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茹摟著他的脖子,小聲地說道:“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好,要是耍花招不肯跟你去領離婚證,那怎麼辦?”
“阿沉,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我實在是不忍心看你為難。”徐之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其實我也知道,我這樣不算是明正大,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我不想離開你,我也舍不得離開你。”
哭著哭著,徐之茹搐起來,也僵發抖。
這是抑郁癥的軀化表現,傅沉一陣的張,加快腳步,用最快的速度到了醫院。
直接找來了最好的專家,給徐之茹看病。
“傅總,徐小姐這段時間緒十分不穩定,這抑郁癥怕是要復發啊。”
“現在都已經有軀化的癥狀了,再這麼下去,怕是又要恢復到之前的狀態了,還請傅總想想辦法,讓徐小姐穩定下來。”
醫生憂心忡忡的看著傅沉。
聽見醫生這麼說傅沉的臉變了變。
徐之茹的緒為什麼不穩定,沒有人比傅沉更清楚,他直接讓陳特助把寧南雪過來,必須過來。
他們兩個已經離婚了,寧南雪肯定是不愿意配合的。
陳特助看著寧南雪這個固執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道:“傅總的子,你也是了解的,若是不去,只怕又要鬧起來了。”
沒錯,傅沉就是這樣的人,他從來都只是考慮自己一個人的想法,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基本上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
本來寧南雪是不想去的,但是想到那份權轉讓書,忽然變了主意,輕輕地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好,既然他這麼想見我,那我就去見見他,希他不會后悔。”
原本寧南雪還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因為這些七八糟的事傷心,但是當看見幾個專家圍著徐之茹一個人轉的時候,當看見傅沉眸子里盛滿了關心的時候,心還是狠狠地疼了一下。
隨隨生病之后,每次打針都疼的掉眼淚,每天都要吃很多很多的苦藥,在最難過的時候,都還碎碎念著爸爸。
可是傅沉明明什麼都知道,就是不在乎,就是故意忽略隨隨,這跟待有什麼區別?他這樣的人,不要是說給隨隨做父親了,甚至都不配做一個人!
“傅沉,找我?”
寧南雪走上前去,面無表的看著傅沉。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茹兒的抑郁癥都犯了!”
“我說過很多次,不許你,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
傅沉冷眼看著寧南雪,眸子里都是鄙夷和責怪,好像寧南雪真的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一般。
看著他這個樣子,寧南雪不屑的冷哼一聲:“抑郁癥復發了?這有什麼,又不是死了,什麼時候死了,你再來找我奔喪,也是好的。”
說完寧南雪直接就把手里的權轉讓書丟在了傅沉的臉上。
“這個,是爺爺臨走之前給我的,這些年,我的分紅應該是多,希你核算清楚之后,馬上給我。”
寧南雪冷冷一笑。
之前他們是兩口子的時候,寧南雪自然可以不計較這些,可是現在,兩個人已經是要分道揚鑣了,所以一定要算的清清楚楚。
傅沉有些詫異,只覺得眼前的人,十分陌生。
從前這人在他面前千依百順,怎麼現在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拿過丟過來的文件,仔細看了看,臉一變:“這不可能!”
“寧南雪,你為了錢,還真的是不擇手段,竟然敢偽造文件?”
傅沉站起來,近了寧南雪的,出手來,遏制住了的脖子。
覺到傅沉上的殺意,寧南雪只覺得可笑。
“你們傅氏集團的法務部,是什麼樣的水準,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文件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你我夫妻一場,我不會多要一分錢,但是該給我的,你必須要給我。”
寧南雪一把拍開了他的手。
從前,覺得他是那樣的高大,那樣的英俊,那樣的優秀。
可是如今,寧南雪好像看見了他完外表下面那發爛發臭的靈魂。
當真是十分惡心。
怎麼會上這樣的人?真是瞎了眼了。
果然,令人沒有智商。
“寧南雪,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回到你邊?你做夢。”
傅沉不屑的哼了一聲,直接就把手里的文件,丟在了地上。
“就算文件是真的,又如何?”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憑什麼跟我爭?還想要公司份,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一個金雀,竟然也想上天,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在這個男人的眼里,寧南雪清楚地看見了對自己的鄙夷和看輕。
也是到了現在,寧南雪才明白過來,原來在傅沉的眼里,自己一直都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罷了。
可是也是國超一流大學的優秀畢業生,當初若不是因為嫁給了他,若不是為了傅家的臉面,早就出去工作了,怎麼可能會在家里混吃等死?
這些年,在傅家,周全人,照顧老人,可是這些事,在傅沉的眼里,一點價值都沒有。
時至今日,他甚至還理直氣壯的認為,不過是一個金雀罷了。
可笑,真的是太可笑了,寧南雪覺得,自己這些年的所有付出,本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傅沉,我會讓你明白,我是什麼人。”
寧南雪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徐之茹。
本來不想多說,可是卻還是沒忍住:“真正的抑郁癥,只會傷害自己,不會傷害別人,所以徐小姐應該是其他神疾病,你還是好好給檢查一下吧。”
丟下這話之后,寧南雪直接大步離開。
“寧南雪!”
“你一定會后悔。”
傅沉萬萬沒想到,這人現在竟然敢如此跟自己放肆!
徐之茹也算是聽明白了,之前寧南雪說的都是真的,也就是說,傅氏集團,有一大半都是寧南雪的,傅沉不過就是個空架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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