總得來一趟公司吧，或者我可以去人事部，直接找到他手機或者名片什麼的聊天方式，如果不行，我還可以在門口守株待兔。”

“……額……”好像也不是不行。

鹿靈打了個響指，“就這麼定了，親自上門，比較有誠意。”

轉過，“你給我彩排一下，比如你現在是陳墨，你覺得我以什麼方式接近你，比較自然。”

岑屹樓：……

這個展開我本沒想到我哪知道陳墨怎麼想。

“不重要了，你現在就是陳墨。”

鹿靈閃到樓梯口后面，然后匆忙跑了出來，“陳特助您好，我是飛行部的鹿靈，方便能給我五分鐘時間麼？”

岑屹樓：……

“我覺得有點冒昧，而且他邊應該會跟著其他助理。”

“還有其他助理？他不是總助了麼。”

“是的，總助也是人，他不可能一個人包攬所有的事，所以另外的助理還需要負責大量的行程支持，文件、數據理，日程沖突的安排。”

鹿靈盯著他，“還有呢。”

“我也不是助理，知道的就這麼多。”

“聽你說的頭頭是道的，你們酒吧還培訓這個呢。”

“你這個方案不行，會在半道被人攔下，陳墨一進電梯你中途攔著人的消息就會傳出去，你想罪上加罪？”

鹿靈清了清嗓子，“那這樣！吃飯的時間，偶遇？”

“你明顯是抱有目的，年人的世界里要麼有利可圖，要麼是帶著絕對目的的，你顯然是后者，這樣會讓你的機變得不單純。”

“可我本來也沒抱著單純的目的過去啊。”

“正因為如此，所以你的機會只有一次，要讓陳墨相信你的一面之詞并且愿意帶你去見岑屹樓，你覺得這麼一個重大的決定，他跟你無親無故，會貿然相信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