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這些菜的味道也太好了。”
徐乃煙在旁邊附和了一句。
一邊夸一邊又控訴許南嫣:“南嫣,我恨你,為什麼要帶我來這里吃飯呢?我今天回去肯定要長兩斤了!”
許南嫣笑道:“沒事,你臉小,骨架也小,再長十斤都沒問題的。”
徐乃煙正在說話,趙景冷不丁冒了一句,“瘦得跟個排骨似的,難怪不討觀眾喜歡,活該火不了。”
徐乃煙一噎,小聲反駁,“才沒有,該有的地方還是很有的。”
的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好吧!
趙景下意識掃了眼的前,曾經那的驀地浮上心頭。
他結微滾,連忙端起茶杯往里灌了口茶。
“我想起來了,小姑娘是個演員吧?”
趙嬸恍然大悟,“我看過你演的電視,當時我就在想這小姑娘長得也太水靈了,演的也好,就是稍微瘦了一點,平時肯定節食減吧?小姑娘,以后別減了,長胖一點會更好看呢。”
這話聽得還是很舒服的。
徐乃煙沖笑,“好,我聽趙嬸的,今天我就敞開了肚皮吃!”
說著,夾起一塊紅燒就放進了里。
“唔,好好吃,這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紅燒了!”
年紀大的人,誰不乖巧聽話又漂亮的小姑娘呢?
趙嬸臉上笑出了折皺。
此時正值用餐高峰期,店里又涌進了幾波人。
趙嬸說:“好吃就多吃一點啊。嫣兒,我先去忙了,你們還想要吃什麼盡管去跟你趙叔說。”
許南嫣起,“趙嬸,我來幫你吧。”
“別,你老實坐著陪你的朋友吃飯,店里不缺人手。”
趙嬸把摁回座位上,隨后去忙了。
許南嫣也沒再堅持,開始用餐。
趙景吃了幾口,隨口說道:“趙叔做的菜味道真心不錯,他們夫妻倆是你親戚嗎?”
許南嫣咀嚼的作一頓,垂下了眼,“他們是我以前的鄰居,人很好,一直把我當作兒看待。”
趙景看一眼,見神有些哀傷,若有所思。
一旁的說徐乃煙道:“開餐館累的,趙嬸的孩子應該也大了吧,平時會過來幫忙嗎?”
“會的。”
許南嫣道:“趙叔趙嬸原本有兩個兒子,只不過大兒子在十幾年前,因為我的緣故在海上失蹤了,現在只剩下一個小兒子。”
徐乃煙一愣,眼里閃過一驚訝。
而趙景心里瞬間明了,“他們就是那位趙景的父母?”
“嗯。”許南嫣沒有否認。
趙景看著,眸一,“你突然帶我來這里吃飯,不會是想看看他們見到我時的反應吧!”
許南嫣沒有吭聲,低頭吃菜。
帶他們來這里吃飯,確實是存了點小心思的。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什麼趙景?趙叔趙嬸看到你會有什麼反應?”徐乃煙不明所以,有點迷糊。
趙景來這的一路幾乎沒正眼瞧過,除了剛剛兌過像排骨,就再沒跟說過話。
見一副疑茫然的樣子,他一臉嫌棄的表。
“我不想和沒腦子的花瓶說話。”
徐乃煙:“……”
剛剛說像排骨,現在又說是花瓶。
四年不見,這人的越來越損了!
咬,迸了一句,“謝謝夸獎啊。”
趙景多看了一眼,“我夸你什麼了?”
“你夸我啊!”
徐乃煙道:“你說我是花瓶,難道不是在變相的說我嗎?”
杏眸水潤,一副天真無辜的模樣。
趙景盯了半晌,角斜斜一勾,輕呵了一聲。
“幾年不見,你的臉皮倒是厚了不。”
聽出他的嘲弄,徐乃煙又往里塞了一塊紅燒。
“大概是今天的紅燒皮厚勁,給我的力量吧。”
趙景:“……”
兩人這麼一科打諢,倒是稍稍化解了許南嫣突然升起的淡淡憂傷。
戲謔道:“趙哥,你紳士一點。煙煙可是未來影后,你得罪了,小心的忠實向你磨刀嚯嚯。”
趙景掃了徐乃煙一眼,慢悠悠道:“那正好,我剛好可以正大明找上門討說法,要公道,吃白飯,讓徐大影后養我一輩子了!”
咳咳咳!
徐乃煙剛喝了口茶,聞言一口茶差點噴出來。
咳得面紅耳赤,一雙杏眸水潤含。
許南嫣連忙了幾張紙巾想要遞過去,卻發現有人比先一步,把紙巾遞了過去。
“這麼激做什麼?還未來影后呢,喝口水都能嗆到,蠢死你得了!”
趙景依舊毒舌,一臉嫌棄。
徐乃煙止住了咳嗽,口而出,“我要是嗆死了,你還找誰養你啊?”
趙景一怔,大概沒想到會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角浮起似笑非笑,“天還沒黑呢,有些人就開始做夢了!”
徐乃煙將過的紙巾丟進垃圾桶,低聲回了一句,“夢想總歸要有的。”
的夢想,難道是要賺錢養他?
趙景心念一,眼眸深深。
一旁的許南嫣默默收回了手。
這兩人,怎麼有點好嗑呢?
一頓飯吃的差不多了,許南嫣把做好的設計稿給徐乃煙看。
徐乃煙很滿意的設計,“好的,就按你的方案來做吧。”
“行,明天我就安排工人去房子里開工。”
“好。”
這時,徐乃煙的手機響了,是公司給新配的助理打來的電話。
告訴,李導新戲的一號已經定了,就是。
徐乃煙欣喜萬分,掛了電話后就給了許南嫣一個大大的擁抱。
“南嫣,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真的要演一了!”
許南嫣聽出了語氣里的辛酸。
笑著拍拍的脊背,“恭喜啊,你可別哭鼻子。”
徐乃煙原本真要哭了,又被給逗樂了。
“南嫣,我得走了,下午公司給我安排了幾個通告。”
許南嫣點點頭,“我還有點事,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說完,看了趙景一眼,“趙哥,要不你送送煙煙?”
“不用了,我打車就好。”沒等趙景開口,徐乃煙就婉拒了。
“要的。”
許南嫣道:“你可是未來影后,長得這麼漂亮,萬一被人盯上了怎麼辦?趙哥,我說的對吧。”
趙景瞥了徐乃煙一眼,“瘦得跟個竹桿似的,盯上的人是有多不擇食。”
一如即往的損,人卻已經起往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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