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剛把婚紗攝影工作室從 C 國搬回來,腳跟還沒站穩呢,就有好幾對小火急火燎地找我拍婚紗照,說婚期將近,一刻都等不了。”
一邊說著,一邊夸張地揮舞著手,“可我這邊完全是從零開始啊,禮服一件都沒有,這可怎麼行?”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拉著沈清梨的胳膊晃了晃。
“嫂子,我記得之前陳雪們在這里跟你訂了幾款禮服,后來不知為啥都退了,那些禮服能不能先借給我應應急呀?它們款式肯定差不了,稍微拾掇拾掇就能用。”
聽到傅柒柒這話,沈清梨眼睛一下子瞪大,仿佛看到了曙,激地站起來,椅子都被得往后挪了挪:“好啊,可以啊!這可真是打瞌睡送來了枕頭,我正為這些禮服發愁呢!
拍照的話,確實只需簡單修改一下尺寸,調整下細節,保證能完適配客戶。而且還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讓咱們工作室的禮服在照片里驚艷亮相,起到宣傳作用,這簡直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唐月瑤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原本鎖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點頭跟著附和道:“柒柒這主意真的絕了!既幫柒柒解決了燃眉之急,又給咱們這些箱底的禮服創造了見的機會,盤活了庫存,一箭雙雕啊,我舉雙手贊!”
傅柒柒一聽,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無比的笑容,脯得高高的,得意洋洋地雙手叉腰:“怎麼樣,我沒說錯吧?關鍵時刻,還得靠我,我就是你們的大救星吧!”
沈清梨看著傅柒柒這副俏皮可又自信滿滿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走上前輕輕拍了拍的肩膀:“是,大救星呢!”
接下來的幾天里,沈清梨和唐月瑤一頭扎進了傅柒柒的攝影工作室,忙得腳不沾地。
工作室里,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禮服,琳瑯滿目卻也問題頻出。
這不,剛送來的一件新娘禮服,擺拖尾過長,腰部又有些松垮,新娘急得直皺眉。沈清梨眼疾手快,一把拿起針線包,纖細的手指練地穿梭在布料之間,幾針、收下線,作行云流水,不一會兒,擺就有了合適的長度。
唐月瑤則在一旁,專注地調整著禮服的腰,咬著下,手中的尺量了又量,細的針腳一點點將禮服合新娘的材,兩人配合得天無。
傅柒柒也沒閑著,端著沉重的相機,在攝影棚里不斷尋找最佳角度。一會兒半蹲下來,瞄準新人幸福滿溢的笑臉;一會兒又踮起腳尖,捕捉新人深對視的瞬間。
為了拍出完的效果,不斷調整燈,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后背的衫早已,卻全然不顧。
一整天下來,三人累得東倒西歪。沈清梨累得直不起腰,只能扶著桌角緩緩起;唐月瑤手酸得連拿水杯都抖,傅柒柒眼睛布滿,盯著相機屏幕都有些發花。
可即便如此,當新一天的工作開啟,們依舊相互打氣,再次活力滿滿地投忙碌,為每一對新人的幸福瞬間全力以赴。
每晚收工,沈清梨累得像被干了力氣,腳步虛浮,進門就癱倒在床上。面蒼白,雙眼閉,連話都不想說。
暗中關注的某個男人看到這一幕,滿眼心疼。破天荒的沒有再折騰,只能默默為蓋上毯子,打消念頭,任由在疲憊中沉沉睡去。
連續幾日,三人就這樣在忙碌與疲憊中咬牙堅持,為攝影工作室的生意全力以赴。
唐月瑤像條咸魚一樣癱在傅柒柒攝影工作室的沙發上,有氣無力地哼哼:“媽呀!這幾天累得我覺靈魂都出竅了,我這小板快散架啦!”
沈清梨在另一頭的沙發上四仰八叉,跟著附和:“可不是嘛!我覺我現在沾床就能睡個三天三夜不帶醒的。”
心謝天謝地,這幾天傅寒琛那家伙居然大發慈悲,沒折騰,不然就算有九條命都得代得干干凈凈,直接‘Game Over’。
唐月瑤翻了個,側躺著朝向傅柒柒,一臉夸張的疑:“柒柒啊,你說你一個傅家大小姐,啥好日子沒過過,咋就挑了個這麼累人的活兒?
在家舒舒服服地當你的千金,吃喝玩樂不香嗎?非得扛著相機到跑,把自己累這樣。”
沈清梨也一個激靈坐起來,深表贊同:“對對對,以前我覺得設計裁剪夠累人了,跟你這比起來,嘿,我那都算輕松活兒。柒柒,你一個小姑娘到底什麼想的?”
傅柒柒窩在單人沙發里,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我和你們想法不一樣唄,我就盼著用鏡頭抓住每個幸福冒泡的瞬間,那些笑臉、那些,咔嚓一聲定格下來,多有就,累也值啦!”
傅柒柒了個懶腰,從單人沙發里坐起來,眼中閃爍著芒:“你們知道嗎?為了找到最獨特的婚紗拍攝場景,我能頂著大太在郊外暴走一整天,就為了發現那片能讓照片‘閃閃發’的花海,有次差點迷路在山里,還好最后找到了絕角度,拍出的樣片客戶特別喜歡。”
唐月瑤咋舌:“你也太拼了吧!就不能讓助手去探探路?”
傅柒柒笑著搖頭:“別人去我不放心,只有自己親自走過、看過,才能拿住每個角落的線變化,拍出來的效果才夠驚艷。
而且選婚紗也不輕松,市面上的款式大同小異,我就到淘小眾設計師的作品,甚至自己上手改,有一回為了好擺的蕾,手指被扎得全是針眼,品出來的時候,我心里那就,什麼疼都忘了。”
沈清梨欽佩地看著:“怪不得你拍的婚紗照和別人不一樣,原來背后這麼多心。”
傅柒柒笑容依舊:“我有我的追求,婚紗攝影對我來說,不只是工作,更是我能握在手里的熱,只要客戶穿上婚紗,在鏡頭前綻放幸福笑容,我就覺得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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