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不怎麼樣了!
他要覺得好的話,相親不就功了嗎?
而蘇越說出口的卻是:“這世上有幾個姑娘是不好的呢?我總不能因為姑娘好就都娶了吧?”
“誰讓你都娶啊?也不是所有的姑娘都跟你相親了呀?”
黃悅琪不滿兒子的回避:“既然你覺得上次那姑娘還不錯,就趕把微信給人家,倆人抓時間聊起來,這不都聊,哪里來的啊?”
“姑娘是不錯,但我跟緣分差了點。”
蘇越聲音淡淡:“媽,婚姻這個事兒,講的是姻緣,我跟沒有姻緣,這湊一對啊,那婚后生活指定是苦不堪言啊?”
“哎呀,你這話說得......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黃悅琪雖然催著兒子相親,但也并不是混不講理的人,也知道婚姻還是要兩個人彼此有好,否則這日子就過不下去。
“行了,別盯著我的婚姻了,盯著你兒的學習去吧,在這樣下去,本科都考不上。”
黃悅琪狠狠的瞪了兒子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妹那績......也只有去國外去混個文憑了,你說......怎麼就那麼不喜歡學習呢?”
“誰喜歡學習啊?”
蘇越真是服了自己的母親:“能躺平為什麼要斗啊?”
“那你當初為什麼那麼努力學習啊?”
“我是沒辦法呀?”
蘇越苦惱不已:“如果我不努力讀書,我就要留下來繼承家業,我對你們那做門窗的行業沒興趣啊,為了逃離,只能拼命學習啊?”
“做門窗怎麼了?”
黃悅琪當即不高興的喊起來:“我們已經把門窗做到全國,國百分之四十的房地產開發商用的都是我們的門窗,你知道不?”
“知道你們牛,把一個行業做到頂端,可我對那個行業沒興趣行嗎?”
蘇越像是想到什麼:“對了蘇不喜歡學習,那就讓繼承家業啊?我們家的門窗事業,總得有人繼承不是?”
黃悅琪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讓蘇繼承家業?你不回來了?打算在陸氏打一輩子工?”
“打一輩子工怎麼了?陸氏又不是什麼差的公司,再說了,我在陸氏也不是純員工,我還有份的呢?”
“得得得,你那點份也值得一提?”
話是這麼說,黃悅琪白了自己的兒子一眼:“你回來可是當老板哦,蘇氏總裁,你在陸氏,最多也就做到總裁助理,再也上不去了。”
“我再上去干嘛?嫌自己不夠累啊?”
蘇越真是服了自己的母親:“就跟陸云深當助理,我已經忙得沒時間談了,再當總裁,我估計會忙得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
“有那麼夸張?”黃悅琪不相信:“陸云深他不用吃飯的?”
“他大部分都是在辦公室或者車上吃飯。”
蘇越放低聲音:“你知道秦苒嫁給陸云深兩年了,為何還沒懷孕嗎?”
“這我哪里知道?”黃悅琪瞪了自己兒子一眼:“說說,是因為什麼?”
蘇越隨口掐:“因為我家總裁太忙了,沒時間寵幸老婆啊。”
黃悅琪怔了下反應過來:“不可能?我聽說秦苒去非/洲做支援,陸云深都跟過去了呢,怎麼可能沒時間在一起?”
“跟過去了有什麼用啊?倆人又不在同一個地方?面都見不上,還想睡一起?”
黃悅琪:“.......”瘟疫地帶,據說都是隔離,估計見面是真不容易?
“好了,你趕去休息吧,別折騰我了,今天周四了,明天我還要飛滬城呢。”
“你不說明天就休假了嗎?怎麼還要飛滬城啊?”
“因為我要給陸域當伴郎啊。”
黃悅琪這才想起,嘆息了聲:“得,三十歲的人給二十幾歲的人當伴郎,你好意思?”
“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蘇越只覺得母親這人有些無理取鬧;“我又沒結婚?單男士就可以當伴郎啊?”
黃悅琪冷哼起:“單男士又不是多榮的事?等陸域的婚禮忙完,你也抓時間相親啊。”
蘇越:“......”通也是白通,到頭來還不是讓他去相親?
如果相親管用的話?
“相親怎麼就不管用了?”黃悅琪懟兒子:“陸云深和秦苒不是相親結婚的?陸域和葉可不是相親走到一起的?”
蘇越角搐了下;“他們的相親是不同的?”
“行,那你問一下他們相親的過程,然后復制黏過來不就可以了?”
蘇越:“.......算了,你趕去休息吧,相親的事兒,等我有空了再說。”
相比較于蘇越為相親一事苦惱,陸域卻在為婚后的生活苦惱。
這兩天彩排,作為新郎的他是真的累,而且比他拍影視劇都累。
“早知道結婚這麼累.......”
“難道你就不結了嗎?”陸云晟笑著反問。
陸域角搐了下;“好像不能?”
“這不就得了嘛,結婚累還不是要結,有什麼辦法?人活著都累呢,我們不還是要活著嘛?”
陸域把手里的啤酒罐扔遠:“明天我真不想去啊?怎麼辦?”
“實在不想,那就逃婚唄?”
陸云晟給堂哥出著主意;“你不是演狗劇的嗎?不是有那霸總逃婚,把婚禮丟給新娘一個人面對的劇嗎?”
“喂,那是狗劇誒,又不是現實生活?”
“你可以把現實生活過狗劇啊?”
陸云晟笑著說:“你看深哥和秦苒,不就把走錯桌相錯親給搬進了現實嗎?”
陸域角搐了下:“我真逃婚了,你說......我以后將是怎樣的生活?”
“以后?你覺得逃婚了你還有以后嗎?”
陸云晟笑著反問:“你這一逃婚,娛樂圈肯定是沒地位了?你這一逃婚,陸氏二的位置估計也保不住了,你這一逃婚,國肯定是沒有容之地了.......”
“停!”
陸域趕喊了停,怒目等著陸云晟;“如果逃婚比結婚生活還要慘,那我為什麼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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