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韋快步上了二樓。
顧霆和莫念初的主臥室,門虛掩著。
還沒走到近前,就聽到陸蓁蓁發出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那種聲音,本不用多想,就知道在干什麼。
可是……
臥室里只有一個人不是嗎?
關韋輕輕地推開了臥室門。
房間的窗簾全部拉上,昏暗異常。
過窗簾隙的,他看到陸蓁蓁手里拿了一件什麼小件。
從他這邊看來,像是之類的。
不會是有……YY吧?
關韋抬手打開了燈。
正在蹭著什麼的陸蓁蓁,似是了驚一般的,大了一聲,“你怎麼進來不敲門啊?”
“陸蓁蓁,你在干什麼?”關韋眉心地擰起,他看清了,陸蓁蓁手里拿著的是一條男士。
不用猜也知道,那肯定是顧霆的東西。
剛才那作,分明就是……
“陸蓁蓁,你跑到顧總的床上,穿著太太的睡,還做這種下流的作,你是不是神經有問題啊?”
關韋三觀深震。
陸蓁蓁年紀不大,怎麼這麼齷齪。
陸蓁蓁不以為然。
把手中拿著的服,輕輕地扔到一旁,直接鉆進了被子里。
“關特助,我累了,要睡一會兒了,你出去吧。”
關韋:……
是把當這家的主人了?
把別人的床,當自己的了嗎?
“陸蓁蓁,你馬上從床上下來,我可以不告訴顧總,否則……”
“否則什麼?”陸蓁蓁蹭的一下從床上又坐了起來,一臉怨恨地看著關韋,“我不過是睡個午覺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關特助,你在張什麼?又沒睡你們家的床。”
陸蓁蓁伶牙俐齒。
一副關韋多管閑事的樣子。
關韋聽得生氣,一把掀開了被子,“你能不能要點臉,趕下床。”
“我為什麼要下床?”陸蓁蓁把被子重新搶了回來,不悅道,“你作為我二哥的特助,你現在不是應該在醫院里,幫他理事嗎?跑回家里來管我干什麼?有病吧你。”
關韋惱然。
還有臉提這事。
“陸蓁蓁,莫念初傷這事,跟你不了干系吧?”他瞪著,一瞬不瞬。
陸蓁蓁輕笑,尾指勾著發,絞了兩下,“你有什麼證據,說這事跟我有關?關特助,誹謗也是要做牢的。”
“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里清楚。”關韋只想奉勸幾句,“我知道你哥救過顧總的命,但是這不是任由你肆意妄為的資本,他也是人,到他的底線,或許他不會送你去見閻王,但你絕對也不會有好果子吃,想想宋湘。”
陸蓁蓁聽得好笑。
認為關韋這是在危言聳聽。
“二哥這麼多年來,最寵的人是我,就算我做了什麼錯事,他也從來沒有說過我一句。”陸蓁蓁得意地抬起下,“那年我打碎了校長辦公室的瓷,他替我賠了三十萬的金,我還因為打架,打折過同學的一只胳膊,也賠了十萬金,他說什麼了?”
關韋不知道,這些事,有什麼可值得說的。
顧霆寵著,是因為他有錢,幾百萬對他來說,九牛一。
但是,如果陸蓁蓁針對的人是莫念初。
那就另當別論。
“太太是顧總最在乎的,如果你非要跟爭個高下,那麼,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傷的那一個絕對是你。”
“你怎麼就知道,最后是我傷,而不是莫念初被趕走呢?”
面對陸蓁蓁的大言不慚。
關韋只送給一句話,“看來,你跟宋湘一樣自不量力,你好自為之吧。”
關韋沒能把陸蓁蓁趕出這間臥室。
他驅車來到醫院后。
也沒有替瞞著,而是一字不落的,連陸蓁蓁那變態的行為,也一并復述給了顧霆和莫念初聽。
“真惡心。”莫念初覺自己都想吐了。
顧霆聽得臉黑,“一會兒給管家打個電話,把床單被罩,所有的過的東西,全部扔掉,全換新的。”
“好的,顧總。”
“那視頻看了嗎?有沒有什麼結果?”顧霆在意的是兇手。
關韋特意過來,就是講這件事的,“在太太進房間之前的前十分鐘的視頻,被人為的抹除了,說明是有人故意做的這件事,但是沒有視頻,也沒法確定嫌疑人。”
“家里的下人,我也都盤問過了,沒有一個人有作案的嫌疑。”
怎麼看,都是人為,不是意外。
莫念初寧愿相信,這世界上沒那麼多故意針對的人,“可能本就沒有要害我的人,你別想多了,誰會那麼無聊?”
“太太,害你的人,是不會把害你寫在臉上的。”做人不可能太單純。
莫念初微愣。
關韋說這話點呢吧。
也就是說,除了家里的下人,除了薇薇安的團隊,只有一個人最有嫌疑,那就是陸蓁蓁。
會是嗎?
“你是說……”相信,關韋知道說的哪個。
關韋并未否認,只是說,“現在沒有證據,只是猜測,而且,也并沒有承認。”
莫念初算是徹底明白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從這一些作來看,只有陸蓁蓁最有做這種事的可能。
也太肆無忌憚了。
搞壞的婚紗不說,還往穿的禮服里放刀片,怎麼不直接塞炸藥啊?
莫念初遂把眸,落到了顧霆的面上,“如果真是陸蓁蓁干的,你會怎麼理?”
“如果真是干的,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顧霆沒說,陸蓁蓁會得到什麼樣的下場。
莫念初想,應該還是顧及著他和陸遙的分吧。
傍晚的時候。
陸蓁蓁來到了醫院。
帶了一個致的水果籃,完全一副事外人,又萬般關心的模樣,“姐姐,你好些了嗎?我好擔心你啊,傷口還疼嗎?”
莫念初看著,覺有點分。
雖然不知道,陸蓁蓁在床上演了一出什麼獨角戲。
但從關韋含蓄的描述來看,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得出來的。
“陸蓁蓁,聽說你睡我的床了?”
“姐姐,你聽誰說的,關特助是不是?”陸蓁蓁唉嘆了一口,有苦難言的,拭了拭眼角的淚,“我確實是睡你的大床了,不過,我只是午休而已,誰知道,關特助突然闖了進去,一進門,他就對我手腳的,我不從,他就跑到你們面前胡說八道了是不是?”
莫念初:……
顧霆:……
要不是和關韋認識多年,知道他的為人,任由著陸蓁蓁這麼聲并茂地演繹,還真就信了是個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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