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挽月做夢都不曾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小人給欺騙了?
騙幾百萬的投資無所謂,反正汪氏有的是錢。
可騙的,這簡直就是找死!
那廝把拉黑了,氣得給他發了信息后,也跟那廝說了再見!
原本以為自己拿得起放得下,可事實證明,太久沒有的人,一旦真的了真,其實拿起來后,是放不下的!
明知道對方是個騙子,為何還是放不下呢?
明知道他每晚打的那些個電話都是慣用的招數,而且那個黃昊極有可能是個海王,在之前可能還過不別的人。
婚出軌的渣男!為何還要想念?
一再告訴自己,不要去想那個渣男,就當自己被狗咬了。
但就是做不到不想,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才拼命的去工作,其實是寄希工作能沖淡自己對那個渣男的想念。
可事實證明,工作也沒辦法沖淡,心里的怒火越發的燃燒著,然后開始看網上的心理視頻。
那些心理學大師都說什麼,忘不了一個人只有兩個原因,要麼是時間不夠長,要麼是新歡不夠好!
于是在汪助理的建議下下載了友APP,給自己立了個普通白領的人設,嘗試著找新歡,用以來沖淡對渣男的想念。
但很快發現本行不通,友APP上那些男人更渣,而且說話還沒黃昊好聽,聊了幾個,本聊不下去。
正因為這樣,才有了秦苒給復診時,說肝熱,然后才有了和秦苒關于緒的對話。
最初是真的想念黃昊,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但隨著時間的拉長,現在也想念黃昊,但這種想念已經變想要狠狠的懲罰渣男了。
其實是打算放過黃昊的,畢竟跟那種人計較都掉價,前提是黃昊拉黑后不要再來找。
可沒想到,僅僅半個月,黃昊就把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然后還恬不知恥的主聯系,在不回信息的況下,居然去聯系汪助理。
從黃昊聯系汪助理的舉上,汪挽月就知道,黃昊這半個月沒閑著,自然是背地里把的份查清楚了,然后......呵呵,以為年老衰又弱多病沒人要?然后手里估計還掌握著跟在酒店房間里的視頻,于是就又找上門來?
真是人善被人欺啊,既然渣男送上門來挨揍,那就沒有再放過的道理!
翌日,松湖岸邊音樂餐廳。
汪挽月到時,黃昊已經在包間等了。
見進來,黃昊即刻送上自己提前準備好的玫瑰花,見著立馬下跪送上玫瑰花。
“曉月,對不起,我錯了,公司出事后,我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你,而不應該瞞著你。”
黃昊態度極其誠懇的解釋著:“我當時嚇壞了,看著公司總裁被警察帶走,整個公司的人都被嚇住了,我完全反應不過來......”
汪挽月沒有接他的玫瑰花,也沒有讓他起來,等他說完后才淡淡的問了句。
“你就這麼一件事騙我嗎?”
黃昊愣了下,然后又趕說:“另外我沒有離婚,不過你放心,我和我妻子已經分居幾年了,之前只是沒辦手續,這一次我回去跟提去民政局辦離婚證一事,說要考慮一下,我說只要同意離婚,我就凈出戶......”
“是嗎?那這樣說來,你還真是個有擔當的男人。”
汪挽月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而黃昊趕跟過來,手就要跟親親抱抱。
“曉月,對不起,我錯了,之前不該瞞著你,不過我也是擔心你知道我是已婚不會接納我......”
黃昊說著手就朝汪挽月的服里去,他太清楚這人的敏點在哪里,也知道孤單寂寞的人最抵擋不住的是他在床上的技......只是,當他的手把汪挽月的服卷起,當他用力汪挽月的服時,當他把汪挽月按在沙發上......“砰——”瑞士軍刀彈跳出來,直接扎進了黃昊的口,不過距離心臟的位置還有三厘米。
黃昊怔了下,回過神來時睜大眼睛盯著汪挽月,用手指著,然后慢慢的朝后面倒下去。
汪挽月卻覺得這都不夠解氣,站起來,整理好服,然后抬起手掌,又朝著黃昊的臉左右開弓了好幾次。
解氣,真解氣,心里那堵著的郁結瞬間消散,一下子就神清氣爽起來!
做完這些,拿起手機打了110和120,然后坐在房間里,安靜的等著警察的到來。
秦苒不知道汪挽月的這些事,當時給汪挽月的建議純粹是讓發泄緒,屬于反向疏通。
所以給汪挽月復診后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畢竟事多,而且——陸域結婚只有一周了,陸云深說要給定制禮服,因為他們要一起出席陸域和葉可的婚禮。
“定什麼禮服啊?我們結婚時定了多套禮服?我記得有兩套就穿了一下,不到半個小時,那和新得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了?”
陸云深振振有詞:“區別就是,現在定制的是新服,而之前我們舉行婚禮時的禮服已經是舊服了。”
“沒穿的都是新服。”秦苒糾正著他。
“關鍵是穿過啊。”
陸云深真是服了秦苒:“我們的婚禮是在綜藝里舉辦的,而綜藝是播放出去的,你穿的每一套禮服,網友們都見過,哪怕視頻里只出現了幾分鐘也一樣。”
“見過就見過,又沒有規定禮服不能穿第二次?”
秦苒真是服了陸云深:“反正我不定禮服了,也不買新的禮服了,如果陸域和葉可因為我穿舊禮服有意見,我大不了不參加他們的婚禮就是了。”
陸云深:“......”誰會對穿舊禮服有意見呢?
他只不過是想給置辦一新的禮服而已嘛,為什麼就不能會他的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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