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
蘇清雅訝異地看著針下面的地方,一排藍寶石最底下的位置,那顆最小的寶石不知什麼時候變了深紅,暗沉如一般。
拿著針的手指微微僵住。
怎麼會這樣?
“怎麼樣?蘇小姐看清楚了嗎?剛才你說針是用一排藍寶石鑲嵌的,但我為了鮮亮一些,更加特殊,在制作的時候,是將最后那顆藍寶石換了紅的。”
“既然這針的模樣跟蘇小姐所說的對不上,那就證明你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扯謊!什麼真心,什麼付出,都是你在編故事!”
紀幾句話,蘇清雅就明白過來了,這是針對下的套。
紀撿了的東西,生怕被當眾揭穿,所以故意將藍寶石換了紅寶石,想要混淆視聽。
而不知不覺間,中了的算計。
蘇清雅眸子沉了沉,還真是小瞧了紀啊!
蔣慧心聽了這話,臉頓時就好看了幾分,看向蘇清雅的眼神也鄙夷又得意。
“蘇清雅,你這次這個故事還真是編得真啊,差點連我都給騙過去了。”
“什麼關心我兒子,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真心,真是說得比唱的還好聽,我都差點被你唬過去了。”
“霆琛啊,你都聽到了吧,就是在胡扯,想要挑撥我們的母子關系,還厚臉皮到聽小的話,想冒領的功勞,這個人真是太不要臉了!你可千萬不能被他迷啊。”
“鬧了半天,原來才是小啊!”
一邊說著,一邊想拉住傅霆琛的手,一個勁地往蘇清雅上潑臟水,想借此來緩和彼此關系。
可傅霆琛本就不理會,他只是暗了暗眸,抬手了手腕上的佛珠。
淡淡地掃了蘇清雅一眼,語氣幽幽而綿長。
“證據呢?”
僅憑一顆藍寶石,能斷定什麼?
紀的話百出,本沒有半點可信的。
只有沒腦子的人才會被蠱。
蔣慧心卻愣了愣,以為他說的是讓蘇清雅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胃絞痛都減緩了幾分。
“是啊,證據呢?!”
“蘇清雅,你的謊言都已經被拆穿了,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你說是你親手制作的針,還往里面放了安神的方子,證據呢?就憑你說的那幾句煽的話?”
證據?
蘇清雅靜靜地看向傅霆琛,隨即勾了勾角。
原來他還是選擇站在紀那頭,明知道的話百出,但他還是不相信。
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傅霆琛現在這麼在乎紀,這麼喜歡,怎麼會認為是小?
中的男人果然都是沒腦子的。
不過紀都敢設計陷阱讓跳了,那就得做好被自己狠狠打臉的準備啊。
這點小招數,也敢在面前賣弄。
要證據是吧,給他們!
“這個針……”
“要證據是嗎?我就是證據!”
男人溫和的聲音打斷了這凝滯的氛圍,原來是去停車的簡宏風聽到消息后,匆匆趕了過來。
蘇清雅詫異地向聲源。
“簡醫生……”
簡宏風快步走了過來,站定在蘇清雅面前,看著兩人四目相對,那副自然親近的樣子,傅霆琛的眸子沉了沉,渾漫著煞氣。
這個男人,不是跟一起逛街的那一個嘛。
簡家的爺,不在簡家的生日宴上待著,怎麼會出現在這?
“很抱歉,我來晚了。”
簡宏風溫和地致歉過后,轉看向了傅家的所有人。
“我能證明這個針是屬于蘇小姐的東西!”
在場的人都被他的話弄得愣了愣,待回過神后,蔣慧心面不善地看著他。
“你能證明?”
“你跟這人是什麼關系,你憑什麼替證明,你親眼看到制作的?”
“我說蘇清雅這人怎麼忽然急著離婚,原來是找到下家了,霆琛你看看,這就是你一心維護的好媳婦,還沒離婚呢,就跟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真是……”下賤。
“母親!”
傅霆琛厲聲呵斥了一下,臉明顯就沉了下去,眸深深,帶著一冷冷的警告。
“慎言!”
蔣慧心被他盯得心頭一陣發憷,地別過了臉。
“你就護著吧!等到綠帽子戴上了頭,你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傅霆琛慢步走到簡宏風面前,他比簡宏風高出了小半個頭,在鏡片后的眸子沉得如同黑夜一般,居高臨下地凝著他。
“你是什麼人。”
“有什麼資格替作證。”
傅霆琛氣場強大,震懾力極強,面對他的注視,一般人早就嚇得雙發抖,恨不得拔就跑了。
可簡宏風非但沒有退,而是目沉靜地盯著他,雖然他平日里溫和待人,脾氣很好,但真要認真起來,氣場同樣強大。
他溫和地笑了笑道:“我與蘇小姐是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
“況且這安神治頭痛的方子還是我給的,我想,應該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替作證了吧?”
這安神的方子,是他給的?
傅霆琛眼神滯了一下,這是不是代表他們的關系遠比自己看到的還要切。
一起逛街,買服,還一起來參加生日宴,現在他還跳出來,大張旗鼓地站在自己面前,說要為作證?
傅霆琛忽然又憶起那張扎眼至極的照片,直到此時,那個在暗,模糊不清的男人的臉終于逐漸清晰了起來。
他勾起角,自底溢出一森然的嗤笑。
“原來,是你啊。”
真好啊,膽子真大,都堂而皇之地舞到他面前來了!
他稍稍別過頭,幽深冷然的視線落到人上。
“蘇清雅,你急著跟我離婚,就是為了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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