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路朝著警察局那邊開去。
快到了的時候,張勝男問:“嫻嫻,宋承毅很喜歡你,那你心里是怎麼想的?你如果也對他有意思,那做主,給你出一份嫁妝。”
張勝男心里其實是希宋承毅和陸知嫻在一起的。
宋家程家旗鼓相當,如果結親,那就是強強聯合。
對于陸知嫻來說,能夠拿上高額的陪嫁,嫁給宋承毅,這已經是高嫁了,以后有一輩子的榮華富貴。
而且還能絕了和程硯南在一起的可能。
“,我不喜歡他,現在也不想談結婚,我只想好好練習跳舞,有更大的舞臺。”陸知嫻直接就拒絕了。
張勝楠也沒有勉強,只是說:“你現在還年輕,也不著急,等以后你要是有了喜歡的人,只管來和說,這筆嫁妝我就給你存著。”
陸知嫻勉強扯了扯角。
嫁妝這種東西,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上吧。
離開程硯南以后,也不想再接其他的男人了。
這時車子穩穩停在警察局外面。
司機轉過頭,“老太太,警察局到了。”
“好,嫻嫻,咱們兩個下車。”程老太太是牽著陸知嫻的手下車的。
程心語和梁已經在警察局的大廳里等著了。
看見們兩個來,程心語的視線落到了陸知嫻手上,越看越覺得刺眼。
這人怎麼那麼賤啊?都已經被趕出去了,還想著搶!
“心語,我剛剛把事的經過和嫻嫻說了,都理解的,待會咱們做個筆錄,就可以回家去了,別害怕,乖。”張勝男松開陸知嫻的手。
走到孫旁,聲安著。
在沒有看到的地方,程心語對著陸知嫻出了一個挑釁的微笑。
做筆錄的時候,程心語全程都把自己塑造的很無辜,陸知嫻也只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局長直覺事不是程心語說的那樣。
他當了十多年的局長,經手的案子也有大幾百個,對人的拿更是爐火純青。
但是三方的筆錄全都對上了,再加上程老太太在旁邊,陸知嫻這個害人都沒有說什麼,那他當然也不會沒事找事。
做完筆錄后,程老太太帶著程心語和梁回去。
原本還想要上陸知嫻。
“你們先走吧,我打車回學校就行,再見。”陸知嫻直接拒絕了。
程心語滿意的識趣,“,咱們就先走吧,我好啊,想吃紅燒排骨。”
“好,等回家以后就讓廚師給你做。”老太太也就沒再說什麼。
他們走后,陸知嫻是一個人打車回舞團的。
坐在出租車里,把窗開了一條,吹著冷風,越吹越想哭。
有人的孩子,和沒有人的孩子,真是天差地別。
……
劉三刀那伙人的判決很快就下來了。
他們涉嫌故意傷人罪,強未遂罪,還有敲詐勒索罪。
數罪并罰,再加上程老太太請來了最好的律師,直接判了二十多年的監。
得知判決結果的那一刻,劉三刀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旁站著的那些兄弟們更是震驚不已。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怎麼可能判二十多年,我們本就沒對造什麼傷害啊。”劉三刀還以為是警察說錯了。
直到看見判決書,上面一個又一個罪名羅列著,劉三刀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他們這伙人全都被耍了。
“刀疤,你看看吧,這就是咱們的大姐大。”他把判決書扔給刀疤。
刀疤看完以后又挨個往后傳。
原本他們還很激程心語,現在想來,他們真的是傻了,天底下就沒有比他們更愚蠢的人。
程心語不幫他們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往他們頭上扣屎盆,說是他們敲詐勒索。
這些錢明明就是主給的!
“我不服!”刀疤沖著警察喊了一句,“我們之前做的是偽證,是程心語給我們錢,讓我們幫解決掉陸知嫻,我要求重新上訴!”
這可是二十多年啊。
等他們出來以后,個個都熬到四十多歲,有的甚至年過半百。
人生最好的年華全都浪費在監獄里面,這讓他們怎麼能甘心?
劉三刀制止住刀疤,對他搖了搖頭。
等警察離開后,他這才開口,“重新上訴有什麼用?之前的口供都是咱們自愿錄的,咱們已經被耍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
“至能判幾年吧,而且才是罪魁禍首,也應該一起進監獄!”刀疤憤憤不平。
劉三刀仍舊是搖頭,“沒用的,他們有市面上最好的律師,咱們有什麼?”
他們甚至連證據都沒有。
憑一張,法怎麼可能會信?
刀疤渾上下的力氣一下子被干了,他癱倒在地,淚水奪眶而出。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
他現在是又傷心又后悔,還有濃濃的恨意。
“大哥,程心語有本事就讓咱們死在監獄里,只要咱們弟兄們活著出去了,有一個算一個,絕對不可能讓好過。”
這話一下子就得到了大家的共鳴。
程心語不是想要踩著他們的尸骨,當一個純潔無比的大家閨秀嗎?
那他們就非要毀掉這一切不可。
程心語想對陸知嫻做什麼,他們就要把這一切變本加厲的還回去!
刀疤他們心里想的這些,程心語自然也考慮到了。
又一次午睡的時候從噩夢中驚醒,下樓去找張勝男,“,那伙人已經進了監獄,可是他們只判了二十多年,又不是死刑,等他們出來以后,肯定會變本加厲折磨我的。”
“他們哪有這個膽子?”張勝男手整理了一下孫的頭發,“監獄里面有勞改,會上思想改造課的。”
程心語還是嚇得直搖頭。
倘若事和說的一樣,真是害者,那劉三刀他們蹲了二十多年牢,肯定會老老實實的。
可問題不是啊。
他們現在怕是恨死了,在恨意的作用下,他們就算是有一口氣在,也絕不可能放過。
“,二十多年后,我肯定有孩子了,我不敢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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