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翻譯過來就是:你是不是閑得慌,沒事來我孩子學校門口溜達什麼?
陸修丞挑了下眉,與男人對視良久,答非所問。
“我怎麼覺得阮總對我似乎有敵意?我怎麼不記得哪里惹到阮總了。”
阮涔南心頭咯噔一下。
——他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既然陸修丞已經看出來了,他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
“任誰的未婚妻被其他男人擾,那人都會到不適,陸總認為呢?”
阮涔南笑得溫和儒雅,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覺,但只有陸修丞知道,他眼底帶著濃濃的敵意。
“阮總何出此言?”
見他還在裝糊涂,阮涔南上前一步靠近陸修丞,居高臨下睨著男人,輕嗤一聲。
“別裝了,那束玫瑰花是你送給嫣兒的吧?”
陸修丞眸一沉,毫不示弱與他對視,冷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能怎樣。”
“你別忘了,可是我的人。”
阮涔南眼底流出殺意,嗓音低沉沙啞,“我勸你最好離遠點。”
“呵……”
陸修丞冷笑連連,目銳利如刀,氣場冷冽強大。
“我要和誰打道,與你無關!”
言外之意便是你管得未免有點太寬了。
“很好。”
阮涔南定定著他,往后退了一步,俊臉冷沉。
“既然陸總執意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
——阮涔南這是在威脅他?
陸修丞冷笑一聲,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自己。
“我也很想見識一下阮總的手段。”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陸修丞懶得搭理他,目過男人落在他后坐在車上的裴朝朝上,對上裴朝朝充滿冷意的眼神,他微微一怔,心中莫名有些不舒服。
他收回視線,升上車窗,吩咐楊齊開車。
待車子揚長而去后,阮涔南若有所思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裴朝朝,回到車上,駕車離開此。
將近開了一半的路程,裴朝朝再也忍不住了,他擰著眉頭看向阮涔南,出聲詢問。
“沐沐是不是出事了?”
阮涔南目不斜視著前方,輕輕嗯了聲,裝作隨意道:“中午的時候,陸修丞的書過來送了一束百合,導致沐沐過敏了。”
“百合?不是玫瑰嗎?”
聽到小男孩質疑的聲音,阮涔南不由側眸看了他一眼,解釋道:“下午的時候,又有人送了一束玫瑰過來,被我攔了下來。”
裴朝朝臉瞬間沉了下來,雙手攥拳,想也不用想,他就知道又是那個男人送的!
可惡!
一次不夠還送兩次!
他這是要害死沐沐嗎?
裴朝朝簡直要氣炸了,他決定回去就侵陸修丞的電腦,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給他一個教訓!
阮涔南將裴朝朝的反應盡收眼底,角微微翹起,眼神晦暗不明。
他是故意與陸修丞爭執,然后讓裴朝朝聽到這些話的。
——陸修丞啊陸修丞,我不僅要奪回應該屬于我的一切,還要讓你痛失所!
——這就是我對你的報復,拭目以待吧!
……
路虎穩穩停在別墅院外,裴朝朝推開車門下車,朝別墅里面跑去。
阮涔南隨其后,他剛進門,就看到小男孩抱著裴嫣的大。
裴嫣被小家伙的舉嚇了一跳,連忙將手中的盤子放到餐桌上,蹲下打量著裴朝朝,一臉擔憂的樣子。
“寶貝,你怎麼啦?”
裴朝朝聲音悶悶的,將臉埋在人懷里,蹭了蹭,一副撒的樣子。
“媽媽,我想你了。”
裴嫣挑了挑眉,不到奇怪,了解自己的兒子,裴朝朝格屬于外冷熱的那種,不輕易向撒。
——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
“媽媽也想你,快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到裴朝朝低落的緒,裴嫣輕聲安,手了裴朝朝的短發。
“好。”
裴朝朝吸了吸鼻子,重新振作神,朝洗手間走去。
他確實不喜歡撒。
可一想到在他不在媽媽邊的時候,媽媽和妹妹被那個男人如此欺負,裴朝朝心疼死了,同時越發惱恨陸修丞。
好不容易把小家伙哄好,裴嫣側眸對一旁站著的男人使了個眼,轉走進廚房。
等阮涔南跟進來,迫不及待出聲詢問。
“朝朝是不是被同學欺負了?”
無論裴朝朝再怎麼聰明厲害,在眼里,他只是個孩子。
“應該不會,我看他和同學相的融洽的。”
阮涔南微微一頓,似是想到什麼,抬眸看向人,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不過,我去學校門口接朝朝的時候,遇見陸修丞了。”
——陸修丞?!
裴嫣微微睜大眼睛,語氣很是急切。
“他去學校做什麼?”
“不太清楚,不過我警告過他了。”
聞言,裴嫣突然冷靜下來,輕輕咬著下,眼底滿是警惕之。
猛地抬眸看向阮涔南,沉片刻,輕聲問道,“可不可以麻煩你以后陪我一起去接孩子放學?”
“當然可以。”
阮涔南非常痛快的答應下來。
男人答應的太快,不引起裴嫣的懷疑。
阮涔南心頭咯噔一下,不聲地解釋道:“我之前答應過你,我會幫你守護好世的,絕對不讓陸修丞從你邊把他們搶走。”
“我這人一向遵守承諾,答應你的,自然要辦到。”
聞言,裴嫣不有些容,看向男人的眼神充滿激。
“謝謝。”
“你放心,我會幫你打響分公司的名氣,以此來報答你。”
阮涔南將在華國開設分公司,邀請前去坐鎮,無非是希帶經濟,吸引大眾的視線,也好在國開拓市場。
除此之外,裴嫣不知道該如何報答阮涔南,能回饋給他的只有這些。
阮涔南眼神輕閃,微微頷首,“我相信你的實力,很期待你下一個作品現世。”
但凡裴嫣設計出來的珠寶,任何一個作品都能帶市場,令無數貴族豪門爭搶。
可惜,這麼多年只設計出一系列珠寶。
這句話倒是他發自心的,阮涔南很期待的下一個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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