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傅霆琛腳步微頓,臉刷地就冷了下來。
“什麼意思?”
紀見他被自己的話留住,乘勝追擊,將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霆琛哥哥,是真的,我沒有騙你,蘇小姐本沒有什麼苦衷,就是外頭有人了,才這麼著急要跟你離婚的。”
傅霆琛稍稍垂下眼眸,一張照片映眼簾。
手機的主人明顯是躲在暗拍的,角度都有些偏,但不妨礙他看清楚車的場景。
他的老婆,正一臉歡喜地靠在另一個男人懷里,手地抱住他。
那個男人,看著細皮的,看不清臉,就是個小白臉。
那慣來清冷的人出了幾分歡喜和意,表順從,手上似乎還抱著一束花?
兩人倒是濃意,相甚歡。
“這照片,你是在哪拍的。”
傅霆琛的聲音又沉又冷,泛著駭人的煞氣。
紀知道這是他已然怒,勾起角得意地笑了笑,趁機添油加醋道:“好像是幾天前吧,我到別墅去的時候正好撞見蘇小姐拖著行李,帶著孩子從別墅里走出來,這個男人就開著車,站在路邊等他,兩人一見面就抱在一起,還親了,看上去就關系匪淺。”
“我擔心霆琛哥哥得知此事后,會過于難過,這才留在別墅里想安你的,沒想到霆琛哥哥誤會了我的用意,還將我趕了出來。”
紀三兩句話,就將鍋完全甩到了蘇清雅上,也順帶著說明自己之前為何會冒充蘇清雅出現在別墅里。
幾天前。
是在別墅里留下離婚協議書,走得一干二凈,連句話都沒留的日子。
正好是他們結婚兩周年的紀念日。
他還以為真是為了結婚紀念日的事而介懷著呢,是早就找到下家,迫不及待跟對方雙宿雙棲了。
“很好!”
男人角勾起一抹瘆人發冷的弧度,
“把追回來。”
傅霆琛面無表將手機丟還給紀,對著沈助理下了命令。
沈助理愣了愣:“傅總,我看夫人不像是那種腳踏兩船的人,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
這都抱上了,證據確鑿,還能有什麼誤會。
他垂眸,神沉沉地掃了他一眼:“把人給我追回來!”
“另外,把丟出去,太聒噪。”
這個人指的是夫人,這個,指的就是紀小姐了。
沈助理會意,往外去追蘇清雅的時候,不忘將紀一起拉走。
沈助理追出去,沒見到人,只能急匆匆回來報告。
“傅總,夫人走得太快,我沒追上。”
傅霆琛危險地瞇起眼睛,沉聲道:“那就給我查,查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見了什麼人。”
他的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就隨之響起。
沈助理掏出手機,看了看,將手機遞了上去。
“傅總,是嚴先生的電話。”
嚴良,這時候他不是在醫院上班嗎?打電話來做什麼?
傅霆琛接過電話,嚴良調侃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琛哥,你猜我在醫院里遇到誰了?是嫂子!我可太羨慕你了,嫂子漂亮有能力不說,對你還這麼上心,我剛才聽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嫂子?
蘇清雅?
怎麼到嚴良的醫院去了?
傅霆琛眉頭微收,依舊是面無表。
“什麼消息?”
“這個月28不是你的生日嘛,嫂子正在跟別人商量著如何給你制造一個大驚喜呢,我都聽到說要去給你挑禮了。”
“也不知道嫂子會給你準備什麼禮,真人期待啊。”
在給他制造生日驚喜?
還記得自己的生日?
傅霆琛聞言,心中的淤堵之氣散去些許,表也好看了幾分。
他抬手,睨了眼手腕上的檀香佛珠串子,語氣淡定平靜。
“年年都會給我準備生日禮,有什麼好驚喜的。”
嚴良的眼睛亮了亮,笑著道:“是是是,嫂子對琛哥你最上心了,旁人是怎麼也比不上的,琛哥今年的生日打算怎麼過?正好是28歲,跟你的生日同一個數字,這麼有意義的日子,不得好好慶祝一下?”
“這樣吧,我做東給琛哥搞個生日宴會,再把嫂子也請過來,大家伙一起熱鬧熱鬧怎麼樣?嫂子一出現,正好也堵了圈子里那些流言蜚語。”
流言蜚語?
傅霆琛瞇了瞇眼睛道:“什麼流言蜚語?”
“唉,還不是你跟紀那些緋聞鬧的,圈子里都在傳你真正喜歡的是紀,你要跟嫂子離婚,娶紀。”
“哼,無稽之談。”
“看來那些人是太閑了。”
“人言可畏啊,此次的生日宴會我們一定要大辦特辦,讓嫂子好好在人前面,終止那些荒謬的傳言。”
掛了電話,傅霆琛半瞇起眼睛思索了幾秒,轉過對沈助理吩咐道:“不用去查了,兩天后我要搞個生日宴會,你去安排一下,把圈子里的人都來。”
雖然他從不在乎這些閑言碎語,但嚴良說得對,人言可畏。
他可不希看到任何人在生日宴上給蘇清雅難堪,他自會在宴會上當著的面澄清自己與紀的關系,這樣心中的芥也該消除一些了。
與那男人,應該只是一時的意氣用事,等到誤會消除了,興許就會收回要離婚的念頭。
醫院里,嚴良收起電話,看了看里面正相談甚歡的兩個人。
嫂子跟他的師兄簡宏風,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嫂子居然會找他商量給琛哥買禮的事?
嚴良出手,正打算敲門進去。
“嚴醫生,18號床的病人發生急況,需要您趕過去一趟。”
嚴良放下手,轉匆匆跟著護士離開。
直到他走后,蘇清雅愣了一下,簡宏風一白大褂,面容清雋,滿目溫地盯著。
“清雅,怎麼了嗎?”
“沒事,總覺聽到了敲門聲,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簡醫生,這兩年來,小寶的病都麻煩你了,這次復查后,聽到你說小寶沒事,我真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我覺得剛才談的事還是有些不妥,我一個外人,怎麼好陪你去參加你母親的生日宴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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