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厲司宴,姜南韻便帶著兩小只上樓洗漱。
畢竟上午蹦蹦跳跳,出了一汗。
只是洗完澡,姜南韻卻沒有立刻離開。
坐在床邊,低頭看著并排躺著的孩子們,聲說:“寶貝們,以后你們再做今天這樣的事,可以先跟媽咪商量下嗎?”
“對不起媽咪,我們也是怕你不同意,所以才沒有告訴你。”
安安率先道歉,小手有些不安地拽著被子。
寧寧則是出一只手,扯了扯姜南韻的角,聲氣地問:“媽咪,你是不是生氣了?”
姜南韻輕輕搖頭,幫理了理額前的頭發,淡笑道:“媽咪沒有生氣,只是覺得你們這樣做,有點貿然,容易讓人誤會。”
“誰誤會呀?”
兩小只眨眨眼睛,烏黑的眸子里有著不解。
姜南韻遲疑了下,就說了,“當然是你們叔叔的未婚妻。”
“未婚妻?”
安安和寧寧頓時瞪大眼睛,眼里滿是震驚!
未婚妻三個字,他們是明白的。
所以,爹地要娶別的人?
一想到這個況,寧寧眼眶一下就紅了。
安安神也黯淡了下去。
姜南韻看到他們低落的緒,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兩個孩子對厲司宴有多喜歡,自己是看在眼里。
可這件事,不說,兩個孩子也會知道,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但時間越久,孩子們會跟厲司宴越來越好。
等到那時候,再讓他們知道這件事,只怕對他們的打擊不是一般大。
所以還不如自己現在告訴他們,讓他們長痛不如短痛。
想到這,姜南韻孩子們的額頭,勸說道:“媽咪知道你們很喜歡叔叔,媽咪也不阻攔你們跟叔叔聯系,但媽咪希今天這樣的烏龍,不要再有了。”
安安寧寧回過神來,焉耷耷地回答,“知道了媽咪。”
姜南韻看到孩子們泛紅的眼眶,一愧疚涌出心頭。
但還是讓自己下心腸,哄著兩小只,“好了,快休息吧。”
可兩小只哪里睡得著啊。
但媽咪在旁邊守著,他們也不好說悄悄話。
于是安安心道:“媽咪,你也去休息吧,我會哄妹妹休息的。”
姜南韻其實也很累,上午一直在參加運會,回來后也沒有休息,就馬不停蹄做午餐。
見兩小只雖然緒低落,但也沒有其他問題,便點頭離開。
等人走后,安安立刻跑下床,來到房門口。
他踮著小腳丫,把房門反鎖上,才重新又跑回去。
這時,寧寧再也忍不住,眼淚立刻從眼眶流出來。
“哥哥,我,我不想要爹地,娶別的人。”
“嗚嗚,我不要……”
安安連忙把人摟著,很有哥哥風范地哄人,“妹妹不哭,不哭……”
話是這麼說,他秀氣的眉頭擰得快要打結了。
爹地有個未婚妻這件事,是他沒想到的。
難道上次爹地和媽咪吵架,是因為這件事嗎?
可如果爹地既然有未婚妻,為什麼之前還要答應他們哄媽咪呢?
小家伙越想越覺得事不對勁。
“妹妹,你先別哭,你還記得我們之前調查爹地的消息嗎?那時候我們明明沒有調查到爹地有未婚妻。”
安安低頭看著寧寧。
寧寧倒是聽進去這話,漸漸止住了哭聲,只是小子還是一一的。
抬手了眼淚,帶著哭腔說,“好像是沒有查到。”
“這就對了,你說我們都沒有調查,媽咪又是從什麼地方知道的?”
安安小手挲起下,垂眸沉思。
寧寧這時也反應過來,干地說,“哥哥的意思,是這里面有問題?”
“我覺是,不過的,還要調查。”
“那,那,要是查到爹地真有個未婚妻怎麼辦?”
寧寧有些張地看著哥哥。
安安小臉僵了下,而后倔強道:“如果爹地真的有未婚妻,那就不要他了。”
“是他先不要我們的!”
小家伙說著,攥了拳頭,仿佛在表達他的決心。
寧寧雖然難舍不得,可聽哥哥這麼說,還是點了點頭,悶悶地說,“我聽哥哥的。”
只是那眼淚,到底沒忍住,再次流了出來。
安安抬手幫掉再次落下的淚水,“乖,不哭了。”
“我,我忍不住。”
寧寧吸了吸鼻子,眼淚汪汪的。
安安沒辦法,只能繼續哄。
好在沒一會兒,小丫頭緒終于安定下來。
安安這才繼續道:“妹妹,在我們調查清楚這件事之前,我們就先不跟叔叔聯系了。”
寧寧嗯了一聲,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
安安見狀,也不再說話,拉過被子,在妹妹邊躺好。
就這樣,接下來幾天,兩小只和姜南韻默契地避開厲司宴。
而厲司宴也因為公事,去了國外。
日子仿佛回到了之前的平靜。
直到厲老爺子大壽前一天。
姜南韻像往常下班,從公司出來,一眼就看到街邊,站在黑邁赫車前的高大醒目厲司宴。
這男人消失了快半個月,怎麼又出現了。
姜南韻皺了皺眉頭,就想當作沒看到,轉離開。
可男人已經發現了,嗓音清冷地喊了一聲,“往哪走?”
沒聽見,沒聽見。
姜南韻在心里默念,繼續大步往前走。
結果沒走幾步,手腕就被抓住。
接著一陣力道,強勢拉著轉。
“姜南韻,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債主?”
厲司宴舉起人的手,眉眼著不悅。
看著面前冷峻的男人,姜南韻微微一愣。
反應過來后,試圖回手,卻怎麼都不回來,頓時沒好氣瞪著男人,“厲司宴,你又發什麼瘋?趕放開我。”
厲司宴氣笑了,“是我發瘋嗎?難道不是你一見我就走?”
話是這麼說,他還是松開了人。
姜南韻立刻收回手,只是臉上的神有點心虛,“我又沒看到你。”
厲司宴目幽幽地盯著,“我剛才喊了你。”
“你別說你沒聽到。”
他又補充了一句。
姜南韻頓時噎了下,還是梗著脖子說,“我就是沒聽到。”
也不給厲司宴再說話的機會,繼續道:“說吧,你來找我做什麼?”
厲司宴見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忽然輕笑一聲,投去意味深長的眼神。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來要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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