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黛將拍的照片作為證據提供給警方,照片有些模糊,還只拍到了側臉,不過還是能分辨出來是寧久微。
和傅淮之一起上了警車,前往警局配合做筆錄。
審訊室。
警察嚴肅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什麼名字,為什麼和寧久微有大額金錢來往?”
“我陳勝。”陳勝試圖撒謊,“這錢,這錢是欠我的,還給我的。”
警察質問道:“因為什麼欠你這麼大一筆錢?”
“因為,因為……”陳勝結結的,一時想不到說辭。
警察厲聲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如果能坦白一切,配合警方查案,還能減輕罪行,否則,只會罪加一等!”
陳勝被嚇到了,抖地說,“我招,我招,是,是寧久微聯系我,讓我幫找人綁架姜黛,把賣到山里去……這是給我的封口費。”
陳勝的臉上滿是懊悔與恐懼織的神,他哆哆嗦嗦地繼續說道:“我,我本來也不想干這種缺德事啊,可是寧久微給的錢實在是太多了,我,我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警察一邊記錄著陳勝的口供,一邊冷冷地說,“如實代所有的細節,包括和寧久微聯系的方式、時間,還有是怎麼安排這件事的等等。”
警局大廳里,姜黛和傅淮之坐在凳子上,等待著審訊的結果。
事發展到這個地步,傅淮之深知這事十有八九跟寧久微逃不了干系,側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他輕輕握住姜黛的手,語氣帶著自責,“對不起,之前沒有相信你的話,是我沒有理好,才讓你置于這麼危險的境。”
姜黛依然直視前方,沒有看他,出手,聲音著疲憊,“我早就說過了,你沒有義務必須信任我。再說了,以你跟的關系,相信不是應該的嗎?”
傅淮之聽到還是誤解他跟寧久微的關系,眉頭擰起,想開口解釋,但又覺得不會相信,也不樂意聽,索閉上。
兩人沉默下來,氣氛變得凝滯。
負責審訊陳勝的警察朝他們走來,對他們說:“初步況已經核實得差不多了,陳勝所說的大部分容和我們掌握的一些線索都能對上號。
最后也招了,供認寧久微就是幕后主使之人,接下來,警方將對進行拘捕,等待的將會是法律的制裁。”
事水落石出,警方便讓他們先回去了。
姜黛松一口氣,終于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另一邊,寧久微回到家后,立馬銷毀了陳勝給的U盤,里面是他們的通話錄音。
做完這一切,長松一口氣,以為這樣就萬事大吉,再也沒有后顧之憂了,隨后泄力般癱在沙發上。
門口傳來開門的靜,寧嶼白走了進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皺起眉頭,不悅道,“你怎麼還在家,今天不用去上班嗎?”
寧久微心虛,“我……我不舒服,請了假在家休息一天。”
在玄關換鞋時,寧嶼白不經意聳了聳鼻子,嗅到一若有似無的燒焦味,眉頭一皺,“你在家燒什麼東西?”
寧久微心下一,略帶磕地說:“沒……沒燒什麼,就是一些廢紙而已。”
寧嶼白眼神帶著疑和質問,盯著看,那目仿佛要穿的心,但到底沒說什麼。
寧久微被盯得越來越心虛,直冒冷汗,立馬轉移話題,“哥,你怎麼這個時間點回來了?”
寧嶼白淡淡地回,“有份資料落在書房忘記拿了。”
正準備提步上樓,門口傳來一陣扣門聲。
寧嶼白轉去開門,只見幾個警察站在門口。
寧久微看到警察直接登門,心里涌起一不祥的預。
果然,徑直走到面前,眼神冷峻,“寧久微,經調查,警方掌握已經了充分證據,證明你教唆他人綁架姜黛士,現在我們要依法對你進行拘傳,請跟我們走一趟。”
寧久微猛地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從頭涼到腳,整個人僵在那,臉變得慘白,微微抖著,恐懼涌上心頭。
說完,警察上前想架住寧久微帶走。
寧久微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開始拼命地掙扎起來,的手臂胡地揮舞著,里大聲喊道:“不!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的聲音因為恐懼和激而變得尖銳刺耳,在房間里回著。
寧嶼白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他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急忙走上前去,對著警察說道:“警察同志,這件事已經調查清楚了嗎?已經確認我妹妹是主謀了嗎?”
警察看了寧嶼白一眼,神依舊嚴肅,耐心地解釋道:“我們是依法辦事,所有的證據都確鑿無誤,人證證俱在,指向寧久微士參與了此次綁架事件,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寧嶼白聽到警察堅定的語氣,也無法再為開了,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妹妹會與綁架這種罪名牽扯在一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帶走。
寧久微如遭雷擊,心中的絕更深了一層,的掙扎也漸漸變得無力起來,只是里還在不停地念叨著:“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最終,寧久微還是被警察架著帶出了家門。
寧嶼白站在門口,著警車以飛快的速度駛去。
他怎麼也想不到寧久微竟然膽大包天到作出犯法的事。
原本以為只是有點任,只是不甘心姜黛在傅淮之心里還有位置,想不到竟然生出害人的心思……
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他不可能真的袖手旁觀,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牢獄之災。
想了想,從兜里掏出手機,找到傅淮之的號碼,撥了出去。
“有空嗎?見面聊一聊吧。”
對面沉了一會,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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