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學會吸煙的?”
溫走過去,在他旁邊站定。
溫俊明見特地為自己彎腰,立刻站起來,又將煙拿到一邊去,免得熏到。
他個子高,站直之后,溫即使穿著高跟鞋,也要微微仰視他。
“就、就高中。”溫俊明有一點被抓住錯的不自然。
“你是一直沒進去?還是才出來?”溫問。
溫俊明抓了把頭發,實話實說:“才出來。”
這別扭中強行藏難過的模樣,很明顯,他是什麼都知道的。
溫嘆了口氣:“俊明,對不起,讓你也卷這件事里,這原本是我和溫慕之兩個人的矛盾。”
“是溫慕之傷害了你,你給我道什麼歉?”溫俊明垂著頭,像個耷拉著尾和耳朵的可憐小狗,“應該是我替們給你說對不起……我、我一直以為,你們只是有一點不和和……”
沒想到鬧到這個地步。
溫俊明的眼圈有些紅,覺得是他媽和他姐欺負人。
溫他的頭,溫聲說:“回去吧。”
“那你呢?”溫俊明立刻抬眼,急切的說,“你以后都不回來了嗎?你姓溫,這里還是你的家!”
“嗯,我知道。”
和溫慕之母撕破了臉,但是和溫永海可沒有。
還需要通過溫永海找到母親自殺的真相!
“北傾,走吧。”溫對后的宴會場沒有留。
“不等顧硯辭?”北傾知道那個視頻是顧硯辭替換的之后,對顧硯辭多了兩分和悅。
溫很堅定的搖頭。
不等。
過去三年,等夠了。
-
溫慕之的生日宴在突如其來的鬧居中戛然而止。
溫永海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溫的人影,立刻給溫打電話。
“,你已經離開了嗎?”溫永海和溫說話是前所未有的溫,“爸爸沒有看到你人,還沒有來得及問你的傷勢如何了。”
電話另一頭,溫揚起一個譏諷的笑。
溫永海本不是關心,而是發現冤枉了,想彌補和的關系,以便繼續搭著顧氏這艘大船!
“爸,那里沒有一個人歡迎我。”溫面無表的賣慘。
“是爸爸的錯,是爸爸冤枉了你!”
“不怪你。”溫表面說著不怪,但是那口吻怎麼聽怎麼委屈,“爸,我有些困了。”
溫永海面子且自負,之前萬盈和溫慕之私自用母親的,溫永海沒有多追求。但是,欺騙的事出現第二次,溫永海就沒有那麼好糊弄了!
溫永海明白溫這是被傷了心,暫時不想和他說話。
兒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懂事了,明明被他冤枉,還不發脾氣!
溫永海心里一陣,與此同時,耳邊傳來溫慕之嗚咽的哭聲。
“閉!別哭了!”溫永海煩躁,氣惱的呵斥溫慕之,“干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還知道哭!溫慕之,我的老臉都被你給丟完了!”
“爸!那個視頻明顯是剪輯的,是溫故意算計我!”溫慕之哭得撕心裂肺,“就是故意挑在我生日這天要我出丑,讓您丟臉面!是居心叵測!”
溫慕之將所有的鍋都往溫上丟。
放在以往,溫永海已經相信了溫慕之的話,在他原本的意識里,大兒溫慕之從小聽話順從,而二兒溫有主見得叛逆,自然是大兒的話更可信。
可是,今天這段視頻,是顧硯辭提供的!
本不是溫!
那拍攝的攝像頭還是他看著安裝上去,有沒有剪輯,是真是假,他難道不會判斷?
“爸,我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我——”
“啪!”
溫永海一掌扇下去,溫慕之的話戛然而止。
溫慕之捂著臉,震驚地看著溫永海,不可思議:“爸,你、你打我?”
從小到溫永海的偏,還是第一次挨打。
“溫慕之,視頻擺在眼前,你還在撒謊!你真當我是傻子好騙是不是?你到底有多事騙我?”溫永海憤怒的指著溫慕之的鼻子。
“永海!”萬盈抱著溫永海的手,賣可憐,“慕之也是不小心,是一時糊涂!同樣是你的親生兒,卻只能占一個繼的名頭,低了溫一等,也是怕你不喜歡他!這些年過得多不容易啊!”
萬盈趕給溫慕之使眼:“慕之,趕給你爸爸認錯!”
大概是緒影響,溫慕之覺得左手的傷痛越來越痛。心里不不愿,也知道這個時候必須順著溫永海,乖乖道歉認錯,眼中的恨意更加濃重。
溫俊明看著這一幕,只覺得稽而可笑。
為什麼他的母親是小三轉正,他的姐姐是私生,還如此理直氣壯?
-
溫的雙手痊愈還要一個月,于是周一到合伙人辦公室,主提出結束實習。
總不能拿著實習工資,占著實習名額,什麼活都不干。
結果合伙人提出,讓養傷一個月,實習位置給保留。
“怎麼不高興?”北傾在律所寫字樓下等待溫,“舍不得這份實習?”
溫搖頭:“他們給我保留了實習位置,我懷疑是因為顧硯辭。”
孫興柏這級別的經理不知道和顧硯辭的關系,但是合伙人大概能猜到和顧硯辭關系不菲,否則沒道理為留著實習位置。
的確該考慮辭職了。
“實習的事傷好之后再考慮,今晚散心,玩點好玩的!”北傾打斷溫思緒。
“玩什麼?”
“玩男人啊!”
一小時后。
賀庭川接到保鏢的電話:“賀,太太和朋友進了Night酒吧。”
Night酒吧,帝都出了名的男模店,專為富婆和有錢千金們一擲千金!
賀庭川瞇了瞇眼:“朋友?”
北傾都的些什麼朋友!
保鏢說:“是顧太太溫。”
賀庭川一時間不確定是別人帶壞了他的太太,還是他的太太帶壞了別人。
賀庭川翻開通訊錄,給顧硯辭撥了個電話。
“顧,你和溫小姐的離婚手續辦好了?”
顧硯辭正在加班看財務報表,聞言作一頓,也很不客氣的反問:“你有病?”
賀庭川笑著說:“那顧太太怎麼去男模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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