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瑾和董健二人來到傅氏時,王磊正拿著一份文件等在傅南瑾辦公室門口,見到二人來了,第一時間迎了上去。
“老大,這是您之前說的那份合同,我昨天晚上的時候找出來了,不過并沒有發現您所說的,有問題的地方,我已經在其中標明了。”
看著王磊手上的那份文件,傅南瑾輕輕的摁了一聲。
“先放在辦公室吧,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今天下午應該有一場競標會,我親自去。”
“可是這場競標會我們已經勢在必得了啊,您去不去都無所謂的。”
“不,我要去。”
見傅南瑾如此堅決,董健和王磊兩個人都沒在說什麼。
很快就到了下午,競標會門口人來人往,不過大多都是一些面孔,傅南瑾也都能夠得出名號,唯獨有一個來自國外的公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個公司我從未見過,是什麼時候來到國的?”
順著傅南瑾的視線看過去,王磊解釋道,“那家公司是在今年來到國的,不過他們公司是一家服裝公司,他們會來,我也是沒想到。”
聽到這里傅南瑾皺起眉來,“回去之后把這家公司的資料給我準備一份。”
“好的。”
三個人進競標會現場的時候,恰好剛開始,而傅氏鄰著的位置卻是空的。
王磊疑的說道,“許慕竟然沒來,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不是想要今天的那塊海邊地皮嗎?”
“如果他沒來的話,那就真的有意思了。”
看著傅南瑾這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王磊和董建兩個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有同一個念頭。
——“老大他不對勁。”
而且雖然他們兩個人奇怪的是,傅南瑾雖然來了競標會,但是卻連一塊地皮都沒有拿下,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許慕那里。
“你的意思是他雖然去了競標會,什麼都沒拿?”
助理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非常的奇怪,不過我們的人確實是這麼說的。”
“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那樣,那事確實有一些奇怪,像傅南瑾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白跑一趟……”
“那我們需要去了解一下嗎?”助理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必,傅氏的事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況且這代表不了什麼,這兩天的工作計劃我都已經幫你寫下來了,若是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再來問我,其余的時間,我就不來公司了。”
助理點了點頭,看著他臉上明顯的疲憊,關心地提醒了一句,“在照顧病人的同時,您也千萬不要把自己的累垮了。”
“公司如果有事的話,及時說,沒事,我就先走了。”
“您走吧,公司放心給我。”
許慕離開許氏之后,卻并沒有第一時間去醫院,而是轉了個方向先去接安晚,接上安晚之后,兩個人才一起來了醫院。
醫院樓下。
安晚挽著許慕的手,關心的問道,“伯母的況不嚴重吧,昨天你也沒有說明白,我聽的也是稀里糊涂的。”
“還算幸運,并沒有傷到臟,只是上的傷還是難免的,而且有一些輕微腦震,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聽了許慕的話后,安晚也就放下心來。
“那我們快把許大哥換下來吧,讓他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
“好。”
就在兩個人準備大步向前走的時候,卻同時停下了腳步,他們面前不遠站著的一個人,讓兩人的眼里同時多了一分震驚。
“我沒看錯吧,那個人怎麼那麼像清歌。”安晚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還了自己的雙眼,看樣子確實非常的不敢相信。
“你沒看錯,那就是。”
許慕的眼里是堅定的,他瞬間放開了拉著安晚的手,大步的朝那人所站的方向走去。
他快走至那人面前時,開口呼喚了句,“清歌。”
而那人轉之后的面容,竟差點讓這個大男人哭泣。
他奔跑上前將許清歌攬在了懷中,眼淚早已打了許清歌的肩膀。
“清歌,哥哥終于找到你了。”
他的話里是慶幸,是得之不易,也是否極泰來。
許清歌被他擁抱著,有些疑。
小心翼翼的問了句,“你知道我的名字?”
許清歌的這句話讓許慕一愣,連忙松開了抱著的手。
“你難道不認識哥哥了嗎?怎麼可能呢,我是你二哥,我是許慕啊。”
許慕……
雖然這個名字對于許清歌來說沒有任何的回憶,但能覺到,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的心是有所的。
而且……
“你是昨天在病房里的那個人。”
“昨天……病房里?”
許慕聽的是一頭霧水,此時安晚已經悄悄的走到了他的旁,看著許清歌時的眼里也滿是淚。
“清歌……我……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真的是你,你沒有死。”
“我……該有事嗎?”
就在這時,許淵從遠走了過來,許慕剛想開口和他說找到了許清歌,卻見到許淵的臉如此平靜,一些藏在心里的疑問,似乎在此刻終于得到了一個解決。
許清歌轉頭看著站在自己旁的許淵,喊道,“大哥。”
“嗯。”許淵隨后看向沉著臉的許慕,以及一旁一臉疑的安晚。
“有什麼事先上去再說吧,這里人多眼雜的,不方便談事。”
“好。”許慕冷笑出聲,“那你最好把所有的事都總結好了。”
許慕會如此生氣,其實早已在許淵的意料之,對比之下他顯得格外的平靜,“我會的。”
病房,因為許清歌是第一個進來的,所以許母出了笑。
“怎麼在樓下才回來呢?”
可是許母剛說完這句話,臉上的笑容便瞬間消失。
“小慕……”
看著許母的反應,許慕的心仿佛被針扎一樣的疼。
“媽,你竟然知道清歌沒事,可這兩年的時間,你卻一直都在瞞著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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