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沖陣,飛熊無敵!!!”
四千飛熊軍一起大吼,勒馬直沖出來,在岸邊列陣集結。
殺氣騰騰,威風八面,無論是裝備還是隊伍的氣神,都比那些荊州兵要高出幾十個檔次。
四千飛熊軍列隊往那一站,就連旁邊萎靡不振的荊州兵也被這煞氣染,不由自主的昂起驕傲的頭顱。
“都給我讓開!!!”
劉毅領兵在前,直接攆開長板橋上的步兵,槍躍馬,帶四千飛熊軍沖殺過橋,只令司馬懿和楊修在橋西岸約束荊州軍。
才沖過河,劉毅遠遠看見文聘眸子放,手中弓箭幽陣陣,他已經鎖定馬超很久,一直在等待最佳的機會出手。
此時,田已經釋放法,他袖口中噴出灰霧,化作數條龍飛撲向馬超。
而馬超此時長槍揮舞,斬殺沖來的曹兵,還要運轉煞氣抵擋田的法,再無多余的心思顧及到遠程霧氣朦朧樹林中暗藏的殺機。
其他人更沒有注意到文聘的存在,這個老比,不僅自己躲得遠遠的,還借助云霧與大樹,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當馬超全力對抗田法的時候,文聘終于抓住一個最好的機會,他眸子寒一閃,低喝一聲:“中!!!”
云霧之中閃爍一道芒,如天際的流星,呼嘯著直往馬超的方向。
此時馬超本就沒注意到這邊的況,而文聘這一箭不弱,等馬超注意到的時候,只怕也來不及去擋。
說時遲,那時快!
劉毅也取出寶雕弓,金鈚箭,引弓拉弦,一箭出!
金閃爍,這一箭以六十度的斜角向文聘那一箭的前方。
馬超此時突然到后腦勺風直吹,警兆大作,全的寒都倒立起來,他下意識的回頭,就看見文聘那勢不可擋的一箭,頓時大驚失!
這一箭真的不弱,馬超潛意識就覺得無法抵擋,幾乎是下意識的,他準備最簡單的滾落下馬,雖說會很危險,但好歹能躲過這致命一箭。
也就在這時候,又一道金斜地里如流星竄來,就在馬超準備滾馬的一刻,竟然與文聘的一箭相撞!
噼啪!!!
兩支箭矢撞擊,竟然發出雷鳴聲,直接就在半空炸了!
箭矢碎片激而出,四面八方的曹兵割麥子似得倒下一片,都被箭矢碎片穿,有人直接了馬蜂窩。
“主公!”
“劉毅!”
馬超,曹,文聘,田等人俱是一驚,紛紛看去,見到劉毅領兵過河,正往這邊沖殺過來。
“好強的箭!劉毅,不弱!”文聘瞪大眼睛,立刻抬弓引箭,往劉毅一箭出。
呼咻!
羽箭在空中發出尖銳的破口聲,如長虹貫日,直往劉毅迎面來。
“主公小心!”馬超第一個大怒,覺得是自己害劉毅陷危險境地,他大吼,就想要調轉馬頭殺向文聘,但卻被田領兵纏住。
“你的對手是我!”田冷笑,指揮兵馬結陣勢,要將馬超陣殺。
馬超沒辦法,只能又殺向田。
電火石之間,說時遲,那時快!
劉毅見到文聘一箭來,角一揚:“有點東西,不過,還差得遠!”
剛才那一箭劉毅只用蠻力,沒想到金鈚箭與文聘出的箭矢相撞,竟然沒有抗住,一起裂。
金鈚箭那可是大漢皇室用寶箭,強度當屬一流,卻與文聘的一箭一起裂,可見文聘的箭不弱。
不過,劉毅也并非全力發揮。
這一次,劉毅極速抬弓引箭,周芒閃爍,會挽彎弓如滿月,西北,天狼!
“古錠之鋒!!!”
一切不過瞬息之間,文聘一箭到半路的時候,劉毅也一箭出。
“轟!”
眨眼功夫,兩箭迎面撞上,發出轟鳴。
文聘的羽箭直接炸裂了!
碎片激橫飛,而金鈚箭這次卻直接將文聘的羽箭破開,勢不可擋,如流星一般繼續往文聘過去。
“什麼!!”
文聘雙眸猛然瞪大,全寒倒立,頭皮發麻,驚呼一聲,毫不在乎形象,一個驢打滾,直接從山坡上如球一般往下滾。
才滾出去,金鈚箭到!
轟!!!
又是一聲炸,文聘剛剛所在的地方,那株被文聘用來作掩護的一人抱細的大樹中箭,直接炸開。
百年古樹,轟然倒下,四周的曹兵更是被掀飛,滾了一地。
“殺!!!”
劉毅看了文聘一眼,并不關注,他大吼一聲,領著飛熊軍直往曹所在的位置沖過去。
一百個文聘也不如一個曹!
這邊曹見到劉毅殺來,也是吃了一驚,眉頭鎖,表凝重。
他快速環視戰場,實際上,除了劉毅這四千飛熊軍沖殺如無人之境,魏延帶過來的荊州兵此時正被曹兵按在地上。
荊州兵戰斗力本就不足,現在又人困馬乏,士氣低落,十個荊州兵都砍不贏一個曹兵。
但劉毅的四千飛熊軍不能小覷,曹這邊的軍隊也本擋不住,這次反擊失敗也是遲早的事!
“該死!奉孝為何還沒有回來!”
曹心里著急,昨晚上曹昂和徐庶就去接應郭嘉,可是到現在還沒有音訊,難道營救失敗了嗎?
不可能,必不可能!
曹心如麻,死死的按住腰間佩劍。
這時,于吉上前,焦急的說道:“曹將軍,事不宜遲,還是趕撤走為好,再耽擱下去,只怕被劉毅纏上就逃不掉了!”
這個道理曹又怎能不知道?
“可是奉孝還沒有回來,我怎能獨自離開!”曹著急,不肯撤走。
于吉又道:“奉孝和元直都是當世英豪,曹昂公子也非尋常之人,他們必有之計,只要曹將軍安全,他們就安全,為今之計,還請曹將軍速速退走!”
曹依舊不肯,他眼神沉,看著北方:“奉孝不到,我不走!”
于吉見曹固執,又看劉毅已經往這邊沖來,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直接掏出一張紙符,啪的一聲拍在曹額頭上。
“曹將軍,得罪了!”
“夏侯恩,夏侯杰,夏侯廉,快帶曹將軍離開!”
曹被一張黃紙道符在額頭上,立刻不能彈,瞪大眼睛,口不能言,被夏侯杰,夏侯廉兩人架住就往后面走。
于吉又看了遠劉毅一眼,令道:“鐘縉,鐘紳,領兵攔住劉毅!”
“諾!”
鐘縉、鐘紳都是跟隨曹的老將,曾經在夏侯惇邊當副將,夏侯惇死后便被提拔,這幾年長也很快。
兩人一個使宣花大斧,一個使畫戟,各領兵三千在山坡下列陣攔住劉毅。
劉毅一心想要捉住曹,免得節外生枝,見到兩員大將攔路,那一個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無名之輩,也敢擋我!”
他槍躍馬,直沖上去,鐘縉先揮宣花大斧來迎,劉毅冷笑,他是用斧頭起家,鐘縉的斧法在他眼中簡直百出。
兩馬相,不到三回合,劉毅一槍刺出,捅豆腐一般將鐘縉心窩穿。
“哥!!!”旁邊鐘紳見到親哥被殺,眼睛都紅了,揮畫戟直撲上前,幾乎與劉毅馬頭對馬頭撞上。
他揮畫戟,寒閃爍,煞氣織如網,完全就是不要命,與劉毅同歸拼死的打法。
劉毅大怒,一邊躲閃,一邊拔槍去擋,然而,那鐘縉臨死還雙手死死抓著長槍,將劉毅的紅纓紫金槍死死的嵌在他心窩,一時間竟然拔不出來。
劉毅干脆不拔,連槍帶人,一起舉起,砸向鐘紳,同時收手出霜之哀傷,瞅著空子,一劍砍去。
鐘紳剛剛躲開鐘縉的尸,來不及躲閃這一劍,被迎頭砍中。
帶頭盔連著腦袋,被劍氣砍去一半,眼睛鼓得如銅鈴,半邊腦袋落地,剩下半邊腦袋還在尸上,騎著馬,不甘的盯著劉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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