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周時這個狗男人。
姜意深吸一口氣,認真道:“你們先辦理出國手續,我等你們走了,再去問周二要我的鉆戒,不然我怕我現在去了,萬一他阻攔你們出國就不好了。”
鉆戒的事水落石出。
姜意那顆七上八下的心終于平靜了些。
但還沒平靜幾秒呢,的電話就響了。
“姜書,你有沒有和顧總在一起?我聯系不上他。”
“我沒有。”
“你是顧總的書,怎麼能不知道他的行蹤呢?麻煩你找到顧總,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說。”
“好的。”
姜意現在職顧氏,不能那麼隨心所。
顧青松應該還在南郊。
跑去那里找他,結果酒店前臺告訴:“不知道顧總怎麼得罪周家二爺了,周二直接人把顧總從酒店拖走了。”
姜意大驚,詢問道:“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酒店前臺:“不知道。”
姜意立即給周時打語音電話。
周時很快就接起。
“你在哪里?給我發個定位。”
周時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但話語卻很冰冷:“姜意,你說之前是因為我沒狠狠收拾顧青松,所以才給了他傷害你的機會,那我這次直接把他弄死,他就再也無法傷害你了。”
姜意聽得右眼皮突突跳。
“殺人是犯法的。”
“所以呢?為了讓你開心,就算犯法又如何?”
真是瘋了?
這個男人現在在胡言語什麼?
姜意來不及分辨他這話的真假,了眉心:“告訴我你的位置。”
周時哼笑一聲,語調低沉道:“然后呢?你不相信我會為了你殺死顧青松?”
老實說真不相信。
只是替,哪有那麼重要?
沉默著。
周時明白了,瞬間切換到視頻通話。
畫面里,他腳踩著顧青松的頭,顧青松的臉被迫埋在海水里。海水沒過了周時的小,那就說明海水還深的,而顧青松這樣憋在水里,長時間下去,肯定會窒息。
姜意屏住呼吸看著屏幕里的這一切。
現在很矛盾。
一方面,希周時就此弄死顧青松,這樣以后就再也不用擔驚怕了;可另一方面,又不想他背上人命債。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希他好。
即使他們倆沒有可能。
然而,不等再多糾結幾分鐘,顧青松突然就掙扎著把頭出了水面。
“二爺,饒命啊!其實我本就沒有強姜意,是姜意威脅我這麼做的。姜意拍了我和沈佳禾茍且的視頻,威脅我如果不配合,就把視頻給你爸。我怎麼敢得罪你爸,我當然是選擇配合演戲了。”
顧青松為了活命,把他們倆之間的易全都說了出來。
周時忽然調轉攝像頭,深邃的雙眸沉沉地盯著,聲線冷冽:“他說的是真的嗎?”
姜意一張一合。
剛張說了個“不”字的口型,周時就實錘:“視頻是我訂婚那次拍的吧?我那天還問你拍了什麼,你記不記得?”
姜意垂眸,再次保持沉默。
周時見這副被錘的死死的模樣,忽然再次把顧青松踩在了海水里,一腳接一腳地踹他,每踹一下,顧青松就吐一的泡泡。
踹完之后,他又蹲在顧青松跟前,語氣極其沉地威脅道:“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再敢傷害姜意一頭發,如果我不弄死你,我就給你當兒子。”
“你大可以跑到我爸跟前告我的狀,但你有我和姜意在一起的證據嗎?如果你沒有,那我爸可能會覺得你這個人不太安分,他不會放過你的。再說了,就算我爸信了你的話,我是他兒子,他不可能把我怎麼樣,到最后倒霉的一定還是你。”
說到最后,他的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齒間磨出來的。
這足夠令顧青松恐懼到抖。
而后,周時再次看著屏幕里的姜意:“你敢跟我耍花招,你完了。”
姜意腦袋嗡嗡嗡的。
傍晚的時候,周時來找了。
他一進門,就把扛回了房間,扔到了床上,繼而撕扯的服。
“我不想。”
“你說了不算。”
這個人真有本事。
為了遠離他,連被人強這種事都編的出來。
周時一只手輕而易舉地鉗制住兩只細細的手腕,繼續剝的服,剝到最后,他沒耐心了,直接用力把的服撕了一片片,然后俯親吻著。
姜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面驟冷。
從枕頭底下出一把水果刀,在他也把自己的服褪了個干凈的時候,小手一揮,水果刀的刀尖堪堪過他的小腹,留下一道痕。
周時有一瞬間的不可置信。
氣氛剎那間冷到冰點。
周時氣得呼吸都重了,他竭力抑著想把碎的沖,一把奪過手里的水果刀,扔到很遠的地方,又繼續做剛才被打斷的事。
他的心中仿佛燃燒著一團烈火,但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很傷,語氣也變得很忍:“姜意,你沒有心。”
姜意覺得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
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他狠狠地撞進了的,疼得瞬間就停止了思考。
他越撞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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