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車門下了車,沒多會兒又回來了。
姜沅膝蓋上多了個東西,出手了,是裝著早餐的袋子。
心中苦笑,這算是對識趣的獎勵嗎?
姜沅悶悶地將早餐拿出來,是三明治和豆漿,咬了一口,吃在里味同嚼蠟。
來到音樂廳,林清然看到陸席城,眼睛都在發,就像夠看到骨頭一樣,立馬就迎了上來。
“席誠,你怎麼又來了?”
“不希我來?”
林清然笑道,“怎麼會,你來我當然高興了,這不是擔心沒時間陪你嘛。”
姜沅輕聲嘆了口氣,心里同了林清然兩秒。
林清然也注意到了,又笑著招呼,“姜沅,你來的正好,今天又來了個新人,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這位是新來的第一小提琴,林娜。”
姜沅怔了怔,林娜,好耳的名字。
林娜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林娜。”
姜沅聽到這個聲音想起來了,上次在海鮮餐廳,來找過陸南。
是陸南的同學,還是同桌。
陸南是經濟學專業,但不確定他們是高中同學,還是大學同學,所以沒有貿然開口。
林娜還在自我介紹,“非常榮幸能為這個樂團的一員,擔任第一小提琴手,我去年剛從SVA畢業,資歷尚淺,以后還請各位前輩多多指教。”
長相偏立,又留著一頭短發,笑起來十分的,給人一種直爽大氣的印象,因此大家都對第一印象比較好。
當然也有看剛畢業,質疑的,“剛畢業,有參加過樂團演出嗎?”
林娜粲然一笑,“有的,前年在倫敦皇家藝節上,與倫敦響樂團共同演繹了布拉姆斯的《D小調小提琴協奏曲》,去年也在卡基音樂廳舉行的國際青年音樂家音樂節上演奏了貝多芬的《第九響曲》,這些都是可以查的。”
“哦還有,明年初我還要與指揮大師赫伯特·馮·卡拉揚合作,去柏林樂團的歐洲巡演。”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沉默了。
剛剛說話的人也沉默了,自己說剛畢業資歷尚淺,結果人家這閱歷可比自己富多了,擱這扮豬吃老虎呢。
“那你真厲害,清然姐,你在哪請的這位林小姐,你們都姓林,不會是你姐妹吧?”
林清然道,“不是,就是同姓而已,說的去年卡基音樂節我也去了,那天我看到和陸南在一塊,我認出了,就通過陸南聯系到了,所以把過來了。”
說完,也忍不住夸了一句,“娜娜和姜沅一樣優秀,都是年名,不過的名氣在國外可能會大一些。”
“難怪,我就說沒聽過呢,真是太好了,我們樂團又添了一名猛將。”
“好了,別貧了,音樂節在即,一下子換了兩個人,抓去排練吧。”
別看林清然看起來溫良,先前那個小提琴手,還是說換就換了,如果不是林娜突然出現,他們都不知道誰被換了,一點征兆都沒有。
眾人陸陸續續地回到舞臺上,林娜來到姜沅邊,和打招呼,“哈嘍,又見面了,還記得我嗎?”
姜沅點點頭,“沒想到你居然是小提琴手,我還以為你是和陸南一樣學金融的呢。”
“因為我說我和他是同桌嗎?”
“是啊。”
“我跟他…我想想,好像是初中同學,高中也是,大學就不是了。”
姜沅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們認識的比自己想象要早,“難怪你們倆關系這麼好。”
“嗯……”林娜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是啊,也是有緣分的,初中當了三年同桌,高中三年,他一半作業都是我幫他寫的。”
“……”姜沅這下明白了,難怪陸南去公司,對業務上的事一竅不通。
“那你們認識十年了?”
“差不多吧,可能還不止。”
姜沅心中有種莫名的異樣,男之間,會有長達十年的單純友嗎?
或許有吧,那天陸南對林娜的態度,看起來并不像是摻雜著意的樣子。
暗暗地自責了一番,怎麼能胡思想,玷污他們之間深厚的友誼?
由于多了個新人加,又因為配合的方式改變,需要磨合的就更多了。
不過林娜有著富的演出經驗,排練起來問題倒也不算大。
林清然看著自己不斷壯大的樂團,臉上也洋溢著欣的笑,這兩年來,樂團的人一直在換,優勝劣汰,現在樂團的質量越來越高了。
總有一天,這個樂團會名震音樂界。
下午他們繼續排練,林清然這次說什麼都不會讓陸席城跑了。
快到12點時,林清然問他,“下午你又約了陸南?”
陸席城看了一眼,“看來我們越來越默契了。”
林清然扯了下角,“那我跟你一起,我倒要看看,你倆有什麼大事,需要天天膩在一起。”
陸席城沒拒絕,“隨你。”
于是,大家都去吃飯的時候,也跟陸席城離開了。
今天林清然沒強拉著姜沅去吃飯,姜沅也松了口氣,看來這兩人是真的約會去了。
林娜來到邊,自來一般挽住的胳膊,“姜沅,中午吃什麼?我們一起呀。”
“我不知道,我對這邊不。”
“這樣啊,那我帶你去吧,我也不是很,我們去逛逛。”
“好。”
有人陪著姜沅倒是不怕,正好也可以悉一下周圍的環境。
林清然也和陸席城來到姜沅家,一進門,就看到陸南抱著筆記本躺在沙發上,他好像睡著了。
茶幾上的擺著凌的資料,地上也掉了不。
林清然茫然地環視了一圈,“你們這是?”
陸席城道,“他手里有個急的項目。”
“我的意思,你們為什麼在這種地方辦公?”
“這是姜沅家。”
林清然這下明白了,原來是居家辦公,大概是陸席城不方便明著幫他,所以選在了這里。
“原來如此,可是他怎麼睡著了?”
陸席城看了眼沙發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陸南,反手將門關上了,“因為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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