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買的。”
鐘晚心往上懸了一截,想到剛才他們談論的話題,擔心他會誤會。
…尤其剛才還對結婚的事態度很猶豫。
鐘晚立刻出聲澄清:“隨便買的,不是那個意思!”
梁序之默了下,才反應過來說的是哪個意思,輕笑了聲,看著說:“我知道。求婚的事怎麽說也應該是我來。”
鐘晚抿了抿,沒跟他對視,有點別扭地小聲說:“好吧,就上次你生日的時候準備的禮。但當時我們還沒確定關系…我就沒好意思送。那現在送你好了…”
梁序之把戒指取出來,很自然地往中指上一戴,居然正正好合適,不大不小,而且款式也很適合他。
一圈銀的裝飾顯得他的手更好看。
梁序之:“好像沒告訴過你我的指圍?”
鐘晚扯過他的手,垂眸仔細盯著看了會兒,角彎起來,語氣有點小得意:“我大概估測的,沒想到分毫不差!”
前排駕駛位的林叔早就下車了,梁序之低頭,湊到耳邊,聲音低沉:“用哪裏估測的?”
鐘晚一聽到他這種曖昧的語氣,立刻就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耳朵剛降下來的溫度‘蹭’地一下又升回去了,帶著臉頰都開始發燙。
“你…好不正經啊!”
指責完,把人一推,再次下車,快步走出了車庫。
-
男人中指戴戒指寓意是訂婚或者熱中。
鐘晚上次買戒指的時候查過,現在還記得。
這天晚上天還沒黑,臥室就提前黑了燈,上最到了金屬質地的冰涼,更何況那圈金屬還剛用酒消過毒,就在靠外側。
他應該就是故意的,用這種邊緣的方式,惡劣地告訴什麽是不正經。
中途,鐘晚去洗澡,洗完從淋浴間出來吹頭發時,看見洗漱臺上的首飾收納盒,想了想,把電吹風先關掉,打開最下層的屜。
從浴室出去的時候,梁序之正在窗邊煙,臥室裏彌漫著清香的沐浴味和淡淡的煙草味。
屋裏燈雖然很幽微,但梁序之一轉頭,就看見纖細的脖頸和兩只手腕上多了閃閃發的東西。
他不莞爾,把餘下半支的煙直接滅了,緩步走過去,低頭看向那條悉的項鏈。
鐘晚鎖骨上還盈著水,上的味道很好聞,長發披垂在肩側,只穿了條輕薄的吊帶睡。
梁序之很快就有了反應,擡手,了下墜子上的碎鑽,嗓音有些啞,“還以為你扔了。”
鐘晚握住他的手,視線移向別,明顯是瞎謅的理由,“…這麽貴的東西,隨便扔了還不知道便宜誰。”
梁序之眸很沉,微瞇了下眼,往腰上一摟,用了些力,把人按在牆邊,低頭咬噬的。
鐘晚聽到‘嘶啦’一聲,為自己又一條睡默哀。
這一整晚,幾乎都是面對面的姿勢,他著的下,讓看著他,即使最難耐的時候也不準閉眼。
後來鐘晚看到他輕住自己的脖子,模模糊糊聽見他說:“再重新做一條,用你的名字。”
心不在焉應了聲“好”。
這種時候,無論他說什麽,的答案都是“好”。
但結束後回想起來,雖未言明,鐘晚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之前梁序之給這條項鏈,意為是他的所有品,現在心甘願戴上,不再排斥他,也不再耿耿于他過去的對待。
現在他們即使在一起,互相為對方所占有,但并不再是他的附屬,而是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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