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一進門,燈還沒開,許恩棠就被抵在了門板上。
談霽禮低下頭,兩人在黑暗中接起了吻。
先是很輕的那種,啄著。
親了一會兒,談霽禮才加深這個吻。
許恩棠的臉被抬高,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橫在背后的手輕輕著的頭發。
在不上氣的時候,談霽禮松開,吻了吻的角,然后撥開的頭發,親吻落在的耳后、頸側。
許恩棠呼吸細碎。
想起這人上午的某些行為,推了推他的腦袋,讓他輕一點。
談霽禮悶悶地“嗯”了一聲,“我有數。”
許恩棠:“……那我后頸是怎麼回事。”
談霽禮停頓了一下,抬起頭。
這會兒兩人已經適應了黑暗,近距離可以看清彼此五的廓。
談霽禮一只手來到后頸那塊輕,“發現了?”
許恩棠:“……”
還想讓一直發現不了嗎?
談霽禮笑了下,又把頭低下來一些,看著的眼睛,語氣里帶著幾分哄人的意味:“生氣了?”
他稍稍揚起腦袋,把脖子出來,連哄帶逗地說:“誒,要不然這樣棠棠同學,我也讓你留一個。”
“……”
許恩棠很沒好氣,看著這人近在咫尺的結,一口咬了上去。
談霽禮的呼吸頓時沉了沉,手握了下的后頸又松開。
許恩棠還是要臉的,想到他要頂著結上的痕跡去上課,比他更不好意思。
于是只是齒尖了就松開了。
松開的瞬間,客廳亮了起來。
談霽禮開了燈。
許恩棠不適應地瞇了瞇眼睛,剛適應線就看見視線里的結上下了一下。
然后,談霽禮就吻了過來。
分開的時候,許恩棠被親得眼睛都水泠泠的。
談霽禮泛紅的耳垂,在的耳邊說了句話。
許恩棠聽完耳尖紅了起來。
他說,今晚讓你在上面。
**
周日兩人都沒什麼事,一起睡了個懶覺,中午談霽禮訂了餐。
昨晚這人沒有再收著,他們很晚才睡,許恩棠沒睡醒,吃飯的時候還在打呵欠。
吃完飯,談霽禮有點事,拿出電腦。
許恩棠就靠在他的上又補了個覺,一覺醒來已經三點多。
原本是靠著他的,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摟進懷里。他的電腦也已經放下,正拿著手機回消息。
察覺到懷里的人了,談霽禮低下頭,“醒了?”
許恩棠點點頭,在他懷里調整了下姿勢,問:“你晚上要出去?”
正好看到一眼他的屏幕。
談霽禮“嗯”了一聲,說:“跟兩個師兄說點事,順便吃飯,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許恩棠:“不了。”
懶得出門。
談霽禮的下,調侃說:“棠棠同學,出力的又不是你,你怎麼這麼累?”
“……”
怎麼突然說起這種事了,許恩棠的臉熱了起來。
而且明明……
像是知道要說什麼,談霽禮又說:“就算你在上面,也是我出的力——”
許恩棠坐直去捂他的,不讓他再說。
談霽禮笑著躲開,手臂一攬,讓從正面跌進懷里,親了親的額頭。
許恩棠紅著臉,沒好氣地說:“還不是你先在浴室——”
洗澡的時候他墊了條浴巾把抱上洗手臺,還是前天晚上那個位置,卻不是讓用手。
談霽禮慢悠悠“哦”了一聲,把提到上坐著,說:“現在睡夠有力氣了吧。”
許恩棠:“……不行,你不是一會兒還要出去嗎?”
談霽禮沒什麼作,只是在的上親了親。
許恩棠反應過來這人是在逗自己,抬起搭在他肩上的手,假裝無意實則有意地抓了下他的狗。
又問:“那你晚上還過來嗎?還是回宿舍?”
談霽禮眉梢輕輕抬起,漫不經心地問:“你想讓我回哪?”
許恩棠說:“我明天早上有課,早八。”
肯定不能像昨晚那樣了。
但要是他故意引,怕自己會不住,不堅定。
談霽禮輕笑,刮了下的下頜,說:“你想我留下來也不行,沒人點到。”
許恩棠:“……哦。”
之后談霽禮陪許恩棠看了會兒電視。
到五點多,他準備出門了。
他很故意地挑了下許恩棠的頭發,招惹,“不送送我?”
行吧公主。
許恩棠從沙發起,笑著說:“你好黏人啊,談霽禮。”
以前怎麼也想不到他談起來是這樣的。
談霽挑挑眉,問:“許妹妹,你以前怎麼不說我黏人。”
他嘆息一聲,又補充說:“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是吧。”
許恩棠:“……不是。”
走到玄關,許恩棠看了看需要哄的談爺,抬起頭親了他一下,說:“我就喜歡這樣。”
談霽禮圈住的腰,沒讓退開,看著的眼睛問:“哪樣?”
許恩棠的睫了,有點不好意思,垂下眼睛說:“你這樣黏人。”
**
這周一過就到國慶假期了。
夏凝放假沒有回黎城,因為黎城沒什麼值得專門跑回去一趟。
30號傍晚上完課,許恩棠和一起吃了個飯。
翌日是1號,許恩棠去了復園。
上大學后,平時都在公寓里,不再像高中時那樣復園和談家各兩個月換住。
周末和假期有空的時候,會去復園看陸老爺子和陸老太太,也會去看談老爺子。
假期前幾天,都住在復園,早上起來陪老爺子老太太吃早飯,然后在園子里逛逛、曬太。
陸老爺子2號早上還去釣了條魚回來,周姨晚上做了酸菜魚。
4號這天中午,許恩棠和談霽禮小姨家的表妹周樂迎一起吃的飯。
周樂迎今年已經高一了,也在北城一中的國際部。
據說,考試前向談霽禮的柜子許愿的傳統到現在還保留著。
許恩棠好奇地問:“那你會去許愿嗎?”
周樂迎搖搖頭,“我不去。想想我哥那麼缺德的樣子,我對著他真的許不了一點。我有時候做夢都能夢到他要把我作業了。”
許恩棠笑得不行。
周樂迎:“你別跟我哥說啊。”
許恩棠點點頭,“我不會說的。”
周樂迎開心地抱著的手臂,“棠棠姐,沒想到你跟我哥在一起了,有你在我以后就不怕我哥了。”
又說:“真難想象我哥這種拽得要死的人談是什麼樣的。”
許恩棠想了想,說:“他大部分時候……還乖的。”
周樂迎驚訝:“真的假的!”
完全不能把“乖”這個字跟哥聯系起來,想象了半天哥乖的樣子,然后放棄了。
“對了棠棠姐,你知不知道我哥還有個小名?”
許恩棠很意外,問:“他還有小名?”
溫瑜和談振文都是要麼他大名,要麼喊他“霽禮”的。
至于談老爺子嘛,連他名字都不了。
周樂迎:“對啊,是我媽給他取的,不過現在不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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