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京南要是長得磕磣,那天底下的男人都可以丑的去自殺了。
丈夫的容貌,妻子的榮耀。
許羨橙知道謝京南值的含金量,所以一點也不生氣。
甚至還心很好的跟在張萱彤后面附和,“是啊,我老公拿不出手。我怕拿出來了,閃瞎你的眼睛。”
張萱彤冷笑,“原來你真的嫁了一個河啊。為什麼啊,是因為對方很有錢嗎?”
“我就說,你一個人,怎麼可能在京城待這麼多年,原來是傍上大款兒了啊。”
“萱彤,你說兩句。”
李文立刻呵斥張萱彤,憾的看了許羨橙一眼,嘆氣。
“沒事,今天是同學聚會,也沒規定非要帶家屬過來。菜快上好了,我們先進去吃飯吧。邊吃邊聊。”
許羨橙點頭,也懶得再和張萱彤這樣的人計較。
沒想到吃飯的時候,還不消停,舉著自己手上那枚鴿子蛋炫耀,“這是我男朋友買給我的,他是鴻軒建筑的三爺,我們剛談幾個月。”
同學們全都驚呆的看著手上的鉆戒。
有人笑著調侃,“才往幾個月就送鉆戒了,是不是好事將近了啊。”
張萱彤一臉,“還早著呢。其實對他來說,送個幾萬塊錢的鉆戒本就不算什麼。”
馬雪梅點頭,“是這樣,人家花幾萬塊錢,就和我們花幾分錢一樣輕松。彤彤,你福氣真好,能遇到這麼好的男人。”
“哈哈,別這麼說。我福氣再好,也比不過許同學啊。”
張萱彤翹著手指上的大鉆戒,輕蔑的瞥了許羨橙一眼,嗤笑。
“你們還不知道嗎?許同學都結婚了啊。對方也是一個大款兒,可有錢了。”
“今晚我們這頓飯,就是和老公請的。”
許羨橙本來不想理的,沒想到居然當眾給挖了這麼大一個坑。
眉頭皺起,“我什麼時候說我請了?張萱彤,你做人能不能不要這麼……”
張萱彤打斷,直接來服務員,“把你們這兒最好的紅酒拿過來。”
許羨橙以前和紀疏雨來過這家餐廳,一瓶好點的紅酒都要幾萬塊錢。
一桌幾千塊錢的菜,加上一瓶幾萬塊錢的紅酒。
張萱彤這明擺著是拿當冤大頭薅了。
許羨橙一點也忍不了,立刻站起來,看著冷道:“張萱彤,我沒說過要請客。”
“這瓶紅酒誰點的,誰結賬。至于這桌菜,之前群里說好了是aa……”
“不是,許羨橙,你怎麼這麼摳門啊。”
許羨橙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男同學不滿的打斷。
“你老公都那麼有錢了,你還在乎這點嗎?”
李文皺眉,呵斥他道:“夠了,錢磊,你說兩句行嗎?”
“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咱們之前群里也是說好了要aa的。”
“張萱彤,你不要再挑事了。”
他看向張萱彤,勸道。
張萱彤卻若有所思,“嫁了一個有錢人還這麼摳摳搜搜的不敢花錢,許羨橙,你該不會是沒結婚,在外面給老男人做小三的吧。”
土圓,傻大款,河,老男人。
一晚上,帥的被雷劈的,比財神爺還有錢的謝家太子爺居然收獲了這麼多的嘲稱。
幸好今晚沒帶他一起過來,不然都不敢想謝京南會被氣什麼樣。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許羨橙嘆氣,不想和張萱彤這種人浪費時間。
“今晚大家好像不是很歡迎我,那我就先走了。”
“橙橙。”
許羨橙剛走出包廂大門,賀錦州就突然出現在面前。
他應該是來和客戶談案子的,穿著一深板正的商務西裝,頭發被打理的一不茍。
無框的鏡片眼鏡后,是一雙斯文帶笑的眼睛。
“還真的是你,你在這兒干嘛呢?”
許羨橙還沒回答,張萱彤就像一只粘人的蒼蠅一樣,從后竄了出來。
看到賀錦州這張俊秀斯文的臉,眼睛一下就亮了,“帥哥,你好啊。你和橙橙是……”
戒備的看了一眼賀錦州的手。
發現上面沒有婚戒以后,才松了口氣。
賀錦州看了一眼臉上厚重的妝容,臉稍淡,“哦,我是橙橙的朋友。”
張萱彤立刻熱的出手,笑道:“你好,我是橙橙的同學張萱彤。今天是我們的同學聚會,你要不一起進來坐坐。”
賀錦州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看了許羨橙一眼,問道:“方便嗎?”
許羨橙想說,我已經準備走了。
李文卻激的拉著,問道:“橙橙,他就是那個律師界鼎鼎有名的大律師賀律嗎,他可是我的偶像,你居然認識這麼牛的大佬。”
許羨橙這才想起,班長大學讀的好像就是法律專業。
北漂不容易,班長對也一直都好的,現在需要發展一下人脈,也不好拒絕。
看向賀錦州問道:“你方便嗎?”
賀錦州笑道:“當然方便。本來我的當事人鴿了我,我還不知道去哪兒吃飯呢。現在正好可以蹭一頓了。”
賀錦州在這里約見當事人?
許羨橙愣了一下。
印象里,賀錦州的律所現在發展的很好,一般合作的客戶都是大公司的法務,什麼時候淪落到到這麼普通的餐廳約見當事人了?
是不是和秦思思分手以后,秦家對他發難了?
許羨橙在想著這些問題,還沒注意到,外面正在和白夫人在商場逛街的白清絮,拍下了和賀錦州進包廂的一幕。
匿名發給了謝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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