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中坐鎮?』崔琰笑了笑,多有些諷刺之意。
崔琰最開始以退為進的時候,是想要迫天子劉協,以及一些搖擺位置的傢伙確定站位,可是很憾,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
這就像是後世米帝,憂外患也不耽誤驢象掐架。
不過現在麼,崔琰真的覺到了危險,他準備假戲真唱,趕快回到冀州去了,正準備,卻被士孫瑞堵在門口,所以能有什麼好態度?
崔琰笑了笑,眼眸裡面似乎對於權勢一點都不眷念,『國老莫琰使君了……西征以來,幾場大戰,不僅不能克敵制勝,反而是勞民傷財,死傷無算!原先說是山東一心,冀豫一,琰信以為真,便是勸說讓冀州鄉老獻出錢財,供應人力……結果如何?如今之局,難不是琰所害?國老前來勸琰,卻不知既然國事如此艱難,卻曾勸過什麼旁人?』;
這還有什麼旁人?
士孫瑞被崔琰頂得氣息都有些不順暢。
為什麼士孫瑞來找崔琰,而不是直接闖丞相府,這不就是崔琰相對一點麼?
畢竟士孫瑞的牙口不好,啃不了骨頭。
崔琰說得有理有據,不不卑。
士孫瑞在一旁聽了,老臉是青了又紅,半晌都說不出什麼花來。
可是現在曹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就算是曹沒躲起來,士孫瑞也不敢像是堵崔琰門一樣去堵丞相府的門。
不過士孫瑞多也是經歷過風浪的,很快就調整了心態,『崔使君!大漢以忠孝為本……』
『停!停!』崔琰連忙做了個手勢,制止了士孫瑞的長篇大論。;
對於山東士族來說,忠孝這玩意,真是說幾百年上千年都不會到厭倦的,依舊可以大談特談,就像是米帝的自由民主一樣。
崔琰看了士孫瑞一眼,『我有一策,可解當下之厄……不過僅憑我個人之力,難以為之……』
士孫瑞既然送上了門來,崔琰就打算利用一下這老頭的名氣。如果士孫瑞替他去廣播一下,或許就會讓人以為士孫瑞已經站在了崔琰他這一邊。如果說士孫瑞不願意,那麼也可以結束這讓崔琰無聊又無奈的談話,將士孫瑞送出門去,也不算是崔琰他無禮。
士孫瑞沉了片刻,點頭說道:『崔使君,但請直言。』
『是大漢江山為重,還是個人權職為重?』崔琰繼續說道,『國老也言,如今天下盪……既然盪,為何有人眷念權貴,不肯擔當?!』
聽聞此言,士孫瑞的臉多有些變化。他沒想到崔琰順桿爬了,使得他有些支撐不住。;
畢竟崔琰至表面上是表示說要退休了。
士孫瑞皺眉思索著,他現在才明白過來,崔琰以退為進,不僅是在迫天子劉協,也是在暗中給曹挖了個坑。
而且隨著崔琰袒了底線,崔琰整的謀劃,也漸漸浮出了水面。
『大漢,乃天下之大漢!』崔琰看著士孫瑞說道,『大漢江山可萬年,豈有三公任百載?不知國老以為如何?』
士孫瑞皺眉,『崔使君,你這……莫非你這是自薦三公?』
『哈哈哈哈……』崔琰大笑道,『非也!非也!某辭告老,豈能出爾反爾?!某之意,便是這朝廷重任,能者居之!某無能,求乞骸骨,以讓賢人!此乃為大漢萬年基業所計!國老,如今之局,唯有一策!迎驃騎,而任丞相!』
『什麼?!』士孫瑞大驚。;
『某聽聞……虎於山中,縱嘯為惡,難以抓捕……』崔琰緩緩的說道,『然今有虎,落於原野……又是如何?』
士孫瑞愣了一下,『崔使君,你這意思是……』
『國老之忠義,天下皆聞之!如今這大漢將傾,能此大事者,非國老莫屬!』崔琰盯著士孫瑞說道,『卻不知國老,可願意為天子盡忠,為大漢社稷綿延盡力?』
『這……這這這……』
士孫瑞麵皮,他萬萬沒想到,他原本是要來坑崔琰,如今卻被崔琰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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