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宜像是被人點了一樣,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雖然很想跑,但是不敢和宋承毅對著干,只好老老實實的轉過頭來,勉強出一抹笑,“哥,這麼巧啊,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
“不巧,我早就過來了。”宋承毅的眼神從上落到蔣婷婷上。
他生長環境與一般人不同。
別的小孩還在玩游戲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想方設法的解決私生子了,這些經歷導致他的氣場很強大。
他一個眼神,蔣婷婷這種學生肯定是接不住的,下意識的就想要溜之大吉。
至于宋婉宜,們兩個本來就是塑料姐妹,大難臨頭各自飛,蔣婷婷當然是只顧自己。
再說那兩個人好歹都姓宋呢,是一家人,既然是家事,那就更應該讓宋婉宜自己解決了。
“我還有點事,先回學校了。”蔣婷婷甩開的手,轉就走,毫不留。
只剩下宋婉宜一個人著頭皮面對哥哥,干的說:“公司不忙嗎,你這麼早過來。”
“忙不忙用得著你管?宋婉宜,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對你太放縱了,你連我的話都不聽?”宋承毅的眼神越發冰冷。
他當時就覺得不對。
練功服的質量怎麼可能差這樣?又不是地攤貨,肯定是有人從中搗。
剛剛聽完這兩個人的對話,他就更確定了,原來這一切都要多謝了他的好妹妹。
宋婉宜也發抖起來,差點站不穩,抵賴不了,只好乖乖道歉,“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請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相信你之前你在媽面前也沒拱火吧。”宋承毅之前只是沒把話挑破,但是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
就宋婉宜這些小伎倆騙騙別人還行,想要騙他,那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我……”宋婉宜本就不敢面對他。
甚至都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宋承毅居然沒再說什麼,“這次的事就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但是凡事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下次再撞到我手里,你的生活費就別想要了!”
宋婉宜心里一陣苦。
之前因為陸知嫻,媽回家發了好大的火,這段時間已經沒給生活費。
是靠著之前的積蓄苦苦支撐著。
現在哥哥又拿生活費來威脅。
同樣都是宋家的人,哥哥在公司里叱咤風云,要不到房子,就連要點生活費都這麼費勁,還真是不公平。
可是再不滿意,當著哥哥的面也只能答應下來,“我知道了,以后不會再找麻煩。”
“那還不趕滾難道想要我請你出去嗎?”宋承毅話還沒有說完,宋婉宜就快步離開了。
走后,宋承毅恢復了那副謙謙君子的樣子。
他坐在臺下欣賞著陸知嫻的舞蹈,不得不說,跳起舞來的樣子真的很。
很快表演就結束了,實習生們排一排,站在臺上謝幕。
臺下觀眾紛紛離開,宋承毅沒有走,而是去了后臺,在這里等著陸知嫻。
“毅哥,謝謝你的外套。”陸知嫻抱著他的外套跑過來。
由于剛剛表演完,額頭上還帶著細汗,上也微微。
正準備把外套遞給宋承毅,猶豫了一下,“要不我還是把外套干洗干凈再還給你吧,直接給你的話不太好。”
“這有什麼呢?難道我還會嫌棄你不?”宋承毅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著。
他從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來,里面是一條流溢彩的鉆石項鏈。
“毅哥,你這是干什麼?”陸知嫻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之前已經收下了一條價值七位數的子,是那條子,回禮就已經回不起了。
這要是再收一條項鏈,那欠的不就更多了嗎?
可宋承毅決定要送出去的東西,怎麼可能往回拿,他直接把項鏈掛到陸知嫻脖子上,“別,要不然鉆石可能會掉。”
陸知嫻只好老老實實的站著。
戴在脖子上的話,待會可以把項鏈再取下來,如果弄壞了,那可真是賠不起。
“你加大舞團,這是一件喜事,所以我送你條項鏈,在舞臺上你就像這顆鉆石一樣閃閃發亮,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沒必要到負擔。”宋承毅對笑笑,然后搶先一步說出了那句話。
“咱們兩個只是朋友,朋友之間送禮很正常。”
陸知嫻頓時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誰家朋友會送這麼昂貴的禮?
但是轉念一想,對宋承毅這種人來說,為昂立集團的太子爺,他買一條項鏈就像是在兩元店買東西一樣,毫無負擔。
說到底是太窮了。
“可是毅哥,”陸知嫻苦笑一聲,“你也知道我的經濟狀況,我連弟弟的醫藥費都湊不齊,更別說你的這份心意了。”
宋承毅故意板起臉來,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朋友之間不是以價格論的,是以心意來論,你再這樣說我就生氣了。”
陸知嫻只好結束這個話題。
又和宋承毅說了幾句,然后把他送到門口。
看著宋承毅的背影越來越遠,陸知嫻轉去化妝室卸妝。
剛推開門,就看到了幾道鄙夷的眼神。
可剛剛明明沒有做什麼啊。
陸知嫻帶著一肚子的疑,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下。
“某些人真厲害,還是學生呢,就已經傍上大款了,你們看見那個男人帶的手表沒有?是勞力士,滿鉆的!”
“那可不,咱們來舞團是想要好好跳舞,某些人只是想把這當一個跳板,方便自己賣個好價錢。”
“嘖嘖嘖,那項鏈可真閃。”
陸知嫻原本沒把其他人的議論當回事,只當們是在閑聊,直到聽見最后一句話。
一下子反應過來,合著這件事的主角是!
氣呼呼的轉頭,“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傍大款,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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