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淵來到病房時,里面只有許慕一個人。
他將許清歌帶到了一旁柱子后,叮囑道,“你在這里等一下,一會我讓你進來的時候你再進來。”
許清歌皺著眉,“為什麼?”
“你不是答應過我的嗎,聽我的。”
他都已經這麼說了,許清歌哪還有反駁的機會,“知道了。”
許淵見站著的地方還算蔽,也就放心的進了病房。
“大哥。”許慕站起來,“你回來了。”
許淵點了點頭,心疼的看著病床上的許母,“醫生有沒有說況怎麼樣?”
“送來就醫比較及時,而且并沒有傷到要害,所以況特別的明朗,只是媽年紀大了,需要一段時間靜養。”
聽到許慕這麼說,許淵心里那塊大石頭也放了下來。
“你先去休息一下吧,媽有我照看著,你放心。”
許慕搖了搖頭,“我現在沒有什麼心思休息,我的我知道我能扛得住的,反倒是你剛從國外回來一定還沒倒好時差,你先去休息吧,如果我累了的話會告訴你,讓你來替我的班。”
“我都已經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國了,你怎麼說也應該讓我這個做大哥的陪陪媽,盡一下孝心。”
見許淵說的如此真誠,許慕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一回事,倒是也沒再拒絕。
“行,那我先走了,有事的話你給我打個電話,吃食方面我會讓助理送的。”
“好,你注意點安全。”
許慕點了點頭,拿起一旁的文件袋往病房外走,許淵想了想又跟了上去,并且及時趕在了許慕的面前,擋住了許清歌所站的位置。
“大哥,你出來做什麼?”
“沒事,就是出來悉一下醫院的構造,好方便以后。”
許慕看著許淵,總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但出于心里的信任,他并未想太多。
在他離開之后,許清歌走到了許淵的面前,看著許慕離開的方向。
“他管你大哥。”
許淵一愣,他竟然忘記了這件事,就在他想該如何和許清歌解釋的時候,卻聽見許清歌說。
“你騙不了我的,他長得和你我極為相似,難不我還有一個二哥?”
在許清歌的注視之下,許淵點了點頭。
“他確實是你的二哥沒有錯,這件事我還沒有來得及和你說,但現在眼下這些都并不是重要的,你說對不對?”
許清歌點了點頭,“這回可以帶我進去看看媽了吧。”
“好,你記得把口罩帶好,一會如果有醫生護士來的話,你也不必說話。”
囑咐完這些之后,許淵才帶著許清歌進了病房。
看著病床上睡著的許母,許清歌的眼里滿是心疼,出手來了一下許母的臉龐。
一旁的許淵看到這樣的一幕后,則是有一些驚訝,剛想詢問,就聽許清歌說道,“很奇怪的是,雖然我沒有了之前的記憶,但是在看到您的一瞬間,就很想親近您。”
許淵抿著沒再說話,或許這就是他們母之間的應吧。
“你不能在這里停留太久,一會我讓司機送你離開。”
許清歌猛地轉頭看向許淵,“為什麼?”
“其他的你就別問了,大哥不會害你的,你再待五分鐘的時間就離開。”
沒有說話,只是眼神一直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仿佛把許淵看了一樣。
“大哥,我不知道你和媽以及子辰到底瞞了我什麼事,但是我想說無論之前的那段記憶對我來說有多麼大的傷害,可都已經過去了,我不在乎了,現在的我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和他人無關。”
許淵臉上出一苦笑,卻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無奈搖頭。
見狀,許清歌放下了眼中的執念,“算了,既然你們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只是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你們藏不住的。”
說完這句話之后,許清歌又看了一眼許母。
“讓司機過來接我吧。”
許淵知道許清歌現在的心里非常不平衡,但他也別無選擇。
“司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就在許淵說完這句話之后,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很悉的聲音。
“你好,醫生,請問許母是住在這個病房嗎?”
“對的。”
“好的,謝謝。”
許淵的眼睛猛然間睜大,立馬跑出了病房。
病房外,他和傅南瑾兩個人對視著,一個眼里帶著一恐懼,一個眼里則帶著一奇怪。
“許淵,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許淵整理了一下剛才混的緒,冷著臉看向傅南瑾,“你來做什麼。”
“自然是來看一下媽。”
許淵冷笑了,一聲,嘲諷道,“你有什麼資格稱呼為媽?你和我妹妹兩個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系,難道不覺得這種稱呼對于你我而言都是一種諷刺嗎?”
傅南瑾皺起眉來,“許淵,我知道我無論解釋多遍,你都不會信我,但這是我作為晚輩最基本的一個禮儀,你不該這樣。”
“那我該怎麼樣?還要我說多遍,你才能徹底消失在我們這一家人的生活當中。”
隨后許淵深呼吸了一口氣,倒是也冷靜了一下。
“傅南瑾,別再出現了,如果你再影響到我們家人的生活,我再也不會這般客氣。”
說完這句話之后,許淵走回了病房,直接關上門并且反鎖。
而傅南瑾看著面前的這道門,心緒雖有一些復雜,但他一向都有自己的傲氣,再也不會來吃這閉門羹。
恰好許淵就是知道這一點,的傅南瑾不會再來。
可接下來的問題又來了……
許清歌看著許淵,淡淡道,“剛才的這個聲音我覺得特別的耳,以前一定在哪里聽過。”
許淵幾乎是想也沒想的立刻否定下來,“不可能的,你從沒有見過他,怎麼可能會覺得他的聲音很呢。”
“是嗎?”許清歌看向許淵,眼里滿是執著。
“那你剛才和他說,他和你的妹妹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系,而且他的稱呼是媽,又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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