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看到信息容的第一反應就是抱住杜若,生怕走。
他急切說道:“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聽我解釋。”
杜若沒有立即回應,兀自反應了幾秒,才緩緩道:“你說,我相信你。”
徐京墨自認對了如指掌,也一時難以判斷這到底算是冷靜還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只能趕詳細地解釋說:“是李曼岑,你不是一直好奇到底怎麼惹過我麼?因為曾經爬過我的床。”
話音未落,他又立刻舉手發誓道:“但是我沒一手指頭,我跟你發誓,不對不對,我把扔出去了,也算過手腕吧。這件事我們家人都知道,你要是不相信,我這就帶你回老宅,讓我爺爺給我做證。”
“我是覺得這種事惡心的,說出來也只會讓你跟著心里膈應,所以才一直不想說。”
徐京墨說完,越想越氣,立刻起,拿著外套準備出門。“真是給臉了,還真敢繼續招惹我,我不把收拾廢了,好像不長記!”
“站住。”
徐京墨的腳步戛然而止,他轉過,目落在杜若上。
杜若面平靜地看著他,輕聲道:“算了,就當沒看見,我相信你。”
徐京墨有些不確定:“真的?”
杜若肯定地點了點頭:“真的。”
食指點了點自己的頭,“我有眼睛,也有判斷力。”
“我回國是突然的決定,而你當天就帶我回了家。家里沒有任何居住的跡象。”
“你的朋友們,無論是不是想替你博一個好印象,但你的室友和菲姐他們的中心思想都一樣,你一直在暗我。”
“你對我的好,我不需要別人來告訴,我能真切地到。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的為人我很清楚,你不會騙我。”
徐京墨站在原地,憤怒逐漸被迷茫所取代,心中五味雜陳,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稱贊杜若的聰明,還是該說過于理智。
杜若說完,緩緩走近他,繼續說道:“理智上,我應該相信你,這件事也不是你的錯。但我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現在我不想和你說話,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隨后,轉走回臥室。
徐京墨急忙跟上,卻吃了一個拍在臉上的閉門羹。
他站在臥室門外,輕聲細語地哄道:“杜若,開開門好嗎?”
杜若并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徐京墨在門外焦慮地抓了抓頭發,心中的怒火幾乎要沖破極限。
剛才兩人溫存的甜與現在吃閉門羹的苦形了鮮明對比,讓他到格外難。
什麼阿貓阿狗都要來給他找不痛快,真當他脾氣變好了是吧。
但現在,他顧不上報復,他不能就讓杜若這樣心里帶著氣。
徐京墨在原地徘徊了幾圈,突然靈一閃,走到門廳翻找起來,終于找到了臥室的鑰匙。
他敲了敲門,輕聲唱道:“小若若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開,墨墨要進來。”
杜若正坐在電腦前專注地閱讀文獻,聽到外面徐京墨突如其來的“歌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戴上耳機,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
心不好時,讓自己的世界安靜下來,緒也會隨之平靜。
這是心理學上自我安的一種方法。
徐京墨在門外連唱了三遍,杜若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他靠在墻上,手指上轉著臥室的鑰匙,猶豫了幾秒鐘,自言自語道:“這是我家,我想進哪屋就進哪屋,不算強闖。”
徐京墨的這套住宅,是150平方的兩居室,其中主臥占據了最大的面積,因此他將書桌和電腦桌都安置在了這里。
他輕推開門,只見杜若正戴著耳機,坐在書桌前,背對著門口,專注地用著筆記本電腦,對他的進毫無察覺。
徐京墨躡手躡腳地走到后,輕輕地蒙住了的眼睛。
杜若全神貫注,被這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跳,心臟跳到了嗓子眼兒。
氣憤地抓住他的小手指,用力一扭。
徐京墨連忙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手下留。”
杜若摘掉耳機,氣道:“想死啊?”
徐京墨不顧手指的疼痛,轉椅子,面對面半蹲在面前,將下抵在的膝蓋上,溫地說:“別生氣了,好嗎?我錯了,你打打我,出出氣。”
杜若平靜地說:“我沒跟你生氣。”
心里明白,被人喜歡并不是徐京墨的錯。
就是單純地心里不舒服。
任何人在深夜看到異給心上人發曖昧短信,都不可能無于衷吧。
徐京墨輕聲說:“不是生氣,那你就是不開心了,別不開心,我心疼。”
說著,他牽起的手,輕輕地搖晃,像一只犯了錯、可憐試圖賣乖討好主人的小狗。
杜若垂下眼睛,凝視著他,說:“那你哄我。”
徐京墨張口就講起笑話,“從前有兩個好朋友。一個嘻嘻,另一個哈哈。有一天,哈哈不幸去世了。嘻嘻就去哈哈的墓前,十分悲傷地說:“哈哈,你死了。””
杜若:“……”
徐京墨繼續道:“有一個男人,白天工作時玩手機,下班接完孩子回到家立刻又玩起手機。他老婆終于忍無可忍發了,罵道:“玩玩玩,你就知道玩,你tmd什麼時候才會發現,孩子不是你親生的!”
男人一聽,大發雷霆:“尼瑪!老子早就懷疑很久了,你終于敢承認了!!”
老婆說:“我怎麼就不敢承認,你去客廳看看,你從兒園接回來的,是你兒子嗎?”
杜若差點笑出聲,但及時控制住了,只是頗為傲地輕輕哼了一聲。
徐京墨又接著說:“你知道孫悟空最吃什麼水果麼?”
杜若:“桃子。”
徐京墨搖頭,“不對。”
“香蕉。”
“還是不對。”徐京墨搖搖手指。
杜若:“不知道了。”
“榴蓮。”徐京墨揭曉答案。
“??為什麼?”杜若不解。
“因為,有石猴~有石猴~寧愿選擇榴蓮不放手~”
“???”
徐京墨見沒get到,這才意識到,杜若好像沒聽過這首歌。
于是起,用的電腦,搜索了一下《紅豆》。
靜謐的臥室里,歌曲的旋律漸漸響起,伴隨著王菲空靈的歌聲以及徐京墨低沉帶磁的歌聲。
“還沒好好的
醒著親吻的溫
……
可是我有時候
寧愿選擇留不放手
等到風景都看
也許你會
陪我看細水長流
…”
歌聲結束后,徐京墨輕輕著的手,溫聲邀請說:“杜若,這周清明節假期,我們出去看風景吧。”
音樂有著人心的力量,而能唱歌哄人的男生則更有迷人的吸引力。
杜若看著蹲坐在地上的徐京墨,怎會不知道他的小心翼翼,他的討好。
他一桀驁不馴的戾氣,在面前,卻像是被拔去了爪牙的老虎,變了一只溫順的大貓。
心中的那點不舒服,煙消云散。
點頭應道:“好。”
徐京墨見的臉上依舊沒什麼笑模樣,便繼續講起另外一個笑話:“從前,一只黑貓把一只白貓從河里救起來了,你知道上岸后白貓對黑貓說什麼嗎?”
“什麼?”
“它說:“喵~~~~””徐京墨夸張地張開十指,模仿貓的樣子放在臉頰旁。
杜若終于沒繃住,偏頭失笑。
徐京墨趁機湊過來道:“笑了就不能再不開心了,這事兒過了,聽到沒?”
杜若嫌棄地推開他的臉,無奈道:“知道啦,你真神經。”
徐京墨厚著臉皮說:“我是大神經,你也是個小神經。”
杜若反駁:“你才小神經。”
“那也行,你是大神經。”徐京墨十分好說話的樣子順著。
杜若瞪他,徐京墨突然湊過來,輕啄了一下的,“蓋章,不許不開心了。”
杜若笑著點頭,隨后又問道:“我想知道你們之間的細節。”
徐京墨:“行,就算你想知道我祖墳在哪我都能告訴你,以后可什麼也不敢瞞你,簡直是自討苦吃。”
杜若無語,“你能不能正經點。”
徐京墨認真道:“可以啊,我很正經地告訴你,我很很很你。”
杜若的臉騰得一下紅了,慌起離開說:“去客廳聊。”
剛走幾步,聽見后徐京墨“嘶”了一聲。
回頭,關心道:“怎麼了?”
徐京墨朝擺擺手,“腳麻了。”
杜若忍不住笑出聲,又走回去,讓他搭住自己的肩膀,調侃道:“起駕吧,陛下。”
扶著他一起朝客廳走去。
徐京墨不老實地了的臉,得意道:“妃長得如此花容月貌,真是朕的福氣。”
真會蹬鼻子上臉,杜若翻了個白眼,隨手掐了下他的。
沒想到徐京墨反應巨夸張,一沉將重量全部在上,杜若沒撐住,兩人齊齊倒在床上。
杜若平躺在床上,徐京墨側躺在一旁。
他的作幾乎一氣呵,在倒下的瞬間,便長上臂一,在的上和肩上,臉湊過來埋在的頸側,低喃蠱道:“要不要繼續學習學習經驗,嗯?”
杜若咬了咬牙,這丫絕對故意的。
毫不留地給了他一記肘擊,堅決道:“學你大爺,不把事代清楚了,以后都不跟你學。”
徐京墨無奈地嘆了口氣,覺得今晚的親昵估計是到此為止了,他還沒親夠呢…
心里對李曼岑的怒火又添了幾分,他咬了咬牙,不不愿地起,跟著杜若去客廳代“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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