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傾看了眼旁的溫,提醒道:“顧硯辭不想離婚。”
溫沉默了幾秒。
“我知道。”頓了頓,又評價:“他最近腦子不太正常。”
北傾非常興趣:“怎麼個不正常?”
“說不上來。”溫哼了聲,“可能男人就是賤骨頭,我提離婚,他猛地發現我是個不錯的顧太太,離了婚不習慣吧。”
一個即將被離婚的渣男,沒啥好多說的,北傾有新的八卦對象。
“,你覺得江家那位怎麼樣?”
“江學長?人很好。”溫毫不猶豫的給出高度評價,“格溫紳士,腦子聰明,脾氣好,有分寸。”
北傾歪頭一笑,賊兮兮地說:“我覺得江淮序喜歡你!”
“什麼?”溫震驚,搖頭說,“不可能,他知道我和顧硯辭是夫妻關系,人家有有家世有智商,犯不著看上我。”
北傾聳了聳肩:“他不是也知道你要離婚了嗎?”
們家是不清楚自己的魅力啊!
溫眨了眨眼,想到江淮序對有想法的可能,立刻搖頭,把這個荒誕的想法給丟出腦海。
溫無奈的說:“我和他也沒可能,別想磕CP了!”
北傾把溫送到家。
“要不你還是回家吧?賀庭川好不容易回來了,你三天兩頭來我這里過夜,我怕賀大以為你和我有個什麼,找我算賬。”溫玩笑完,說,“我請個護工就好。”
“護工哪有我好?”北傾進門,嫻的在鞋柜里幫溫取了拖鞋。
溫停下來,打量:“北傾。”
“嗯?”
“你是不是和賀庭川吵架了啊?”
日落黃昏,華燈初夏。
室暖黃的燈讓人心多了一溫暖。
半晌后,北傾滿不在乎地說:“我兩周前回家,撞見了他和喬薇薇躺在同一張床上。”
“誰?喬薇薇?”溫震驚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這人在北傾和賀庭川才領證的時候就搞過自己自薦枕席這一招,怎麼又來?
“喬薇薇不要臉皮的嗎?”溫冷靜了一下緒,“賀庭川有解釋什麼嗎?”
北傾冷笑:“賀大無拘無束慣了,怎麼會給人解釋?”
北傾撞見那刺眼的一幕,轉就離開了,怕自己會手棒打鴛鴦——理意義的棒打鴛鴦。
要解釋麼?
要鬧麼?
北傾覺得沒必要,原本賀庭川當初娶,就是因為母親的臨終所托,并非。
“我在想,我是不是也應該離婚了。”北傾慨。
“北傾,你怎麼沒早點告訴我?”溫擔憂的看著北傾。
“我沒事的!”北傾故作輕松,“我和他本來就是塑料夫妻,當初結婚也不是因為互相喜歡,他在外面這些年,我知道他肯定早就不干凈了。”
“北傾……”
北傾收斂笑意:“好吧,知道和親眼看到還是不一樣。”
惡心得想吐!
溫給了北傾一個擁抱。
北傾哭笑不得,將兩只手放下來:“病號乖一點,小手別!”
-
溫俊明來的時候,溫正和北傾窩在家里看劇。
“來喝湯,你喜歡的菌菇湯。”溫俊明興致的把帶來的補湯盛出來。
‘你喜歡的’四個字,讓溫瞬間想起前兩天顧硯辭在病房的時候,毫不猶豫的說出不喜歡哪些水果。
按口而出的速度讓溫懷疑,他是真的記得的喜好,而且記得很清楚。
“溫俊明。”
“啊?”
溫猝不及防的問:“湯是顧硯辭你送來的?”
溫俊明一臉‘臥槽你是神仙嗎你怎麼知道’的表,上卻逞強:“不是!家里燉的!”
“家里只有我一個人喜歡菌菇,從我媽去世,家里從來沒有燉過菌菇湯。”溫看著他。
溫俊明被盯得有些不了:“哎呀,你男人擔心你嘛!他聯系不到你,就聯系我了——不是,他為什麼聯系不到你?”
“哦,可能因為我把他拉黑了。”溫走回沙發坐下,“我不吃他的東西,帶走。”
“別啊!”溫俊明吊兒郎當的走過去,為金主勸說,“你拉黑他,那如果他找你談離婚,豈不是也聯系不到你?”
溫舉起自己被包裹嚴實的雙手:“等我拆了紗布,就把他的手機號從黑名單里拉出來。”
溫俊明:“……”
你們學霸都是這麼嚴謹的嗎?
溫俊明灰溜溜的提著原封不的湯下樓。
顧硯辭靠著墻,在吸第五支煙。
煙霧彌漫中,男人俊逸貴氣的五顯出有幾分落寞的神。
“不喝。”溫俊明嘆了口氣,“姐夫,溫把你給拉黑了,我覺得你這次是活該。”
溫俊明想起溫當時的傷,都覺得疼。
顧硯辭被懟,也不生氣,問:“神如何?”
“還行,就是看到好幾次不小心到手上的傷,痛得齜牙咧。”溫俊明看著顧硯辭,故意補了一句,“好慘哦!”
顧硯辭掐滅了煙。
-
兩日后。
北傾的微信被圈的各種酒朋友轟炸:
【北傾,溫慕之的手要廢了你知道嗎?】
【北傾,打聽個事,聽說溫把溫慕之的手傷了?】
【北傾,溫和溫慕之怎麼了呀?】
溫慕之左手再次傷需要手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豪門圈。
“北傾,怎麼了?”溫察覺北傾的臉不對。
北傾角微揚,說:“不人在問我,是不是你傷了溫慕之。”
溫一點也不驚訝,跟著笑起來:“看來溫慕之的手況不容樂觀,否則不至于這麼早就掀輿論。”
溫獨自一個人前往溫家別墅時,提前給北傾發了消息,如果三小時之后沒有報平安,北傾就會來找。
也就是說,即使沒有溫俊明出現,北傾也會很快發現溫的不對勁。為了北傾不擔心,溫第一時間讓溫俊明給北傾發了信息報平安。
所以,溫做了什麼,北傾一清二楚。
北傾滿臉期待:“溫慕之現在把事鬧得越大,到時候就越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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