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商并沒有像上一世那樣,在謝珩玉傷時整日在他邊悉心照顧,而是將時間全都用在了修煉和練習刀法上。
這幾日也許是謝珩玉那邊需要人伺候,那兩個傀儡也沒再來玉極殿。
時間一晃,便到了宗門試煉那日。
只有功通過五層試煉境的弟子,才有機會拜五位長老的門下。
阿商穿著一新道服,背著無霜來到了試煉的廣場上。
昨日斬殺百面書生的五千顆靈石到賬,還有宗門除妖任務的五十顆靈石也到賬了。
阿商先前買的新道服在墟冢里被劃破了,不得不含淚又花了五顆靈石買了一新道服。
阿商到的時候現場已經來了不弟子,他們同阿商的目標一樣,都是想要通過試煉然后拜師為門弟子。
阿商已經盡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但是在出現時,還是能覺有不的目落在的上。
“商商!”耳邊突然傳來悉的聲音,阿商回過頭一看,看見了不遠站在人群中朝著努力招手的沈喜兒。
見阿商看見,沈喜兒立馬穿過眾人,朝著阿商小跑了過來,在沈喜兒的后,依舊是跟著鶴安。
沈喜兒說:“我說剛剛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商商你,原來你在這里。”
阿商:“我剛剛才到。”
“你是多號啊?”沈喜兒忍不住手拉了一下阿商手中拿著的牌號,“看看我們倆是不是靠一起。”
阿商攤開手中的木牌,上面刻著三十二號。
沈喜兒拿出自己手中刻著八十五號的木牌,小臉垮了垮,“好可惜啊,鶴安他一百十七號,你們都離我好遠。”
鶴安:“進境之后的場所都是隨機,就算號碼牌靠在一起,我們也不一定會進同一個場所。”
沈喜兒苦著臉看著他,“我可以將你的這些話理解你在安我嘛?”
鶴安朝著輕點了點頭。
沈喜兒的臉上的表更苦了,“真怕我連第一層都打不過,那樣也太丟人了。”
試煉境一共分為五層,一層比一層難度大。
阿商拍了拍的肩膀,安道:“盡力就好。”
沈喜兒:“商商,你這次參加試煉,是想拜哪位長老為師啊?”
阿商搖了搖頭,“還沒想好。”
“我和鶴安想拜長玄長老門下,聽說他為人祥和,對待弟子可好了,還經常下廚給弟子做飯吃。”沈喜兒說完面惋惜,“可惜了,還不知道我這次能不能通過試煉。”
阿商聽著沈喜兒略帶著幾惋惜的語氣沒有開口。
確實是沒有想好,又或者說一開始的目標只是想通過試煉,哪位長老肯收為徒便跟誰。
但現如今的心態變了,是那宗主沈令舟狠狠掐著的脖子讓頓悟,仙門宗雖然收半妖的弟子為徒,但是他們所有人,包括宗主、長老,其實骨子里都瞧不上這個半妖。
仙門宗不是的道,不會在這里留太久的。
這次試煉是先前為了證明自己而報的名,退不了,只能來。
況且也想知道這個令所有弟子都聞風喪膽的第五層試煉,到底有多可怕。
阿商的視線突然和不遠的人相撞,看著那人,阿商心中過一驚訝。
下一秒,便已經聽到四周不弟子的驚呼聲:
“天啊,是文相禮,他怎麼來了?他不會是來參加這次試煉的吧?”
“開什麼玩笑,文師兄可是天音長老的弟子,天行榜第二,他來參加什麼試煉?那多屈才?”
周圍的弟子竊竊私語,但文相禮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徑直朝著阿商他們三人走了過來。
一旁的沈喜兒看著走到他們面前的文相禮,有點懷疑是不是沒有睡醒,手了眼睛,發現自己并不是在夢里。
“文師兄?你怎麼在這里?”
文相禮如實道:“來參加試煉。”
“你來參加試煉?”沈喜兒懷疑是不是的耳朵出現什麼幻聽了。
文相禮說:“上一次青州之行師尊得知我們遇到了百面書生,但我卻未能將其斬首,師尊很生氣,特罰我來參加這次試煉。”
文相禮聲音不大不小,四周的弟子都能聽見,在聽聞文相禮原來是因為了他師尊的“懲罰”才來此,在場的諸位弟子都對文相禮多了幾分同。
畢竟文相禮可是天行榜第二,讓他前來參加這一小小的試煉,對他來說可以說是近乎辱了。
不過文相禮臉上倒是沒覺得丟人,又開口道:“我只是奉師尊之命前來參加試煉,并不會同諸位師弟師妹爭搶拜師的位置,請諸位師弟師妹放心。”
在聽見文相禮說他并不會占他們拜師的位置之后,眾弟子這才放下了心來。
不過同時在場的弟子也想到了另一層,連天音長老都讓天行榜排名第二的文師兄來參加試煉,會不會說明這次試煉很難呢?
“快看,是長老們來了。”
突然不知是哪位弟子突然出聲,下一秒,眾人抬頭,視線齊齊看向正前方。
“哇,這次謝師兄和沈師姐也來了,他們兩人也太般配了吧,簡直就是郎才貌!”
“聽說前幾日沈師姐在墟冢失蹤之后,謝師兄在聽聞過后,第一時間便去墟冢里面找沈師姐了,為此自己還了傷。”
兩個弟子這話剛說完,一旁的另一個弟子輕推了推們,低聲道:“你們倆聲音小點。”
那兩個弟子聽言,正要開口,視線突然看見站在一旁的阿商,臉頓時有些尷尬,轉過頭后閉上了不再多言。
阿商心中并沒有什麼起伏,和們口中相同的、甚至于比之還惡毒的話早已經聽過了不下千遍萬遍。
早已經不在乎了,自然不會被影響。
只是看著不遠的謝珩玉,阿商察覺到原本應該已經放回了盒子里的那枚護心鱗,不知何時又在了的上。
護心鱗堅的著手腕的,散發著溫熱,莫名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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