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謝道君說了,這里被設置了結界,您不能進……”
門口守衛話音剛落,就見外頭已經傳來了砰的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重重砸在地上的聲音,還伴隨著一聲吃痛的慘聲:
“啊——”
“太子殿下,您沒事吧?”
“屁……屁,孤的屁……”
門口的嘈雜聲傳來,阿商聽著外頭那吃痛的男聲傳來,覺得有些耳,抬起眸子對上不遠明子謙的視線。
兩人視線對視,一下子就聽出了外頭那個男聲,就是前幾日晚上他們在上京城中遇上的那個酒鬼。
沒想到那個酒鬼還當真是太子……
太子謝懷靖被侍從扶起,捂著自己被摔痛的屁,正不滿為何要在門口設結界時,那閉的殿門被從里面打開。
謝懷靖抬起眸子,看著站在門口的謝珩玉,蹭地一下站直了,開口道:“皇兄!”
謝懷靖看見站在門口的謝珩玉下意識要朝著他走去,卻想到方才那個將他彈飛的結界,不得不停下腳步,指了指面前那道明的結界:“皇兄,這個東西能不能……”
“有事?”謝珩玉問。
謝懷靖道:“那個……看皇兄你們一直待在這里弄什麼祈福陣辛苦的,所以我特意派人給皇兄還有你的道友們準備了些吃食過來。”
謝懷靖說完拍了拍手,一群手中端著托盤的宮出現在他的后,每人托盤中都準備了一道吃食。
謝珩玉冰冷的目落在面前的謝懷靖上,瞧著他說完話后勾著脖子朝著殿張,他怎會不知道他來此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謝珩玉眸子暗了暗,不悅之意彌漫在眼底。
但偏偏謝懷靖從出生起便含著金湯匙,為太子,只有別人看他的臉,哪有人敢給他臉看,所以謝懷靖并沒有看懂謝珩玉眼中的不悅。
“皇兄?”謝懷靖手指了指面前那道無形的屏障,等待謝珩玉將那道結界撤下。
謝珩玉沒說話,但在他轉之際,后的那道結界已經消失。
謝懷靖見那道礙事的結界消失,趕跟在謝珩玉的后進了殿中。
“諸位道長辛苦啦,孤特意讓人準備了些吃食,還道長們笑納。”謝懷靖說完這話,掃了眼在場的弟子,在看見坐在不遠的時,他的眼睛都亮了亮,抬腳便朝著阿商走了過去。
原來這個小人當真在這里!
阿商看著那太子在看見過后,對著出了一臉的癡漢笑,朝著走了過來,“你好啊,我們又見面啦。”
之前看見時是在夜里,雖然當時街道四都點了燈,但是因為當時他醉酒,第一眼只覺得長得很好看。
如今那清晰的面容映他的眼中,謝懷靖在對上的眼睛過后,心跳猛地加快,就像是要跳出來一般,連同他的耳都控制不住的發紅。
……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是仙吧!
簡直就是他的夢中神。
他決定了,他要娶!讓做他的太子妃,未來的皇后!
謝懷靖:“我謝懷靖,你可以我阿靖,你什麼啊?”
阿商看著男人那癡漢一般的視線黏膩在的上,讓覺得尤為不適。
于是語氣冷漠道:“阿商。”
“啊?”謝懷靖聽言臉更紅了,“你讓我……你阿商啊。”
一定也喜歡他的吧,一開始就讓他親昵的。
“……”阿商看著謝懷靖那又驚又喜的神,明白他一定是誤解了的意思。
阿商:“我就阿商。”
“啊?”謝懷靖神有些迷茫地抬頭:“你姓阿啊,好罕見的姓哦。”
阿商:“……”
謝懷靖察覺到臉上的不悅,一時不明白自己是哪里說錯了話,瞧見宮放在一旁的托盤,他趕往阿商的面前推了推,一臉笑意道:
“商商,這個是龍須,只有宮里有,你快嘗嘗,可好吃了。”
阿商聽著謝懷靖的那一聲商商,抬眼掃了下面前托盤里的龍須,平靜道:“謝謝太子殿下好意,我現在還不。”
“沒關系,就當點心吃嘛,可好吃了。”謝懷靖趴在桌子上雙手托著腮看著。
見阿商還未,謝懷靖笑道:“難道商商是想要孤喂你嗎?”
說著,謝懷靖便準備手。
見他并沒有開玩笑,嚇得阿商趕手拿起一塊龍須塞進了里。
“怎麼樣?”謝懷靖期待的目看向,“是不是很好吃?”
阿商對上謝懷靖那期待的視線,忍著心中的不悅點了點頭。
東西確實是好吃的,但就是這人有點兒……讓人煩。
謝懷靖:“那你在嘗嘗別的,除了這個龍須,別的點心外頭也是吃不到的。”
“太子殿下,我還有事要做。”阿商直接下了逐客令。
謝懷靖愣了一下,臉上有些失落,“好吧,那孤就不打擾你了。”
謝懷靖似乎是真怕一開始就惹阿商對他厭煩,所以他也不再糾纏著,很有眼力見沒在打擾。
在謝懷靖離開后沒有多久,有一個宮前來對謝珩玉說了玉妃娘娘醒了想要見他,謝珩玉聽完之后也離開了。
他全程視線都沒有看阿商一眼,對于謝懷靖向阿商開屏的舉無于衷。
阿商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質,好不容易揮走了謝珩玉,結果又來了一個謝懷靖。
是被他們姓謝的給纏上了嗎?
“商商!”
阿商剛走出藏經閣,便又看見了謝懷靖,見終于從殿出來,他趕走到了的面前,也不知道他究竟在這里等候了多久。
這幾日謝懷靖就像是粘上了,時不時出現在的面前。
因為藏經閣的殿前設置了結界,作為凡人的謝懷靖自然不能進去,所以他每日都在進出的路上堵。
甚至于昨日一早直接在睡覺的寢殿門口等,阿商昨日故意沒有回寢殿睡覺,同弟子們一同尋找破解封印的法子。
如今已經是晚上了,沒想到這個謝懷靖居然還在。
他不是太子嗎?
為太子他那麼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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