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在下卻沒什麼反應,隨意抿了一口,又轉過頭和陸惜晚說話。
陳墨雪被晾到了一旁,心里開始不舒服了起來。
是芒四的大明星,大多數時候都是別人捧著,何時這樣熱臉冷屁過?
可那是總……
陳墨雪咬了咬,猶豫了一陣,終究還是自尊心占了上風,冷冷地瞪了陸惜晚一眼,轉離開了。
陸惜晚卻毫無所覺。
也許是看出了陸惜晚的不自在,朗一晚上幾乎都沒有離開過的邊,一直在陪著說話。
殺青宴結束后,陸惜晚卸完妝剛躺下刷朋友圈,看到陶芝的朋友圈時笑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把在殺青宴上和明星的合照全都放出來了,點贊量和評論數頗多。
陸惜晚找了找,沒有看到周甜甜的點贊和評論,也不知道是沒看見還是氣暈了。
就在這時,突然聽見酒店房間門口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起初以為是有工作人員經過,但抬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門下面塞進來了一張紙條。
陸惜晚眉頭一皺,懷著些許疑爬起,將紙條撿了起來,只見紙條上潦潦草草的寫著“朗有危險”五個字。
陸惜晚眉頭一皺,趕查看貓眼,然而此時門外的人早就已經跑遠了。
“朗有危險?”心頭一,第一反應就是趕從包里翻出手機,給朗打去電話。
“快接電話呀。”陸惜晚心中不免有些著急,經過之前發生的一系列事,現在是一點都不懷疑紙條上的話,恰巧這個時候朗的手機怎麼都打不通,這不讓陸惜晚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陸惜晚一連給朗打去了十多個電話,但都是無人接聽,只好給陶芝和張偉打去了電話,告訴了他們兩人剛剛發生的事,兩人立刻趕到了陸惜晚的房間門口。
“咚咚咚——”
“惜晚姐,是我們。”
不多時房門外便傳來了陶芝的聲音。
陸惜晚換上服后,一邊往外走,一邊對陶芝說道:“剛剛有人向我的房間里塞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朗有危險,現在朗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擔心他真的出什麼事了。”
陶芝表擔心地說道:“惜晚姐,那我們要不要報警呀?”
張偉推測道:“不會是白天那波人要報復朗吧?”
“你是說胡經理的人?”陸惜晚眉頭一皺,聽了這句話后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酒店雖大,好在朗的房間距離陸惜晚的房間便沒有太遠,陸惜晚用力敲了幾下房門,很快房間里便傳來了詢問聲:“誰呀?”
聽見朗的聲音,陸惜晚懸著的心暫時落了下來。
“朗,是我。”陸惜晚回應道。
沒過多久,朗將房門打開,他看著陸惜晚三人一臉焦急的樣子,不免有些疑。
“你們怎麼來了?出什麼事了?”朗一邊詢問一邊將三人迎進了房間。
陸惜晚見朗還好好的,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我剛剛收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有危險,結果你手機還打不通,你在做什麼?”
朗解釋道:“我在洗澡呀,剛洗好。”他上的確穿著浴袍,頭發還有些潤。
陸惜晚一看就知道他說的是真話。
朗將反蓋在桌子上的手機拿了起來,確實看見有十多個未接來電。
“我有危險?”朗反問道:“誰說的我有危險?看見人了嗎?”
陸惜晚搖頭說:“沒有,對方把紙條塞進我的房間后便跑了。”
“不會是惡作劇吧?”朗笑著問道,酒店經過白天的事件之后,現在還經常有警察和保安在周邊巡邏,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人會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搞事才對。
陸惜晚將紙條放在了桌子上,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會以為我是在逗你玩吧?我可沒那麼無聊。”
朗拿過紙條看了一眼,眉頭不一皺。
“怎麼了?”陸惜晚見朗表有變化,連忙問道。
“這字跡,我好像見過。”朗著下陷了沉思,這五個字寫得很潦草,給人看上去是在很著急的況下寫出來的,但這種潦草急切的字跡,朗總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是你認識的人寫的?”陸惜晚問道。
朗想了半天也沒能想起什麼來,只好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只是覺好像見過,特別是‘危險’這兩個字,很眼。”
陸惜晚也湊過去看了一眼,但并沒有覺有什麼特別之。
幾人思前想后都沒能想出個理所然來,便只好無奈作罷。
“算了,太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朗見陸惜晚幾人一直打哈欠,便說道:“我會多加小心的,你們也注意安全。”
“那你們記得把手機聲音都打開,有什麼事及時聯系。”陸惜晚說道。
張偉先將陸惜晚和陶芝送回了房間,然后他才獨自回到了房間,然而就在他打開房門準備進的時候,突然后竄出來一個黑影,接著他便覺后腦勺被重擊中,他的大腦頓一片空白,接著便不省人事。
陸惜晚回到房間后沒多久,手機便收到了一條張偉的短信息。
“你朋友在我手里,拿三石來換,敢報警我直接撕票,說到做到。”
當陸惜晚看見這條消息的時候,直覺頭皮發麻,趕撥打朗和陶芝的電話,好在這兩人還是可以聯系上的,聽說收到了新的消息立刻準備趕來。
剛松了口氣,陸惜晚又想起張偉,趕去撥打張偉的電話,可傳來的卻是對方手機已經關機的提示音。
心里涌現出不好的預。
“怎麼回事?張偉給你發消息說的?”朗趕來陸惜晚房間的時候,手里還握著架防。
“張組長不會在開什麼玩笑吧?他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被綁架?”陶芝一臉茫然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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