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陶伯原本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
如果不是寧時鳶,那事就簡單多了。
突然,寧時鳶手機響起鈴聲。
看見是祈司打來的電話,寧時鳶立即接通,“喂?”
“老大,有人找你下單。”祈司簡要的將事概括。
一聽薄宴禮找下單,寧時鳶突然覺得好笑。
薄宴禮還真聽了的建議,找機械師檢查那塊手表了。
只是沒想到,薄宴禮居然會找到的頭上。
“接了吧。”寧時鳶淡淡回答道。
現在薄宴禮的也是在負責,如果那塊手表真的有問題,正好可以規避一下。
祈司有些驚訝,以前寧時鳶接單都是要看心的,這次居然這麼爽快。
“好。”
回應完,祈司掛斷電話,看著面前的薄宴禮,“十二大師答應接單了。”
薄宴禮微微頷首,將手表放到了桌面上,“如果這塊手表有什麼問題,及時告訴我。”
“放心,有十二大師親自出手,有什麼問題都會說的。”祈司說完,拿出了一個二維碼,“只不過,需要先給定金。”
在前來鬼市之前,薄宴禮就已經知道機械師十二的規矩了。
“多?”
“看您的心意。”祈司笑瞇瞇的回答。
這個回答是寧時鳶的要求。
每次這麼回答,祈司都會覺得寧時鳶這個回答有些惡趣味,總是能讓有求于的人為難。
畢竟“心意”這個東西是很難衡量的,給了不好,給多了也不好。
果不其然,在聽見這句話時,薄宴禮擰起了劍眉。
他稍加思索,隨后掃描了二維碼,摁了幾個數字。
在聽見機械音播報出“到賬五十萬元”時,祈司瞪大了雙眼。
僅僅只是定金,薄宴禮竟然就給了五十萬,還真是豪氣。
“謝謝惠顧。”祈司笑容多了幾分真意。
薄宴禮淡淡的“嗯”了一聲,留下聯系方式后轉走出店鋪。
就在薄宴禮準備回薄氏的時候,眼神被一間攤販的首飾吸引。
薄宴禮頓住腳步,看著這個發簪,莫名覺得會適合寧時鳶。
薄宴禮拿起發簪,薄輕啟:“多錢?”
老板一眼就看出薄宴禮的氣度不凡,出了諂的表,“先生您的眼真好,這個發簪的用料是上好的和田玉。”
薄宴禮無心聽老板介紹,“你只需要告訴我,發簪的價格。”
見薄宴禮這麼冷淡,老板只好收斂了話癆,“不貴,兩萬元。”
薄宴禮“嗯”了聲,爽快的付了金額。
老板第一次看見有人不討價還價,當即就想再介紹另外幾款。
“我不需要。”
薄宴禮冷冷的瞥了老板一眼,老板立即噤聲,將發簪包裝了起來。
直到傍晚,薄宴禮才回到薄家。
好巧不巧,他剛下車,恰好看見寧時鳶從出租車上下來。
薄宴禮挑起眉,與寧時鳶對視。
寧時鳶也沒想到這麼湊巧,一天連續兩回與薄宴禮上。
搖了搖晃手中的瓷瓶,解釋了一句:“我把紫霧葉理好了,今晚就可以作為藥引藥。”
“好。”薄宴禮點了點下顎,“辛苦了。”
說完,薄宴禮拿出了禮盒,遞給寧時鳶,“謝禮。”
簡短的兩個字蘊含的意思有很多。
寧時鳶有些驚訝薄宴禮居然會給送禮,本想拒絕,但想到薄宴禮說的是“謝禮”,于是落落大方的接下。
畢竟這紫霧葉理可不容易,的確辛苦了,收個禮也沒什麼。
“那就多謝薄總了。”
“嗯。”薄宴禮應了聲,與寧時鳶一同進別墅。
薄老爺子如往常般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見兩人回來,薄老爺子指了指桌面上放著的請柬。
“宴禮,寧丫頭,你們回來得正好。”
注意到桌面放著的請柬,寧時鳶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謝玉芳的作還真是快,這麼迅速就把請柬送來了。
“這是什麼?”薄宴禮開口詢問。
薄老爺子淡淡的解釋道:“龍家認回了丟失在外的大小姐,設了個慶祝的晚宴。”
在提及龍家時,薄老爺子的氣場有些嚴肅,“寧家的人稱寧丫頭之前當過龍家大小姐一陣子的姐姐,邀請寧丫頭務必參加。”
薄老爺子頓了頓,看向寧時鳶,詢問道:“你有參加的意愿嗎?”
寧時鳶搖了搖頭,可沒那個心去看寧梔閃耀的樣子。
“不去。”寧時鳶拒絕的很是干脆。
聽出寧時鳶對龍家貌似有抵的心理,薄老爺子突然來了興致,“丫頭,你不喜歡龍家?”
“談不上不喜歡,只是不興趣而已。”
寧時鳶不想在龍家和寧梔這兩個話題上浪費心,轉移話題,“我去理一下藥引。”
“藥引?”薄老爺子眼神一亮,只聽寧時鳶解釋道:“紫霧葉已經理好了,今天就能藥,可以解您一半的毒素。”
“服藥后,您的會更康健些,到時候就能做一點簡單的運了。”
薄老爺子夢寐以求的就是能夠恢復行的能力,現在竟然還能做一些簡單的運……
他激的著寧時鳶,心中對寧時鳶越發的有好。
要不是有寧時鳶,他這輩子恐怕就只能在床上度過了。
“丫頭,多虧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寧時鳶說完,帶著東西前往廚房。
看著寧時鳶的背影,薄老爺子心中不得寧時鳶能夠一直在薄家。
“宴禮,你怎麼看?”薄老爺子突然發問。
薄宴禮到疑,不明白薄老爺子怎麼突然這麼詢問他,“什麼?”
“你對寧丫頭有覺嗎?”薄老爺子拍了拍薄宴禮的肩膀,開始試圖給薄宴禮洗腦,“寧丫頭可是我的大恩人,要是能當我的孫媳婦……”
“爺爺,是您的恩人,您竟然想害?”
聽見薄宴禮的回答,薄老爺子佯裝生氣,“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就害了?”
薄宴禮不不慢回答道:“如果為你的孫媳婦,就得瞞真實份,免不了遭些流言蜚語和明槍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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