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妹妹,你這又是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一個年人,自己可以完的事,真的沒有必要麻煩別人,你也不小了,不覺得這樣,會不好意思嗎?”
莫念初是真的有氣。
真不知道這個陸蓁蓁,當著和關韋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人,是要怎樣。
既然知道是顧霆的太太,就應該保持該有的距離。
且不說,也不是顧霆的親妹妹,就算是親妹妹,這樣做也不合適吧?
又不是三五歲的孩子。
莫念初這幾句話說完。
陸蓁蓁紅了眼眶。
萬般委屈地放下手中的刀叉,“對不起姐姐,以后我不敢了。”
莫念初:……
什麼不敢了?
是在說自己在耍威風?
被欺負了?
莫念初突然想明白了,怪不得看有點怪呢,這不是怪,是茶。
林小婉就夠茶了,怎麼還有比還茶的。
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
起。
莫念初準備先行離開,“不好意思,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吃。”
“姐姐,你是生我氣了嗎?”陸蓁蓁開始掉眼淚。
莫念初不知道這是要搞哪一出,眉心微擰,“你哭什麼?”
“我知道我不好,惹姐姐生氣了,是我該死,以后我跟二哥保持距離,不,我離二哥遠遠的,姐姐不要生氣了,你生氣,二哥就會難過,我不想讓二哥難過。”
陸蓁蓁哭的越發的收不住。
好像全世界都在欺負一個人。
眼瞅著陸蓁蓁扶著腦袋,就要虛弱地暈過去。
莫念初看的都要笑了。
這是哪個品牌的垃圾袋啊,這麼能裝。
陸蓁蓁搖搖墜,顧霆剛要抬手去扶,莫念初雙眼一閉,現場直接‘暈倒。’
對付綠茶的唯一快速途徑,就是以茶制茶。
飆演技而已,誰不會咋的。
顧霆大驚失,哪里還顧陸蓁蓁,急忙跑向了莫念初,“老婆,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陸蓁蓁一看,莫念初竟然比先暈倒了。
氣得跺腳。
關韋在旁邊看的也是抑制不住角的笑意,他強裝鎮定,“顧總,你趕帶太太去醫院吧。”
顧霆抱起莫念初就往外走。
陸蓁蓁急忙追了兩步,“二哥,我呢,我也不舒服呢。”
“蓁蓁小姐,要不,我幫你輛救護車?”關韋賤嗖嗖地說。
陸蓁蓁扶著額角,虛弱地坐下來,擺了擺手,“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兒吧。”
關韋聳一下眉梢,快步走出了餐廳。
顧霆把莫念初放好后,準備開車去醫院。
“我沒事。”人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的發皺的服,重新坐好,“就是……剛剛有點不舒服而已。”
“你嚇死我了。”
莫念初無語地看著顧霆,他還嚇死了。
怕不是被陸蓁蓁茶死了吧。
“顧霆,這個陸蓁蓁都多大了,你還那麼慣著,你真當是你親妹妹了?”
顧霆虧欠陸遙,所以對陸蓁蓁特別好。
但莫念初在這個陸蓁蓁的上,看到了宋湘的影子。
“顧霆,你自己不覺得別扭嗎?”
“就是那樣的格,陸遙還在的時候,就這樣,我都習慣了,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妹妹而已。”
妹妹?
多曖昧的稱呼啊。
他當人家是妹妹。
人家未必想他當哥呢。
“反正,我不喜歡那樣,像塊不能自理的牛皮糖。”
“那我注意。”他不想因為一個外人,惹自己的太太生氣,在他的心里,莫念初是最重要的,“以后跟保持距離,行嗎?”
“能做到嗎?”
“當然。”
莫念初選擇了相信顧霆。
其實,他知道顧霆對陸蓁蓁的好,多半是來自對陸遙補償心理。
就沖他為陸蓁蓁介紹關韋那麼詳細,就說明,他是有心想撮合關韋和這個孩的。
可惜啊。
這線算是白拉了。
隔天一大早。
莫念初穿著睡,打著哈欠從二樓上下來。
剛要開口問,今天的早餐……
結果,就看到了陸蓁蓁。
……什麼時候來的?
“顧霆。”沖樓上喊了一聲。
顧霆:“怎麼了?”
“你下來。”
莫念初走到樓下時,陸蓁蓁正在幫廚娘在做早餐,忙里忙外的。
看向顧霆,問,“這是什麼況?”
“我也不知道啊。”顧霆搔了搔頭發,無奈地沖著廚房里的人喊了聲,“蓁蓁,你出來。”
陸蓁蓁手里拿著湯勺,一蹦一跳地從廚房出來。
很快就蹦到了顧霆的面前,臉上堆滿了甜膩的笑意,“二哥,你起床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就剛剛啊,我看你還在睡,就想著來廚房幫個忙。”練的抱住顧霆的胳膊,晃了兩下,“二哥,我是想著一會兒跟你一起去公司的,你不介意吧?”
顧霆看向莫念初。
莫念初把臉扭過去,直接回了二樓。
真是有病。
眼不見心不煩。
莫念初沒有吃早餐,在陸蓁蓁沖著顧霆撒的時候,已經開車去了公司。
品牌的展銷會,開展在即。
和李亦言還有一些細節需要商討。
這是第一次去他的公司。
公司里的人不算多,但是大家看起來,都很忙碌和認真。
“莫總,我帶你去看看會場的布置,如果你覺得哪里不合適,咱們再改,時間上完全來的及。”李亦言拿過外套,帶著莫念初往外走。
莫念初點頭,跟上他的步子,“現場的三維圖,我已經看過來,應該問題不大。”
“還是有出的,現場更直觀,走吧。”
二人一起出了公司。
路上,李亦言一直談工作的事。
莫念初的手機響了一下,是顧霆的信息。
“今天早的事,抱歉啊,我真不知道過來,我已經跟講了,以后要來家里,必需提前打聲招呼。”
莫念初微抿了一下。
關上手機,并未給顧霆回復。
陸蓁蓁和那個宋湘一樣,都是仗著顧霆對陸遙的愧疚,肆無忌憚地消費著他的熱心和付出。
他對陸遙有虧欠,有恩,都能理解。
可是,他真的要跟與陸遙有關系的人,一輩子糾纏在一起嗎?
如果他真的要這樣。
是接不了的。
很煩。
抬眸向車外。
李亦言察覺的小心,“有什麼煩心事嗎?”
“也沒什麼。”不跟別人講自己的這些事。
“其實,只要是人,都會有煩心的事,這并不丟人。”他想,或許只是沒有一個好的傾訴對象罷了,“就比如我,父親在我十六歲那年出軌了,在做那事的時候,吃了藥,過于興了,死在了那人的床上,母親哭紅了眼睛,親戚們漫天飛揚的流言蜚語,接著就是父親名下的企業被瓜分所剩無幾,那幾年,的我幾乎不上氣來。”
李亦言像是撕開了自己的傷疤。
上有一抹自嘲的弧度。
莫念初聽的震驚,雖然不喜歡打聽別人私,但想,這時,李亦言需要安,“你也才十六歲,很多事,你本就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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