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小慕,你聽媽媽解釋好不好?”
許母因為有一些著急,所以起的時候不小心牽了一下傷口。
許清歌連忙跑了過去,一邊扶住許母,一邊皺著眉擔心地說道,“現在什麼事都比不上您的更重要。”
“放心吧,媽對自己的有分寸。”許母溫地拍了拍許清歌的手,又抬頭看向了許慕。
“我知道你一定會埋怨媽,但是當初我并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你知道媽為什麼會這麼做,或許就會諒我了。”
許慕搖了搖頭,“我不懂,我確實不懂,為什麼大哥和你們兩個都知道這一切,卻要瞞著我一個人,對于你們而言,我又是否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呢?”
“二弟,你別這麼說,你先和安晚坐到沙發上去,我把清歌送上車后,便把事都告訴給你們。”
說完,許淵就打算帶著許清歌離開,卻沒想到許清歌拒絕了他。
“你不僅有事瞞著他,也有事瞞著我,難道今天你只想跟他們說清楚嗎?”
“清歌,別鬧。”許淵皺著眉,“當初的事我已經和你解釋過很多遍了,因為你了傷,必須要去國外治療,但是當時我們是有仇家的,為了避免仇家的加害,我和媽只能選擇的讓你離開。”
“真的是這樣嗎。”許清歌的視線的盯在許淵的上,似乎是想要從他的眼里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當然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你二哥,為了偽裝你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這件事就只有三個人知道。”
許淵的眼神是那樣的認真,表也找不出意思的破綻,許清歌只好看向許慕,令他到意外的是,許慕竟然真的點了點頭。
“大哥說的沒有錯,我想向他要一個解釋,也單純的是因為被欺騙了,覺得不舒服。”
“你真的是我的二哥。”
許慕笑了出來,“我們兩個長得這麼相像,怎麼可能不是兄妹呢。”
其實許清歌心中還是有所疑慮,但是他們一唱一和的,確實很像真的。
既是如此……
“好,那今天在這里我就不多問了,可事沒有就此結束,只是因為媽需要靜養,所以我才愿意自己離開。”
停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
“這件事,我們沒完。”
許淵把許清歌送走之后,回到病房后,便和許母兩個人一起把當年的事講給了許慕和安晚兩個人聽。
安晚聽完之后非常的氣憤,“我就說肯定有那個費云的事,但是單憑這些來講的話,好像傅南瑾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他能沒什麼問題嗎?”許淵冷笑了一聲,“雖然我人在國外,但是我可聽說了,這麼多年費云沒往傅家跑,表面上裝作一副深的樣子,可背地里是什麼樣子,又有誰能知道?”
聽著許淵的話,病房里面的幾個人也都同時沉默了,但其實他們的心中早就已經對這件事默認下來。
“算了,這些事我們都不要再提了,以后記得不要在清歌的面前把這件事給說了。”
許慕點了點頭,如今知道了許母和許淵兩個人的顧慮,他也沒有過多的責備。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許母溫的笑著,“我在這里實在是沒什麼別的事,反正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關系,不如就讓我回家去吧。”
許淵和許慕個人對視了一眼,“也可以。”
于是,一行人便回了家,也如同在醫院時商量的那樣,跟許清歌將話說的明白,
就算是再聰明,但是在面對一群人的偽裝時,也無法仔細辨別。
在許家的這段期間,許清歌整日不出屋,所以外界也很難探聽到任何的消息,可恰恰就是如此,更加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其中當然包括傅南瑾。
傅氏。
傅南瑾辦公室。
董健小心翼翼的說道,“許家部并沒有我們的人,所以的況實在不知道,不如您親自去拜訪一下?”
聞言,傅南瑾出手來了自己的太。
“他們不會讓我進去的。”
這正是他所愁的地方。
“那可怎麼辦……如今想進許家,可謂是比登天還難,不過有一件事很奇怪。”
聽到他這話,傅南瑾來了一些興趣。
“什麼奇怪的事?”
“許母前兩日出了車禍,不過事故發生的時候并不是高峰時段,像是有人刻意而為之,聽說許慕那邊一直在找人查這件事,但始終都沒有一個結果。”
聽完董健的話之后,傅南瑾也陷了沉思,良久之后他才抬起頭說道,“這件事您讓手底下的人也留心一下,如果有任何線索的話,第一時間匯報給我。”
“好。”
“行了,我也沒什麼別的事了,你先走吧。”
董健這邊剛想要離開,傅南瑾又突然住了他。
“你回來一下,我問你點事。”
董健只好乖乖的回來,“老大,您問吧。”
“你最近和傅婷怎麼樣。”
提起傅婷時,董健的臉上出了一的神。
“好的呀,最近我們兩個人也沒有怎麼爭吵,一直都還算穩定。”
“那就還算不錯,你們兩個也已經在一起快兩年的時間了,應該知道怎樣才能維持好。”
董健堅定的點了點頭,“您放心吧,我既然當初已經承諾過您,就絕對不會負,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明天吧,你帶著回一趟傅家,我有點事想要和商量。”
“好的,我回去就跟說。”
“行了,這回沒事了。”
董健離開之后,偌大的辦公室里面只剩下了傅南瑾一人,竟無端的顯得格外的落寞。
恰好這時手機來了通電話,暫時的打斷了傅南瑾的想法,他拿起一看,竟然是許久沒有聯系的蘇寧。
接通后,蘇寧便開了口。
“你之前讓我打聽的事,我這邊已經有了一些眉目,只不過可能和你想象中的有一些出,你現在還想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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