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紙巾幫輕輕把拭臉上的淚珠,“別哭了嫻嫻,我先出去把好運埋了,它下輩子還會回來做我們的貓。”
他知道陸知嫻現在肯定沒有心再養一只貓,所以也沒有提這件事。
陸知嫻勉強出一抹笑,“硯哥,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想要送好運最后一程。”
程硯南推著出去,在花園里找了一個最好的位置,用鐵鍬挖出坑,然后小心的把好運放進去。
它小小的軀現在已經僵了。
陸知嫻的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全都落在好運上。
親眼看著一鏟又一鏟的土落到好運上,坑也被填滿。
“咱們回去吧,你先好好休息,等好些了再來看好運。”程硯南放下手里的工,把人推回去。
期間董特助打電話過來,“程總,有個合同很……”
“我下午沒空,推到明天去。”程硯南不假思索,直接把事推掉。
現在對他來說,陸知嫻是放在第一位的。
“硯哥,你不用管我,去忙工作吧。”陸知嫻抬起頭,只是一個婦,哪里比得上工作重要。
但程硯南堅定的告訴,“我肯定要管你,嫻嫻,你對我很重要。”
陸知嫻被這一句話了心弦。
真的重要嗎?
“砰砰砰!”
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硯哥,來人是誰啊?”陸知嫻像驚的小一樣抱了自己。
害怕這個人也是來送七八糟的東西。
程硯南給了一個擁抱,然后起朝門的方向走去,過貓眼看了一眼。
是過來了。
本來就對陸知嫻有意見,要是讓看見陸知嫻在家,肯定更得大鬧一場。
他趕轉把椅推到窗簾后面,又把盆栽搬過來遮擋,再三叮囑,“來了,待會你千萬別發出聲音,我盡快把人敷衍走。”
陸知嫻也知道事的嚴重,點點頭。
程硯南這才過去開門。
“你家里是不是藏了人?”程老太太一邊往里走一邊四打量,“你那點小心思可瞞不住我,說吧,藏的那個人是誰?”
“,這里只有我一個,沒有別人。”程硯南一口否認。
可程老太太不相信這句話。
“真沒外人的話,你早就給我開門了,不會讓我這個老婆子在外面等那麼久。”又在房間里轉了一圈。
路過窗簾的時候,程硯南的心一下子提起來。
但好在程老太太只是路過,并沒窗簾。
在客廳里轉了一圈,然后坐到沙發上,“你為了陸知嫻,還要去找小的麻煩硯南,你現在真是太不聽話了,難道你非要把人送走才老實”
“,你別對手,是我喜歡。”程硯南嚇了一跳。
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所謂送走,肯定不可能是送到發達國家,只會往那些落后的地方送。
他下意識的把所有的錯誤都攬到自己上,“嫻嫻對我一點覺都沒有,是我離不開。”
窗簾后面的陸知嫻聽到這句話,心頭一。
硯哥在程老太太面前居然這麼維護!
“你的可真親昵啊。”程老太太臉更加難看,“你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接班人,不可能會這麼糊涂,肯定是勾引你的。”
“本就不是!”程硯南再次否認。
程老太太并沒有和他追究個對錯。
神平靜下來,眼皮一抬,“那又怎樣?我說是,就是,你上留著我們程家的,絕對不可能放棄你,但陸知嫻不一樣,再敢留在你邊,那我說到做到。”
程硯南心一沉。
這是在威脅他。
可他這個人就是不喜歡吃,“那,繼承人這個位置你找別人來做吧,總之我的婚姻大事不想被任何人干涉。”
如果人生所有事都被安排好,他按部就班的走下來,連結婚生子都要聽從別人的。
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程硯南!”程老太太猛的一拍桌子,“你青春期的時候那麼懂事,現在是突然來叛逆期了”
站起,徑直走向窗簾,然后猛的把簾子拉開,“你以為把人藏在窗簾后面我就看不見了”
從一進門起,就猜到這里是藏人了。
“老太太好。”陸知嫻著頭皮和打招呼。
程老太太冷笑一聲。
這麼多年,真的是看走眼了,養大了一個心機,“真想我好,就離我孫子遠一點,你勉強算是我們程家的養,但也只是養,永遠都別想當孫媳婦。”
“當年你爸媽把你送過來,打的是什麼主意,我一清二楚。但看你年紀小又很懂事,我就把你留下來了,沒想到你的心機毫不亞于他們!”
怪不得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這話說的可真沒錯。
陸知嫻的臉一片慘白。
被人指著鼻子罵,可沒有辦法反駁,只能默默忍著。
程老太太并不準備輕而易舉的放過,又提起了的弟弟,“陸旻是在霓天療養院休養對吧?我老婆子一句話,就能讓整個京都的醫生全部都拒診!”
全國醫療水平最好的地方就是京都了。
被拒診以后,陸旻只能往小地方走,以他的況,這和直接送死沒有任何區別。
“老太太,求求您別這樣,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愿意。”陸知嫻嚇壞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忍氣吞聲,一直留在程硯南邊,為的就是讓弟弟好起來。
接不了這種結果。
“,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跟我說,用不著威脅別人。”程硯南也聽不下去了,大步走了過來。
“我和你說的很清楚,是我喜歡陸知嫻,退婚也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陸知嫻猛的瞪大眼睛。
硯哥他,居然要退婚
難道是為了……
這怎麼可能啊!
“跟梁退婚以后你想娶誰?陸知嫻嗎?”程老太太反問他,“一個保姆的兒能給你帶來什麼?保潔資源嗎?”
他的婚姻關系的可不只是他自己,而是整個程家,絕對不能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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