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被薄夜寒握住手腕,男人掌心溫度滾燙,仿佛要把的手腕給灼傷。
薄夜寒手按了下眉心,他好似起了一團火,并且在橫沖直撞,最后匯聚到了為男人最脆弱也最為敏的部位。
薄夜寒微微彎著,不讓自己表出半點異常來。
“去我房間。”
他扣住南梔的手,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是在青山私人醫院的時候,給拔針的那一片白皙。
白皙中間的那粒紅小痣,在這一刻突然變得無比清晰。
薄夜寒結滾,這種異常的反應,讓他馬上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許之南,我被下藥了。”
薄夜寒再次開口,這一次,他的聲音驟然暗啞了幾分。
“嗯?”
南梔馬上嚴肅起來,另一只手迅速搭上薄夜寒的手腕,把脈之后,清雋的眉頭立刻皺。
“走,去你房間。”
南梔掐住薄夜寒的虎口,疼痛讓男人保持清醒。
薄夜寒帶著,很快就去了他的房間。
薄夜寒的臥室很大,一進門,就是一個超大的書柜隔開的兩個空間,書柜前是深灰的書桌,桌子后放著電腦椅,桌面上擺放著一些文件和辦公用品。
房間整是黑白的調,簡單大氣,一眼去一塵不染。
書柜后面,就是臥室,大床正對著落地窗,落地窗外,是個不大不小的臺,臺上干干凈凈的,什麼也沒擺放。
臥室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往后就是浴室和帽間,帽間,全是一排排整齊劃一的高定西裝。屜,放著一塊塊奢侈品的手表以及各種配飾。
可以說應有盡有,簡直就是普通人向往的天堂。
南梔和薄夜寒進了房間后,門“砰”的一聲關上,隨后南梔一把推開薄夜寒,揚手扇了他一耳。
“啪——”
掌聲又脆又響。
薄夜寒的臉頰,被扇偏了,他英俊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南梔甩甩手腕,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扇薄夜寒,的手也很痛。
薄夜寒被扇了,但他來不及生氣,因為,他藥效徹底發作。
“砰砰砰”
南在門外用力拍門,“夜寒哥哥,你開門。”
南用力拍門,以為薄夜寒把許之南送回房后,就會回自己的房間。
可誰想到,他竟然拽著那個男人進了他的臥室。
南搞來的藥,是在短時間就能發作的,因為要速戰速決。
可是現在,薄夜寒和另外一個人在臥室。
許之南雖然是男人,但是他生的清雋俊朗,看著還有點男生相,加上薄夜寒之前對他的種種照顧。
南是真的慌了。
“砰砰砰”
“夜寒哥哥,你開門啊!”
“許之南,你開門。”
“我知道你們在里面,快開門啊!”
一門之隔,南梔勾了勾角,拿出手機找到一段視頻播放起來。
“開門吶開門吶,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男人,你有本事開門啊!”
薄夜寒就:“……”
“對了,你家這兒隔音效果好的,拿你的手機給我。”
南梔對著薄夜寒出手,這種好戲,不讓南聽到怎麼行。
“你猜,是誰給你下的藥?”
薄夜寒:“……”他不用猜,都知道是南。
因為,一整個下午,只有南去薄家的廚房幫忙了,在上菜之前,更是不顧管家的反對進了廚房。
他的魚湯雖然不是南端出來的,但他就是敢肯定,藥是下的。
薄夜寒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南的電話,然后,他把手機扔向南梔。
南梔手接住,在電話通的那一刻后,就把自己的手機和薄夜寒的手機放在了一起。
于是,門外的南就聽到了從前刷視頻,聽到過的悉的聲音。
“開門吶開門吶,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男人,你有本事開門啊!”
“開門吶開門吶,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男人,你有本事開門啊!”
……
這幾句話反反復復地響在南耳邊,恨得再次大力拍門。
只不過這一次拍門之后,里面除了那魔的“開門吶……”,還有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傳來。
但是薄夜寒和許之南的說話聲,卻是一點都沒有響起。
與此同時,一門之隔的臥室。
南梔和薄夜寒已經打起來了。
沒錯,兩人打起來了。
薄夜寒藥效發作,想求南梔幫忙,但他不太控制的往前撲了下,南梔以為他要耍流氓,立刻一腳就踹了過去。
薄夜寒順勢住了的腳,猩紅的眼眸在到的腳踝后,紅得愈發厲害了,就仿佛要滴一般。
南梔沉默地看著薄夜寒,對著他勾了勾手指,那模樣姿勢,像喚小狗似的。
薄夜寒閉上眼睛,這個時候,他腦海里面全是之前看到的那一粒紅的小痣和白皙剔的。
再多的,他克制自己不去想。
薄夜寒突然用手把辦公桌上的東西拂到地上,連同兩人的手機摔了下去。
然后,薄夜寒撲過去和南梔打了起來。
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過后,電話掛斷,而薄夜寒,被南梔拽著頭發拖進了浴室。
“嘩——”
冷水從頭澆下,薄夜寒打了個哆嗦,正要反抗,可南梔一掌就扇到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薄夜寒兩邊臉頰對稱了。
“薄夜寒,別我繼續扇你,你想讓我給你解藥,就配合點。”
南梔聲音冷淡如冰,看著他的眼神也是沒有半點溫度。
薄夜寒著氣,任由冷水淋自己全,的燥熱,逐漸被冷水給制住。
“清醒點了嗎?”
南梔看薄夜寒重的呼吸逐漸平緩,才冷漠開口。
“現在,掉你的上,我給你扎針。”
薄夜寒薄繃了一條直線,他背對著南梔,聽話的掉了漉漉的服。
冷水繼續淋下,南梔從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個細小的包,打開后走上前。
薄夜寒背部線條漂亮,倒三角的材很完,是讓人羨慕的冷白皮。
南梔手指上去,輕輕按了按,薄夜寒瞬間哆嗦了一下。
但他忍著,沒。
“別啊!不然針扎偏了,造什麼后果我可不負責。”
南梔冰冷又強勢,薄夜寒聽話的一不。
這種關鍵時刻,他犯不著和作對。
南梔開始扎針,好一會兒之后,才扎完,而薄夜寒,的燥熱一點一點的消退,最終恢復正常。
只是,渾的力氣仿佛被干了似的。
“可以了,你洗個冷水澡,然后換好服出來。”南梔把銀針一一出來,放回包里后說道。
“砰——”
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接著是南“啊——”的一聲尖傳來。
薄夜寒的臥室,一片狼藉。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南一顆心,徹底沉了谷底。
里面的浴室,南梔瞇了瞇眼眸,看向薄夜寒,語氣藏不住的譏諷:“你未婚妻帶人來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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