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慶賀五十多歲的人了,一直傷心地大哭,也不說話。
溫時悅都看呆了。
至于嗎?
看來的爸爸是真心疼他兒子啊?
“爸爸,您就那麼喜歡兒子?我也是您的孩子啊?您怎麼就不為我想想呢?”
溫慶賀哭得不能自已,看著兒的眼里竟然漸漸有了恨意:“悅悅,我沒想到你心思這麼壞,我寧可你要我的命,你為什麼要把我唯一的兒子害這樣?你太狠了。”
溫時悅一頭霧水,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了陸燃。
陸燃來醫院之后先打聽了一圈,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他湊到溫時悅耳邊,小聲說:“溫璞玉被工地上的一箱子螺砸中了下半,以后可能做不男人了。”
溫時悅震驚地睜大雙眼。
怪不得父親和段妙儀會是這個反應呢?
那是意外,他們以為是故意的?只是想讓溫璞玉去又臟又累的工地上,好讓爸爸和段妙儀心疼,并沒有想到這麼惡毒的招數。
“爸爸,您兒子做不男人了,不是我干的,您別冤枉我。”
溫時悅這話并沒有起到澄清的作用,反而更加激化了矛盾。
“我跟你拼了。”
段妙儀有一種和決一死戰的架勢。
陸燃把藏在后,一點也不怕,上也不饒人:“段妙儀,你沖我耍什麼橫?你兒子今天變這樣,都是你當小三破壞別人家庭的報應,你早該有這個心理準備啊。”
段妙儀被刺激的承不住了,開始尖。
“啊——”
溫時悅一點也不同:“你兒子已經沒用了,不知道你有沒有絕經,還能不能再生一個兒子出來?你生不了兒子了,我爸肯定也不會再要你了。”
“我爸爸才五十出頭,還能生,他有錢,想給他生孩子的人肯定也很多,你等著吧,你的報應還在后邊。”
溫時悅罵完,連自己都震驚了。
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有陸燃在邊,段妙儀可能會撕了。
“悅悅,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別刺激了。”
溫慶賀滿眼心疼地著段妙儀,安:“你別聽悅悅胡說,醫生說了只是可能,并不一定,璞玉會好起來的。”
溫璞玉是無辜的,溫時悅雖然在心底里為他惋惜,但是跟自己的父親和段妙儀無法共。
“你對這個小三還好的。”
“段妙儀,作為小三,你功啊。”
溫時悅冷嘲熱諷。
溫慶賀終于然大怒:“夠了,悅悅你閉。你現在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副惡毒的臉。”
“你怎麼會變這樣?我們已經很難過了,你還火上澆油,真的一點活路也不給我們留啊。”
溫時悅被父親吼住了。
這個結局已經很滿意了,便不再說什麼。
而且他們這樣吵架,把溫璞玉給吵醒了,溫璞玉好像知道自己不能人道了,整個人都傻了,懷疑人生了。
這時,醫生走進來,一臉凝重。
溫慶賀和段妙儀看向醫生,滿眼期待。
醫生直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宣布:“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患者的傷是不可逆的。如果有需要,可以帶患者去參加心理咨詢。”
“溫時悅,我殺了你。”段妙儀又開始發瘋了。
陸燃問:“你有這個本事嗎?你這個人,真是好笑,悅悅又沒有待在工地上,也沒搬起箱子砸你兒子,你兒子出事了,一個勁地怨做什麼?”
段妙儀恨恨地看著陸燃。
陸燃冷笑:“你瞪我做什麼?我今天來,還要告訴你們一件令你們崩潰的事。”
他停頓幾秒,說:“溫氏現在是悅悅的了。”
溫慶賀:“什麼?”
段妙儀也慌了,看著溫慶賀。
陸燃聳了聳肩:“不信可以去看權占比,溫時悅持100%。爸,你被踢出局了。”
他說完,就拉著溫時悅趕走了,全然不顧其他人的死活。
出了醫院,溫時悅停住腳步,一臉疑地看著他。
陸燃寵溺地了的腦袋,笑道:“我認為今天這個時機很好,落井下石,給你爸爸和小三致命一擊,徹底將他們擊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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