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爺這究竟是不想欺騙老太太,還是已經玩膩了陸知嫻
實在猜不出來,決定試探一下,“程爺,我們那邊的人結婚都早,嫻嫻這也老大不小了,要是您瞧不上,我就幫相看一個人家,趕定下婚,等畢業就嫁出去了。”
之前就打著這個主意。
先讓陸知嫻去程家和宋家騙錢,等他們兩個玩夠了,到時候再回村找一個接盤俠。
村里那些娶不到媳婦的男人,尤其是肢有殘疾的,在彩禮這方面很大方,愿意傾家產給幾十萬,只不過村里人都心疼閨,不舍得孩子跳這個大坑。
王艷是個例外。
只在乎能到手多錢,至于這錢是怎麼來的,陸知嫻又會為此付出多,全然不在意。
“你要把嫁出去換彩禮”程硯南怒火攻心,直接手抓住的領,眼神似劍。
王艷被他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場嚇到了,又害怕又歡喜。
他果然還是在乎陸知嫻的!
“程爺,”艱難開口,“你如果瞧得上我們家嫻嫻,那肯定是要把人送給你,你若是瞧不上,那我就再給找個好人家,總不能拖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呵。”
程硯南明白的小心思。
王艷給陸知嫻找的能是什麼好人家?
他舍不得陸知嫻去苦,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會因此被拿住,從而乖乖聽從王艷的話。
“我之前給了陸家那麼多錢,難道還換不回一個陸知嫻現在是我的人,不管我要不要,你都沒資格對的生活指手畫腳,不然,那些錢你陸家是怎麼吃下去的,我就要你怎麼吐出來!”
王艷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這一刻突然意識到,程硯南是誰啊,程家神培養出來的大爺,是未來的接班人。
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被輕而易舉的威脅到?
也就只有陸知嫻那種蠢貨,從小被PUA,現在才愿意為家里掏錢。
的態度立馬就了三分,“程爺,我畢竟是陸知嫻的親生母親,兒的婚事,肯定是我這個當媽的最著急啊。”
“真是你親生的”程硯南對此倒有幾分懷疑。
怎麼會有母親對兒這麼殘忍!
王艷的眼里閃過一抹心虛。
很快就換上了一副理直氣壯的面孔,“當然是我生的了,為了我懷胎十月,在鬼門關里走了一回,那天我還難產,流了好多,差點死過去,這輩子都欠我一條命。”
程硯南沒有錯過他剛剛細微的神態變化。
這種下意識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難道陸知嫻的世真有問題
看來他回來得找人好好查查了。
“別和我扯這些,總之陸知嫻現在是我的人,你如果敢給安排婚事或者是私下找要錢,我敢保證你陸家一無所有!”他并沒有把懷疑表出來,繼續威脅著王艷。
對于這種人,你和好聲好氣的說,是聽不進去的。
他們骨子里就是欺怕。
“程爺!”王艷果然害怕了。
抬手用力拍了兩下子,“都是我不好,是我賤,我不應該跑到你面前來說三道四,程爺你放我一馬,我這就滾。”
程硯南松開揪住領的手。
王艷轉,三步并作兩步走,頭也不敢回。
害怕走的慢了,萬一程爺改變主意怎麼辦!
后,程硯南拿出手機,很想要聯系陸知嫻。
但是想到,他猶豫半天,短信還是沒有發出去。
要是讓發現他們兩個還有聯系,不會對他做什麼,但是對陸知嫻就不一定,今天在醫院里發生的事就是對陸知嫻的警告。
他給陸知嫻轉了一大筆錢,備注生活費。
這樣就不需要為錢勉強自己去做群演了。
……
陸知嫻這邊。
今天沒有課,來到學校以后直接回了宿舍,剛進門,宋婉宜就扭扭的從床上爬下來,站到面前。
“怎麼了?你又要找我麻煩”陸知嫻臉一變。
現在真是一點心都沒有。
許栩栩他也跟著走過來,像老母護仔一樣站在陸知嫻前面,張開雙臂,“你有病吧?嫻嫻這麼多天沒來學校,而且人家還是個病人,你還要找事,你能不能給我滾啊?”
“不是的,你們兩個誤會我了。”宋婉宜搖了搖頭。
咬著牙,心里不停的在做思想工作。
終于,對哥哥的恐懼占了上風,彎下腰,小聲道歉,“對不起陸知嫻,之前是我不懂事,一直找你的麻煩,我知道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什麼玩意兒?”許栩栩猛的瞪大雙眼。
看著宋婉宜,就像是在看園里的大猩猩一樣,“我沒有聽錯吧?高高在上的宋大小姐居然道歉了還是說你又在心里憋著什麼壞主意”
這也怪不得多心。
自打開學起,宋婉宜這個人就是鼻孔朝天,誰都瞧不起,尤其是對待陸知嫻,簡直是把沒事找事這四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而現在,居然一反常態彎腰道歉。
宋婉宜提高音量,“對不起,我為之前的行為到道歉,咱們兩個是舍友,請你原諒我吧,以后你怎麼使喚我都可以。”
說這種話對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可哥哥已經下了死命令,如果沒有辦法得到陸知嫻的原諒,這個假期就要給相親訂婚。
現在距離期末考試只有一個周的時間了,考完試很快就會放假。
才不要去聯姻!
非要二選一的話,愿給陸知嫻當小跟班。
“喲,宋大小姐良心發現了”許栩栩送給一個大白眼。
傷害都已經造了,現在道歉又有什麼用?
轉頭去問陸知嫻,“嫻嫻,你愿意原諒嗎?”
“你先起來吧。”陸知嫻避而不談。
原諒是不可能的,還沒有那麼大度,但大家都是一個宿舍,抬頭不見低頭見,只要宋婉宜不再找事,也不會揪住之前那些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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