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州和封律前后腳趕來保險公司。
走出電梯時,兩人對視一眼。
“封總來這里做什麼?蓁蓁的事和你沒有關系。”
“傅總是不是忘記你已經沒有江書了?是封家先送的權限卡,要是江言蓁先接的是封家呢?”
“那你一定會失,蓁蓁選擇的肯定是傅家。”
江言蓁的選擇,始終是傅景州和封律之間的競爭。
在辦公室。
鄧經理坐在這里招待,兩位可都是京市有頭有臉的大人。
“傅總,封總,整件事就是這樣。最后是江小姐觀看藏品出了錯,我也知道是代表兩家的項目組,所以聯系傅總和封總來商量。”
鄧經理第一次談賠償,是用這樣諂的笑容。
現在傅總和封總都爭搶著要負責,他也不擔心,只要藏品是江言蓁損壞的就行。
傅景州冷聲強調道:“江言蓁是我的朋友,在這里有任何錯誤損失,都由我承擔,鄧經理直接和傅家談吧。”
“傅總,這是公事,不是私事。你能證明江言蓁用的不是封家的權限證嗎?我一直邀請來封家,并沒有拒絕我。”
封總更是一副談判的姿態:“鄧經理,封家會負責江小姐的疏忽,我也能避免保險公司和俞先生之間留下任何不愉快的事。”
“封總就這樣喜歡搶嗎?蓁蓁的事可不到你管。”
“這句話應該是提醒傅總你,我覺得江言蓁并不會想要你來解決問題,畢竟你連的問題都解決不好。”
這一刻,傅景州和封律劍拔弩張地對峙。
互相都不肯妥協退讓,爭搶著負責江言蓁的賠償。
鄧經理喝著茶,并不著急。
可是,傅景州和封律都沒有想過先問問江言蓁。
對保險公司的指控沒有懷疑,完全是兩人被競爭沖昏了頭腦。
本質上,就是想讓江言蓁對自己有虧欠。
想證明自己是被選擇的,也證明自己能贏過對方。
…
江言蓁接到保險公司的電話,聽到指控都氣笑了。
“你們公司的記錄和監控都是假的嗎?我在現場沒有開過燈,我也不是最后一個看到藏品的人。”
江言蓁想到昨天離開時見到了葉詩雨。
現在被指控懷疑,難道是葉詩雨想陷害污蔑?
并沒有很擔心,本來這件事就與無關。
但是,在意雙龍漆的損壞況,明明昨天看過都沒事。
江言蓁開車來到保險公司。
在停車場時,偏偏巧合再遇到葉詩雨。
既然最有嫌疑,那也要解決問題。
江言蓁下車假裝接到電話,聲音不大不小:“我在保險公司,說我弄壞了藏品要賠償,怎麼可能我自己出錢?又不是找不到冤大頭。”
葉詩雨來這里是找傅景州的。
剛下車聽到江言蓁說話,悄悄躲在車旁聽,還以為自己很機智。
江言蓁早就發現了鬼祟的影。
“如果漆真的損壞了,我昨天拍的照片就是最后的存照,說不定還能和俞燁談一談,最近傅家和封家都在搶著找他合作。”
江言蓁故意先提起這件事,鋪墊試探。
“選傅家還是封家?我慎重考慮后,決定選……”
此刻,葉詩雨特別張想聽到江言蓁的回答。
忍不住走近,結果不小心撞到了垃圾桶。
安靜的停車場突然發出聲音。
江言蓁順勢走過來。
“葉詩雨?你躲在這里聽我打電話嗎?”
葉詩雨不甘心,剛剛差點就聽到了。
但是看著江言蓁囂張的模樣,忍不住嘲諷道:“言蓁姐真是了不起,明明是闖了禍,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天價賠償?”
江言蓁眨眨眼睛,無所謂地笑著回答:“為什麼我要擔心?我的手里拿著封家和傅家的權限證,如果我真的惹了禍,愿意幫我賠錢的男人還在等著被我選擇呢。
一件藏品壞了就壞了,賠錢就行,你知道重要的是什麼嗎?是他們在等我選擇,本來我還不著急,但是現在機會來了。”
江言蓁故意這樣說,看著葉詩雨的臉變得越來越難看。
“什麼機會?”
“當然是我要做選擇的臺階啊。”
江言蓁一開始就掌握談判優勢,慢慢攻心玩心理戰。
“只要我做出選擇,我就能在傅家和封家中間,得到自己最想要的位置和份。”
葉詩雨渾僵,指甲掐著掌心。
本來就比不過江言蓁。
要是再回到傅家的書部,那的位置肯定會被搶走。
“言蓁姐,這件事不會是你自導自演的吧。”
江言蓁話里的暗示,已經嚇到葉詩雨分寸大。
也不怪會懷疑葉詩雨,這種手段也不是沒有用過。
不過,有一個疑點。
昨天刻意避開了葉詩雨,那知不知道來過?
“重要嗎?我今天來證明自己是最后見到藏品的人,看到我出事,傅家和封家都會搶著來幫我,畢竟弱無辜的人,總能激發別人的保護。”
江言蓁強忍著惡心,還要假裝炫耀。
因為葉詩雨的反應真的很介意。
殺人誅心,是的套路。
葉詩雨心里不安,越聽越覺得江言蓁的苦計太高明了。
就知道江言蓁還有很多手段沒有教。
已經完全掉進江言蓁的試探陷阱里,忍不住急忙反駁:“你又不是最后在這里的人。”
“保險公司說監控壞了,他們說是我,誰能證明不是我?”
江言蓁在說話的時候,拿著紙巾,還刻意將口紅掉。
沒辦法,演戲要真一點。
“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要配合好好,今天我都沒有化妝,等會哭起來楚楚可憐,肯定很有效果。”
此刻,葉詩雨的表越來越急躁了。
不知道保險公司怎麼會搞錯,怎麼好事都讓江言蓁遇到了?
之前一直裝清高,現在肯定會利用這件事再回傅家。
怎麼能讓江言蓁的計劃得逞。
明明最后看藏品的人是,拍到照片的也是。
“我要再確認一下監控是不是真的沒了,那不管我說什麼話,都是事實了。”
江言蓁不著痕跡觀察著葉詩雨。
沒有前往辦公室,而是往保安室走。
很顯然,就是利用葉詩雨。
如果由自己來證明,可能會比較麻煩。
相反,能讓葉詩雨替證明,才是最有可信度的。
最后在這里的就是葉詩雨,也有嫌疑。
葉詩雨咬,盯著江言蓁的背影。
“我要證明自己才是最后在場的人,不能讓江言蓁騙到傅總,不能讓回傅總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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