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可就是笑話了。”許清歌的眼神中泛著冷意,“這一大早的,要是不是為了道謝,那可就恕不遠送了。”
“我警告你,別再我的孫子,要是我孫子有個什麼好歹,我就把你家砸了!”
錢淑華沒裝兩下,終究還是原形畢了。
從前就是這樣,在傅家人的面前裝的溫賢淑,可私下里面對著,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尖酸刻薄還時常刁難。
“好,你兒子是傅南瑾,傅南瑾當然有的是錢。”
許清歌說著,就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練地按下了一串號碼。
“既然如此,那我就給娛記打個電話,想必他們對傅大總裁的家事應該會很興趣。”
說罷,就要將電話撥了過去。
錢淑華看這樣,一下子就慌了,滿眼都是心虛的神,連忙沖了上去想要搶下手機。
“你敢!”
錢淑華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像是發了狠一般,一把就拽住了許清歌手中的手機,然后用力地砸向了地面。
只聽見“砰”的一聲響,手機屏幕瞬間裂開,碎了渣渣,連屏都了,屏幕花了一片。
許清歌的眸子半瞇著,一點都不意外,反而很鎮靜地說道,“你今天不故意上門挑釁,還故意損壞他人財,沒關系,你盡管砸。”
錢淑華以為許清歌是怕了自己,高傲的揚起了自己的下,可許清歌下一句話,就惹得錢淑華差點兒腳下一。
“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
警察……
錢淑華沒有想到,許清歌竟然還報了警,可是什麼時候報警的?
難道是還沒有開門之前就報了警?
好一個許清歌,時間過了這麼久,心機還是這麼的深沉。
“好你個許清歌,不綁架我孫子,還惡人先告狀!”
錢淑華實在忍不了了,指著許清歌的鼻子開罵。
“我沒有綁架你的孫子,是他們自己來找我的。”
許清歌實在是沒有心思跟錢淑華扯皮,忍著心中的不耐煩,冷冷的解釋道。
但是錢淑華并不相信,“你放屁,我們家溫和溫時都很乖的,沒有大人的允許絕對不會跑的,一定是你!想借機報復,所以綁架了我家孩子!”
錢淑華怒目圓睜,恨不得就將許清歌拆骨腹。
許清歌也懶得理,冷冷地開口道,“我已經解釋了,你信不信,或者你可以去問問你的兒子,事真相到底是怎麼樣。”
說著,許清歌就想關上門,但錢淑華好像生怕許清歌跑了似的,抓著許清歌的胳膊,不讓關門。
“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要糾纏我們家到什麼時候?”
“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
許清歌頭都要大了,像錢淑華這種人,就像口香糖一樣,一旦纏上你甩都甩不掉。
“而且,我也求求你,發發慈悲吧,別讓你兒子再纏著我了。”
“我就知道,你還在糾纏我兒子,真是太不要臉了。”
錢淑華不知道了哪筋,一下子就被激怒了,指著許清歌破口大罵。
的底線就是傅南瑾,說可以,但是絕不允許這種人糾纏兒子。
于是,錢淑華越想越氣,一抬手,一掌就朝著許清歌的臉扇了過去。
時隔多年,許清歌也不是以前那個忍氣吞聲的許清歌了。
只見手腳麻利的后退一步,躲過了錢淑華凌厲的掌風。
但錢淑華的第二掌接踵而至,許清歌原本是想還手的,但是看到了錢淑華后跑向這邊的警察,便沒有手,只是稍稍向后挪了挪。
錢淑華的指尖挨著許清歌的臉頰刮了過去,還是留下了一道紅紅的痕跡。
“住手!”
警察右手扶著后腰的槍就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是誰報的警?”
一下子涌過來了四五個警察,隔開了許清歌和錢淑華的距離。
還不等許清歌說話,錢淑華就率先開口道,“警察同志,這個人綁架我的孫子。”
話音剛落,一眾警察紛紛滿眼警惕的看向了許清歌。
“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我沒有綁架的孫子和孫,但是這個人一大早上就跑過來鬧事,還手打人,砸壞了我的手機。”
說著,許清歌指了指躺在地上已經含恨歸西的手機。
警彎下腰,將一邊碎裂的手機撿了起來,然后冷冷的看向了錢淑華,“為什麼砸人家的手機?”
錢淑華看到手機,眼底劃過一抹心虛的神,但被經驗富的警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我摔的!我也沒打人!”
錢淑華還在抵賴著。
這是,徐雯雯拿著自己的手機走了出來,面上帶了個口罩。
“警,這是我錄得視頻,可以證明是這個士尋釁滋事還手傷人。”
警察看了徐雯雯提供的錄像,看向錢淑華的目都帶了些不屑。
“我沒有!們污蔑!”
錢淑華還是不承認,可警察卻毫不慣著這個病。
“待會在審訊室里說吧,人家證據確鑿你還不承認?而且我們過來的時候你正在手打人,我們看得一清二楚!”
“帶走!”
警一聲令下,錢淑華就被戴上了手銬押上了車。
起初還在喊冤枉,但是后來便開始怒罵許清歌,最后還是被警察怒斥了一番之后才消停下來。
“你也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吧,配合調查。”
警面對許清歌的時候,語氣稍有所緩和,但仍舊是公事公辦的模樣。
許清歌應了一聲,便上了警車。
倒是沒什麼意見,只不過傅南瑾這次恐怕是要好好地丟一次臉了。
……
與此同時。
傅南瑾正在辦公室,臉沉的看著面前的親子鑒定資料,試圖從中找到什麼錯。
王磊卻突然推門闖了進來。
“傅總,不好了,老夫人被送到了警.察.局里面,警察讓家屬去一趟。”
聽到王磊這樣說,傅南瑾修長的手指了發痛的眉心,沉聲詢問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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